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賦
余年二十有一,族中長者嘗以史誡之于吾,言:閑談莫言以國事。其之心意,憂吾年盛激進,恐惹無妄之災(zāi)。然國之興盛,法之變革,其能少熱血揮灑耶?況世事變化,執(zhí)政失德。前有彭宇一案,舉國震驚,社會德行近于殆盡;后有南海諸類事件,行事萎懦,使建國以聚之民心,一朝毀散;而國內(nèi)諸多刑案,為官霸民,處處相倚護之,驕奢之氣,凌駕百姓,而城管舉行,尤為表列。吾國自古至今皆為書香之國,教育以為根本,而現(xiàn)時之高考是為公正邪?地方保護之舉,京滬尤以為惡。故教育之司衙,為人浮于事,而其中敗德行事,錢權(quán)相易,不勝枚舉。其皆有愧于故往先賢,卒后無面于宗祖,以為國之芻狗。中央之策,亦趨于形式。良政實以施行,幾于烏有。其忽民生之重,行外有之象,終難歸治。再者王法雖大,大不壓君,此舉必傷民心也。孟子言曰:庶人安政,然后君子安位。而當世為官之心,皆為謀私,豈安天下人之位?其不明水則載舟,水則覆舟,君若以此思危,則危將焉而不至,若隨勢長久恒之,國將不國,民不附焉!
吾徹夜思之,自三皇之始,歷百代而終,其間千年,雖有腐政惡風(fēng),不良之氣,但亦不乏盛世天朝。其較之現(xiàn)世,僅余愚見,民眾官者當尊孔復(fù)禮,以德化民,以法輔之,則天下大治。然吾此見,難有志同之士。故恨吾七尺之軀,雖有致君堯舜,使民風(fēng)淳之心,但處于現(xiàn)實,只能書文以責(zé)共產(chǎn)之過,神器行使之失。
吾亦終悟,古之盛世大賢則澤披天下,而時遇邪風(fēng)則隱于山林,獨善其身。吾雖年少,但思及觸目之事,驚心之舉,亦有采薇南山,泊舟江湖之意。噫吁戲,奈何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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