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落在那里
看書,看那些不是文字精品的書,看那些純潔的內(nèi)在本質(zhì),生命的真實,歲月的真實,人格的完善,沒有浪漫的情節(jié)······。
每個人都要經(jīng)過自己的青春年華,在那個玫瑰色的憧憬里,好多人的那一天都從哭開始。剩下的財富只有撫摸的心了·····。記得小時候76年吧,隨媽媽去院外的自由菜場購物,一個賣菜的大媽說到:要是我當(dāng)了國家主席也到你們院的“國營食堂”花3毛8分錢吃一碗紅燒肉,自嘲著又說好久沒吃肉了,牙都銹了。
當(dāng)我極力的想要忘卻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過去的是永遠(yuǎn)忘不去的,是早已刻骨銘心了。在海邊的小梅沙我捧起海水,這又苦又澀的海水徐徐的從指縫溜走,能否留下顆珍珠呢。
當(dāng)一個人回到自己的家鄉(xiāng),把青春的開始留在了那就匆匆的離開了那里,在那個不屬于自己的園子里迷了路。只搬弄一些平庸的人能消受得了的平庸的真理,你就永遠(yuǎn)也踏不進(jìn)真正的人生。
歲月悠悠朦朦的在某個時刻會把人生足跡里的心靈積蓄翻閱出來,讓你癡癡的品味著當(dāng)年的苦,澀,甜·····。
那些美好的和難以忘記的日子。(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那年我16歲,一人回到了生我父親養(yǎng)我父親的家鄉(xiāng),那是我第一次一個人走出院門,不知道要去的地方,不知道能不能回來,呆呆的保持著一個姿勢坐了十幾個小時的車,也不知為什么流了一路的淚。一輩子的淚都在那次流干了,可今天提筆的時候淚竟然刷刷的流了下來,那些不能忘卻的是沒有親人的手是多么的冷。
新的同桌是打羽毛球的旭軍,前面是文靜的華平,右前方的是像仙女一樣的海麗,還有像哥哥一樣待我的陳峰,最調(diào)皮的是宏波和海濱,還有那下河塔的(二胡),烏拉,這是我給他起的外號。這幾個是我最好的朋友同學(xué),我吃過他們炒的粉干,要我別忘了放香菜。
我不知道他們的青春在我離開后是怎樣的,可他們的影子就像甌江的水時時在我的腦子里流淌著,從不曾遺忘。那時我也迷醉過,在那月亮上山之前的翡翠山色。家鄉(xiāng)的女子總是很美的,像荷葉上晶瑩的露珠。
最后的車站,站里微薄的寒燈灑下最后的溫暖,我看見海麗的淚珠一顆顆的滑落在她潔白的臉上。我的心緊緊的收縮著,搜尋著把那時埋葬的水晶挖掘出來,珍藏在心底,永遠(yuǎn)的。
車在山里彎了一彎又一彎,我就這樣沒有一句話的離開了我親情的土地,看著窗外的山霧里有炊煙冒起,冒著我的心一片一片的傷哩,用手不停地擦著窗上的霧氣,當(dāng)能看清窗外的鄉(xiāng)土?xí)r自己的眼睛卻模糊了。
和來的時候一樣還是呆呆地一個姿勢坐著。
到了杭府,樓外樓的菜在桌上甚是好看,可我一點胃口也沒有,偶一回頭對服務(wù)員說到:來份炒粉干,多加香菜。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和陌生人說的話。
家鄉(xiāng):2010年元月6日《失落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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