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事
正如春天把所有的顏色給了花朵,五顏六色,姹紫嫣紅。秋天把所有的顏色都給了樹葉,郁郁蔥蔥,黃的,紅的,分外妖嬈。這還不夠,昨夜一場淅淅瀝瀝的秋雨,把綠黃紅的顏色洗劑的更加亮麗。
昨天,“一位陜西作家李建華銀川見聞錄,讓他紅遍了銀川市民的朋友圈”。緊接著今早就看到“深℃丨一位陜西作家妄議寧夏人心里扭曲,必須懟回去!"的檄文,也引來+的點擊率及上千條討論。這給秋高氣爽的深秋季節(jié)增添了茶余飯后升溫談資。
秋天,本應(yīng)是個收獲的季節(jié),卻也是個多事之秋!
寫文章,看似清閑安逸,實際上,是點燈熬油,煞費苦心的活。一篇文章看似有感而發(fā),有血有肉的內(nèi)容,旗幟鮮明的觀點,令人信服的道理,推而廣之的方法,不以偏概全的定義,要完整的組織起來....實屬不易!她需要文章作者一定的文字功底,駕馭文字的能力,向上向善的思想。而非信口開河,前言不搭后語的胡說亂寫一氣的記錄?!标兾髯骷依罱ㄈA“這次是攤上事了,攤上大事了。也非,誰不說俺家鄉(xiāng)好。人都是孩子是自家的好,莊稼是別人的好。但窺一斑見全豹,滴水見太陽的隱射不能放在"銀川見聞錄“這篇文章里。著名作家張賢亮,曾說過,寧夏的景點是"荒涼可以出賣"。對于沒有見過沙漠,枯草,荒涼的南方人,誰說,這種景色不是一種震撼昵!有古詩還云"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說的就是這種蒼涼,雄渾的塞外分光昵。
謹言慎行,是做人的基本要求,何況黑紙白字的以偏概全。也不是寧夏人小氣,接受不了你的批評。但作為"作家"你應(yīng)該知道你的這篇文章實不該以"散文"的形式發(fā)表。此文以“作家,散文”的形式與讀者見面,實在有損文章題材,作者完全可以以一個旅游者身份,以網(wǎng)貼吧吐槽的形式,抑或以書信的形式等等,以“作家,散文”形式寫這篇文章實在是倉促,只能引來無數(shù)"呵呵"而已。
附:銀川見聞錄(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李建華
都說陜西人的性格生、頂、冷、倔,寧夏人的性格也不例外。在銀川的六個日夜,我親自經(jīng)歷了這里的人情冷暖,感到寧夏人普遍缺乏幸福感。
無論走到銀川的哪個地方,我都看不到有人開懷大笑。寧夏人的骨子里似乎憋著怨氣,缺乏耐性,一言不合便會和人翻臉(我這樣說,并非貶損所有的寧夏人,絕大部分的寧夏人待人還是比較熱情的,但僅僅是“比較”)。
首先聲明,此次旅行,我的穿著算得上考究,言行舉止也稱得上紳士,不會給人猥瑣或者窮酸的印象。但是很奇怪,就有個把寧夏人對我持敵視態(tài)度,好像我是外來的侵略者。列車到達終點站銀川時,我笑著問一個年老的男列車員:“師傅,是從這里全部下車嗎?”他皺著眉頭,極不耐煩地一擺手:“走走走!——”,好像在趕一只鴨子或鵝,完全沒有一點職業(yè)素養(yǎng)。那天很不巧,我的外套拉頭壞了,在通達北路和南路交匯的十字路口旁邊,我看到有一處修理鑰匙和拉鏈的小攤,十分驚喜。修拉鏈的是一個50多歲的中年人,黑紅的臉膛煙熏火燎過似的,皺紋多得像擰在一起的抹布。我看到他時,他正跟一幫老頭打牌。當(dāng)我向他提出想換高檔拉頭時,他用生硬地口吻斷然拒絕:“沒有!”我請求他再找一找,他暴怒了,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嘴里不干不凈地嘟囔著,嫌我打擾了他的娛樂。我就納悶,既然你不想做生意,干嘛還要擺個破攤晃蕩人?
