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盡,花殘
酒盡,花殘,我的心冷了。
黃昏撒下希望的種子,我是錯過的路人。
緘口是自棄的累疾,我的人格在分離。
三十歲一無所有的我,肆無忌憚的訴說苦悶。是空幻的寂寞,還是難堪的際遇?
山里來的云,捎上小益西張狂的舞姿和康巴抑郁的眼神。我浮游著迎了上去。
只是一句黑白的文字,我濕了眼睛。我望著嚎啕大哭的幸福發(fā)呆。(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百褶花裙褪了色,粉底、眼影、腮紅、唇膏,已過期。我亦已健忘。
都市、文明、優(yōu)雅,這些早已走遠,亦已陌生,幸好我還記得美麗是個笑臉。
隔夜的血紅,凝結(jié)了昨日的誤傷。從墳地爬來的螞蟻,昨夜?jié)B入了血液。
我在夜里掛起一盞燈,挖了一座土墳,刻上“愚鈍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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