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zhí)還是執(zhí)著
我的幻想顧城
我在幻想著,
幻想在破滅著;
幻想總把破滅寬恕,
破滅卻從不把幻想放過。
又是一個人坐在電腦前,安靜的與文字對視。不知道還能擁有多少時間,可以這樣安然的寫可以寫的東西。不知道還有多少時間,可以在幻想里日子里,聽許巍安靜的歌,寫安靜的文。電腦里顧誠那首詩,《我的幻想》,很清晰的印在我的腦袋里,然后殘酷的扎根成長。它的成長刺痛了我的聲音,我用沙啞的聲問陳彥伯;究竟還有多久我的幻想就要被破滅?究竟還有多久我會放下我這份摯愛,無奈的接受生活?這份摯愛究竟是偏執(zhí)還是執(zhí)著?我問不出陳彥伯《我》的答案,我在這個陰暗的房間里,思緒和陰冷的空氣交換著,我面對著這首詩,直到眼里眼中噙滿淚水,我的手微微的顫抖,手指刺痛了我的絕望,這種絕望是莫名其妙的,是無辜的,是沒有緣由的。就像是走在沙漠中迷失的孩子,炙熱的太陽把我的希望慢慢的變成沙,然后在無盡的歲月里漸漸死去。于是我開始質(zhì)問自己;我能在這脆弱的幻想里沉迷多久?這是我的執(zhí)著還是偏執(zhí)?我又知道我問不出答案,我只是被心底最原始的欲望鼓動著??晌颐糟耍@究竟是遙不可及的夢?還是可以堅持不懈的路?(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偏愛
作詞:葛大為作曲:陳偉
演唱:張蕓京
把昨天都作廢現(xiàn)在你在我眼前
我想愛請給我機會
如果我錯了也承擔認定你就是答案
我不怕誰嘲笑我極端
相信自己的直覺
頑固的人不喊累
愛上你我不撤退
我說過我不閃躲我非要這麼做
講不聽也偏要愛更努力愛讓你明白
沒有別條路能走你決定要不要陪我
講不聽偏愛靠我感覺愛
痛也很愉快
張蕓京的中性略帶沙啞的音調(diào),把房間里的空氣打亂,亂的有些極端,我想我也是亂的,我想我也可以不那么安靜的與絕望對視。我想我也是可以歇斯底里的去偏執(zhí)。我想我的偏執(zhí)里可能也略帶癡迷,如寶玉對黛玉的癡迷,如張愛玲對胡成蘭的執(zhí)著。可我知道他們最終的結(jié)局也都是郁郁寡歡,孤獨終老。不過,我想我也只是這大千世界的一個凡夫俗子,終究是逃不過自己命里的劫。T,她是我命中的劫,我沒有加“或許”這個不定詞,因為我知道,不管我加或不加這個不定詞,都是必然的。所以對于愛,我知道我是偏執(zhí)的,我的偏執(zhí)不是空洞的絕望,是熾熱的,略帶癡迷的瘋狂。正如歌里那樣唱到;等你的依賴,對你偏愛,痛也很愉快。
演唱:筷子兄弟
總是向你索取,卻不曾說謝謝你
直到長大以后,才懂得你不容易
每次離開總是,裝作輕松的樣子
微笑著說回去吧,轉(zhuǎn)身淚濕眼底
多想和從前一樣,牽你溫暖手掌
可是你不在我身旁,托清風捎去安康
時光時光慢些吧,不要再讓你再變老啦
我愿用我一切,換你歲月長留
一生要強的爸爸,我能為你做些什么
]微不足道的關心,收下吧
謝謝你做的一切,雙手撐起我們的家
總是竭盡所有,把最好的給我
]我是你的驕傲嗎,還在為我而擔心嗎
你牽掛的孩子啊,長大啦
還是一個人的房間,陰冷的空氣夾雜著暖暖的氣流,不在是絕望的嘶吼,而是充滿赤裸裸的愛,我有點熱淚盈眶、我起身打開窗戶,微風輕撫著我的臉頰,暖暖的吹著我的頭發(fā),那些淚干了,那些痛撫平了。我似乎懂了;家,才是我不離不棄的巢。家,才是我最后的方向。家,才是我不停執(zhí)著追求的理由。
青春、親情,筷子兄弟總能抓住這些有關于歲月的東西。以至于,我不在如同樸樹唱的歌那樣;安靜里有些孤獨,滄桑中帶著對歲月的祭奠?!陡赣H》激昂的音調(diào)緩緩流入心底,讓人慢慢的回想那么久,那么久。那些一點一點的片段逐漸連成一段很長很長的電影,然后我總是熱淚盈眶的看完,隨后又多了些,面對未來的勇氣,即使我對未來還是那么迷惘。
日子隨著時間一步一步流逝,窗外景色不停的交替,寂寞與絕望、成長與責任是我撫摸這個世界留下的印記。我又回歸到不悲不喜的姿態(tài),安靜的如一座雕像,偏執(zhí)中帶著執(zhí)著。淡漠的眼情,蔓延到我去過的每一個角落,又和文字對視著,可我想獨自一人去流浪,帶著我的迷惘、帶著我的愛情,帶著我的牽掛,自由的淪落。
首發(fā)散文網(wǎng):http://www.277762.cc/subject/49557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