流年四月
四月的最后一天。
我卻睡了。
可是,我忘記了自己無法在白天入睡的事實。
假寐。讓腦血管突兀的膨脹,身體跟隨著心臟,以相同的頻率,各自顫抖。
我只是不想觸碰,那如同烙上封印的書本。
從每一個段落,至每一個標點,我深惡痛疾。(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碰在手中,刺痛了掌心。
呈在眼底,灼燒了雙眼。
如此,我判定,它們如不是魔鬼,那么我就是撒旦。
了然于心中,羸弱的她,懶散如昨。
那庸懶的動作。
半瞇著眼,雙腿交疊,擱在桌上。
喝著荒涼了幾夜的四分之一杯水。
日夜的輪回,就像撕下一頁紙的不經(jīng)意。
于是,不想蹉跎,定了鐵規(guī),一日翻書數(shù)遍。
末了,也是日日拖欠。
我還是懼怕,它的吞噬,行動與思維脫軌。
兩者皆不忠于我。
暖風佛面,溫度驟升。
這舒適愜意的日子,我享受的心驚膽戰(zhàn)。
倒不如,過百余個獨身寒日,品千萬頓清貧孤餐。
安能,平心。
窗外翻天覆地時,此地帶不動聲色。
晝夜和四季被我顛覆的如此輕易。
四月的最后一天,我卻想睡了。
再次平復眼眸中晶瑩的閃動。
有時,流年比流淚更讓我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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