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威的森林
NorwegianWood
在暑假的某段時光讀完《挪威的森林》,在昨晚翹了課看完了電影版。除了某些敏感不正常又正常的鏡頭與片段,《挪威的森林》還是給我那么多那么多那么多不想要的感受。
我不知道它到底算不算一個悲劇,盡管最后的最后、還能呼吸的人終于有情人成眷屬。
那么那些不能呼吸的人呢?對此,木月,直子、你們會哭嗎……反正我是壓抑的不想言語。
《挪威的森林》的開頭,某個飛機場,
渡邊聽到了thebeatles的《NorwegianWood》,(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Ioncehadagirl
OrshouldIsaysheoncehadme
Sheshowedmeherroom
Isn'titgoodNorwegianwood?
Sheaskedmetostay
Andshetoldmetositanywhere
SoIlookedaround
AndInoticedtherewasn'tachair
Isatonarugbidingmytime
drinkingherwine
Wetalkeduntiltwoandthenshesaid
"it'stimeforbed"
Shetoldmesheworked
inthemorningandstartedtolaugh
ItoldherIdidn't
andcrawledofftosleepinthebath
AndwhenIawokeIwasalone
Thisbirdhadflown
SoIlitafire
Isn'titgoodNorwegianwood……
耳機里反復輕唱著的《NorwegianWood》,在濃色冬陽里,
我好像有了幻覺,被映成橘紅色的房子里好像只有我自己。
發(fā)舊的窗簾拖著長長的影子,裝著一半熱水的杯子孤零零的。
我就這么坐著,聽著這首傷感的,陳舊的歌,
希望能夠體會到從渡邊君回憶里溢出來的淡淡的哀愁。
回憶是碎片,記憶到底還是一步步遠離開去了。我忘卻的東西又委實太多了。
不過有人說:不會忘記的永遠不會忘記,會忘記的留著也沒有用。
說不定我體內(nèi)有個叫記憶堆的昏暗場所,所有的寶貴記憶統(tǒng)統(tǒng)堆在那里,化為一灘爛泥。
當初那么深刻,而現(xiàn)在卻是如此的模糊不清,
只留下曾經(jīng)刻意和用心的痕跡……
“我已成為過去的人。你眼前存在的不過是我往日的記憶殘片。
我心目中最寶貴的東西早在很久以前就已壽終正寢?!?/p>
就像歌里唱的,
那一些發(fā)黃的記憶碎片,那個挪威的森林……
有個朋友說,
在街上走著走著,想起過去的一切,已經(jīng)永永遠遠地過去了、
我們再也不能回到從前了。很難過,然后就哭了起來。
不是每個人都會哭出來的,有些人心里在哭、
有些人心里滄桑得像一片沙漠,把淚水默默地吸去……
可是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覺得難過了、
我只覺得,恍然,像是走在灰色的馬路邊緣、
看見最后一輛公交車在不動聲色地往前逃去,我卻連伸手的力氣都不愿再付與。
時間總是那么的沉默而又理性、
把一段段鮮活感情塵封,把真摯埋沒,把激情澆上涼水,再慢慢地風干。
而它又并不是足夠的干凈利落,偏偏留下這種叫回憶的痕跡。
于是有《NorwegianWood》這樣的歌,
于是讓它默默地反復吟輕唱……
直子其實一直就住在渡邊先生的回憶里,
那么近,又那么遠,可以想起,卻不能觸及。
直子對渡邊君說:“能不能記住兩件事?第一、希望你能明白,對你這樣前來看我,我非常感激,非常高興,可能從表面上看不出。第二、希望你能記住我。記住我這樣活過、這樣在你身邊待過?!?/p>
而我的回憶里呢?誰又記住了或者將它拋棄?
時間走了。
無論是情愿不情愿,過去的過去總是在不知不覺中淡漠了,消失了……
只有在冬日的午后默默地反復聽著《NorwegianWood》、
可以讓眼前流動的時光稍微緩一緩,讓我可以大口呼吸,逃避回憶的苦楚。
四季復來復去,我與死者的距離愈拉愈遠。
“我總以為18歲之后是19歲,19歲之后是18歲,20歲永遠不會到來。”
那年木月17歲,依然17歲、
那年直子21歲,依然21歲、永遠地。
那年我卻19歲。短暫地。
如今,我的生活有著白色亦可斑斕。
而,某些的某些、都在某個夏天,
已經(jīng)無影無蹤……
NorwegianWo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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