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說黃山寨
最近在論壇上看到有個“走進(jìn)黃山寨”的專欄。讀里面的帖子,心生感慨。作為黃山寨人,不禁也想說說黃山寨。我從小生在黃山寨腳下,長在黃山寨腳下,也在在這里接受了啟蒙的教育。因此,黃山寨在我的心里留下了與別人不同的印記。
那時候,我們家里燒飯的柴草是從黃山寨上砍下的;五谷雜糧是從黃山寨上開墾的山地里種的;瓜果蔬菜是在黃山寨腳下種的:喝的茶葉是從黃山寨上采摘的;那茶口感別提有多好,我的《消失的清香》為失去這樣的的口感而深深遺憾。那時候,為了改善家里的生活,大人們沒少在黃山寨上摘石耳,打白花苗,挖葛根,采蕨菜。山上的野兔野豬野雞豬獾也往往成為我們餐桌的美味佳肴。
早春季節(jié),林中的蘭草花苔蘭花如純情女子羞答答靜悄悄的開放。清風(fēng)徐徐,花香撲鼻,讓人神清氣爽,害得我們一門心思的尋芳問蹤。山榜上的映山紅,開得熱烈,開的奔放,猶如美麗村婦的熱情爽朗。盛夏時分,綠擁深山,涼爽宜人。上個世紀(jì)七十年半年代末期,黃山寨兒女在它的山腳下建起了一處高峽平湖——-關(guān)廟水庫,更讓這里風(fēng)光迤邐,景色迷人。
拙作《攬勝東明》這樣描述了黃山寨和關(guān)廟水庫:
這是人力創(chuàng)造的美,更像是大自然的杰作。關(guān)廟水庫像一顆碩大的明珠鑲嵌在翠綠的群山中。春暖花開季節(jié),青山疊翠,鋪天蓋地的綠色,把一座近百畝的關(guān)廟水庫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把這里的水裹成了名副其實的“綠”水。這里雖不名震遐邇,但這里分明就是安徽的張家界九寨溝。只是少了寫些喧鬧,多了一分寧靜;少了些煩擾,多了一分閑適。遇上捕魚季節(jié),吃上這里的一口鮮魚,更是喜不自禁,讓人魂牽夢繞,終生難忘。
黃山寨小有名氣,它名不在高,名不在秀。它以其雄奇險峻傾倒遠(yuǎn)近游人。登臨絕頂,好久才能心靜氣閑。俯身四顧,或壁立千仞,或斷層千尺,或孤峰突兀,或數(shù)峰并立犬牙交錯。偶見山花點綴其間,或許讓人覺得它是一位柔情俠女。抬眼望去,藍(lán)天白云下邊的長江猶如一條白鏈滔滔東去;壯闊無邊的青山水庫,浪花嬉戲,仿佛在唱一首優(yōu)雅的田園牧歌。(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如果說黃山寨是個錚錚漢子有些孤獨寂寞的話,那么關(guān)廟水庫猶如一位夢幻少女款款走來,走到他的身邊,含情脈脈的歇了下來。從此彼此相依相偎,守望一生時光。
寫作《攬勝東明》時,我還未發(fā)現(xiàn)他們之間你有情我有意,還是黃山寨兒女善解人意,早已用一根紅絲線把他們牽到了一起,從此他們山山高水長,地老天荒。
從黃山寨腳下走出來已快二十年了,它已成為我一段扯不開隔不斷揮不去的美好記憶。我懷念兒時”養(yǎng)在深宮人未識“的黃山寨,我期待著“楊家有女初長成”的黃山寨。我知道,即使有一支彩筆,我也無法描摹它的神韻;即使捉筆如刀,我也無法刻劃它的深刻內(nèi)涵,我的所有的指手劃腳都是輕描淡寫,蜻蜓點水。
前不久,遇到座落黃山寨腳下的東明村柳傳貴書記。他對我說,現(xiàn)在有些開發(fā)商想來黃山寨投資,我們非常珍視黃山寨關(guān)廟水庫的寶貴資源。如果開發(fā)帶來的僅是經(jīng)濟(jì)效益,而不能讓它變得更美更靚的話,我們寧可不開發(fā)或遲開發(fā)。聽著柳書記的一番話,心里暖暖的,也挺踏實的。父母官若此,有什么放心不下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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