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吻
李文旺 2018元月31日 雪天
江南的雪,其實(shí)就像江南人講話一樣,多半是吳儂軟語。不但難得見面,即使千呼萬喚,常常是姍姍來遲,偶然下一次,也總是羞羞答答,猶抱琵琶。不止一次地遇到過廣東和福建的朋友,和他們表示對于雪的不滿,他們說,你就知足吧,總比我們強(qiáng),我們要不是出門,在家里也許一輩子都看不到雪的。想想也是,江南的雪其實(shí)也挺好的,它和江南的人們就像是走親戚,時(shí)不時(shí)地也會來串串門。
如果把雪和人們的關(guān)系比喻為戀愛,那么,北方的雪要么不來,要來,就短不了,就像是放了調(diào)休假,非呆個(gè)十天半個(gè)月不走,而江南的雪就像是飛吻,給過飛吻之后,不要說再想得到,連面都見不到。
順便做關(guān)于雪的詩歌一首:望眼欲穿羞答答,千呼萬喚始落下。恰似柳絮輕輕舞,又像吳語絮絮話。但愿常常能相伴,怎奈悄悄即消化。最是物以稀為貴,相思之情上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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