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響隨筆
小酒館很快打烊。已不便邀月共飲。只好拖著不成曲調(diào)的身影,迂回一方按時(shí)交租就屬于自己的天地。
墻角的黑啤,差不多與夜相擁入眠。取出天府花生,還有南乳餅。再度豪飲。胃壁的異響是蛐蛐。蛐蛐為什么像夜一樣透徹?
午夜。空杯。幾行幸存的詩歪歪斜斜。微微的幸福于我是內(nèi)部嘩變。
是的,我還有個(gè)家。后方也很肥沃。妻子像稻穗迎風(fēng)挺立。兒子以一野二野三野四野命名。還有長女像一支短笛在吹響。他們按故老相傳的方式惦記著我所有的漂泊。
我相信他們的不幸是細(xì)膩的。因?yàn)槲⑽⒌男腋?,于我注定是?nèi)部嘩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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