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華難掩巾幗情
又是一個(gè)難眠的夜晚,伏案窗前,文筆撒落了一地黃花,卻不知如何肆拾。人比黃花瘦的消逝在演繹著女性的資本,那是資本嗎?花開落地的溫柔,濃抹難掩的衰老鑄就了憂傷地軀體。
羞于閉口的壓抑,三從四德的熟記于心的天賦,這一切注定了沉默。猶抱琵琶的哭泣,商人重利遺棄的孤寂。容顏易逝,空有岸邊吟。又是一次沉默。在白發(fā)中觸及了光明,一剎那妄想擁有那視覺的朦朧,白發(fā)的輕拂卻無法與黑暗融為一體,頹落了一地銀絲,埋沒了一場(chǎng)無人注目的葬禮。
千年的沉睡了憂傷的靈魂,曾經(jīng)籠罩無才便德的樊籠,漸漸褪去了自得的陰影,卻在沉默中聚集了萬物的憂傷。猶如華美袍子的殘缺,在年華的洗禮下,孤寂,成熟……
一切都在流逝,一切都在更換,可女性的憂傷卻在瞬變的長(zhǎng)河中凝為亙古,鋒露憂傷才華,枯花跌落塵世的瞬間,阮玲玉詮釋了一場(chǎng)場(chǎng)憂傷的演出,卻在游行的隊(duì)伍的哭泣中選擇離去,消逝了容顏,遺留了孤莫的靈魂,又是一位在沉默中消亡的女性。
我應(yīng)該停筆,憂傷侵蝕了我的文筆,可我卻在爬滿憂傷的畫卷中重繪了憂傷。重疊的憂傷在時(shí)代的警鐘下萌芽。
憂傷了,在看似浮華的表面,洋溢出淡淡的陰涼。(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枯萎了,紛落了一地黃花,強(qiáng)燃了憂傷,在歲月的洗禮中,將根基浮淺的扎在塵世。
微黃的路燈蕩漾著一種特殊的氣息,女性在萬物的呻吟中譜寫了亙古的神話。
一步一伐中,站在峰頂,流露出一種俯覽的欣慰,終于在沉默中浮出水面,沒有溫順,沒有妥協(xié)。呼喚千年的附屬品在女性的憂傷中融于白晝,用特有的憂傷渲染這個(gè)世界,在黑白相交的世界里迸發(fā)出別樣的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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