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眼睛安個家
欣賞了朋友創(chuàng)作的《麗江的滴答聲(五)》,第五次怦然心動,第五次欣喜若狂。第五次無所適從。
橋下的流水依舊寧靜、安詳,在緩慢悠長的滴答聲中細數(shù)著納西族千百萬年來雪月風花的情感與歲月悠遠的滄桑。
原創(chuàng)音樂屋爆發(fā)出的旋律,高亢、蒼涼、奔放,鏗鏘有力地劃過我的耳膜,抽打著我的心,折磨著我的情感,像彩云之南的風混著麗江氣息的熱浪刮過我最大的胸膛,時而陷入沉悶,時而縱情歡暢,時而猥瑣拖沓,時而剛猛嘹亮......
遠處雪山的白,是濃重莊嚴的白,在遙遠而又如此強烈的陽光里,咄咄逼人地偷走了我們的目光和一切的不名所以,人們把它高高舉過頭頂,虔誠地托付給神靈,心甘情愿而又無可置疑地去朝圣和仰望......
駝鈴帶著陌生的和不陌生的游子在一抹夕陽西下的彩霞中漸行漸遠,默默走進下一個黎明前的黑暗,寂靜地守著麗江中的清風和明月,還有那月光中耿耿于懷的家。
獻給一位喜歡用風景折磨我的朋友。(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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