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吟離歌,墨祭流年
晨,河邊。水不是清清的,卻依然泛著些綠,難得的靜。春,已到了罷。水靜靜緩緩流動。印象中,應是結(jié)冰的吧;或者,壓根就沒冰凍?每天推窗便可望見的,怎么一點記不起了呢?忽然水面蕩起漣漪,一只不知名的鳥兒(或者是水鴨子吧),冒出水面;然后不遠處又一只鉆出水面,悠然地游到這一只身邊;愜意,恩愛。莫名涌上一絲驚喜,發(fā)出一聲感嘆。
這個冬天,只記得冷。冷的指尖都是疼的,心都是顫的。天空總是灰蒙蒙,偶爾有太陽露面,也是清冷清冷。
而,春,終于蹣跚而來。枝,搖曳;光,溫暖。
世界繼續(xù)著它的腳步,季節(jié)遵循著它們的輪回。而我,保有我的繭。靜靜地回到我的繭,以回憶為睡榻,以眼淚為枕,以溫柔為覆被;很認真地,感受那一絲溫暖;至少,它們曾真心真意待著我;我含笑躺下,一切靜好;輕笑,夠了;這些,已足夠我做一個美麗的繭。
塵緣流觴,淺墨低吟流年。又快到絮舞季節(jié)了吧?那年的詠絮詞遙遠的無從牽念。筆端墨尖,已銹跡斑斑。那首寂寞的歌斷斷續(xù)續(xù)飄過,落寞依然。彼岸,花開遍;忘川河邊的諾言,幾時已隨風散?
煙花漸冷,曉寒銷魂;澀澀淚雨,驚碎夢痕。曲終人散,殘憶憔悴了素箋;滴墨成殤,祭似水流年。(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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