銀川人不好客倒也罷了,宰客似乎也習(xí)以為常。在距火車站700米處的通達北路,開著20多家賓館。國慶期間,幾乎每家賓館都獅子大開口,將房間租出天價。一間沒有電視,僅可容身的普通蝸居,賓館老板都敢要到68元,帶個電視更了不得,98元!標準間和三人間更是不敢問津,跟總統(tǒng)套間一個價。我和妻子三找四找,總算在僻背處找到一家便宜點的旅館,房間不大,一臺老式電視算做擺設(shè)。按這樣的條件,在陜西頂多一晚收15元店錢,但在這里不行,好說歹說,老板娘總算給我們優(yōu)惠到60元,晚上想要一壺開水,老板娘說沒有,想喝水拿杯子來。腳自然沒法洗,窩窩囊囊地住了一晚,第二天我們另找了一家條件比較好的中檔賓館,迅速逃離了那家破店。
有的網(wǎng)友看到這里,肯定以為車站附近寸土寸金,居住的旅客爆滿。其實不然,通過觀察,我發(fā)現(xiàn)每家賓館門可羅雀,80%的房間都空著。越是沒人居住,賓館越是心黑,逮住一個旅客就想往死里捏,形成惡性循環(huán)。我現(xiàn)在居住的賓館不宰客,要價也合理,但是很不景氣,門口掛著轉(zhuǎn)讓的牌子,房間布置雖然華麗,但是每晚入住的也就是三、五個人,店主愁眉苦臉,一點看不出開心。
10月4日下午去銀川郊外逛花博園,妻子用“滴滴打車”聯(lián)系到一位車主,因為聽不清對方的口音,雙方的溝通有點困難。坐上車后,年輕的司機很不高興,一路黑著面孔,苦大仇深似的,嘴里嘰哩呱啦不知道嘟囔著什么。我還擔(dān)心他會宰我們,最后還好,他按正常收費,沒有胡來。
晚上路過一家“黃金餅屋”,我看到桌案上擺放的餅子香酥可口,便排隊去買。起初我想買三個,但聽說五元錢可以買六個后,便臨時改變了主意。賣餅子的回族婦女很不高興,“想買就痛快點,別膩膩歪歪的,凈瞎耽誤功夫!”她眉頭緊蹙,一臉慍怒,我付過錢后趕忙撤退,生怕她再發(fā)飆。
回家那天陰云密布,我和妻子經(jīng)過車站廣場時,看到有一位肥胖的中年婦女頭戴頂巾,賊眉鼠眼地溜到花壇邊,飛快地偷走兩盆雞冠花,然后把它們搬上停靠在路邊的三輪車。而不遠處的執(zhí)勤武警竟然視而不見,置之不理。
那天是10月8日,返程的列車擠滿了回校的大學(xué)生。我對面坐著的就是兩位銀川的大學(xué)生,他倆在西安上學(xué),一胖一瘦,滿嘴臟話,箱子胡亂堆放,不停的吃東西,嬉笑打鬧。胖子留著公雞頭,穿著奇裝異服,翹著二郎腿,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他的鞋尖抖動時幾次碰到我的膝蓋,可是旁若無人。最可氣的是,他在行李架上取東西時,一瓶礦泉水直接掉到我的頭上,疼得我呲牙咧嘴,那個熊孩子竟然連個道歉的話都沒有!
還有更奇葩的呢。就在我上廁所的功夫,一位戴白帽子的回族男子搶占了我的座位。我請他讓開,他僅僅把屁股往外挪了一點,沒有離開的意思,我一屁股坐下去,心情糟糕透了……
回想去年國慶節(jié)去廣西南寧旅游,我似乎從來沒碰到過這些不愉快的事情,在廣西人的字典里,根本就沒有“排外”和“不耐煩”之說,那里的人待人接物的態(tài)度,就跟亞熱帶的氣候相似,走到哪里你都能看到笑臉,人與人溝通比較融洽。可是,在銀川這個號稱“塞外江南”的苦寒之地,我卻感到陣陣涼意,一不小心就能碰到釘子。看來一方水土養(yǎng)一方人,換做我,若是在銀川定居,時間久了也會怨氣沖天吧?
寧夏地廣人稀,地理條件比較優(yōu)越、物產(chǎn)比較豐富的也就是從石嘴山到中衛(wèi)那一段距離。所謂物產(chǎn)豐富,無非就是出產(chǎn)大棗、葡萄和枸杞。
列車從100多公里荒無人煙的無人區(qū)、鹽堿地經(jīng)過,我看到的是滿目荒涼(寧夏的很多旅游景點無非就是出賣荒涼)。這里入秋早,解凍晚,大街上人少車少,很多店鋪的生意都不景氣。銀川屬于回族自治區(qū),回民應(yīng)該占絕對優(yōu)勢?;孛窈蜐h民的民族矛盾相對突出,所以我在銀川屢屢碰壁也就不足為奇了。
寧夏人缺乏幸福感,在物質(zhì)貧乏、土壤貧瘠、氣候惡劣、民族矛盾突出的綜合外力擠壓下,我猜人的心理或許多多少少有些扭曲,“不耐煩”和生、頂、冷、倔成為寧夏人普遍的性格特征。
我們先來看看這位作家的的履歷吧!
李建華,陜西散文學(xué)會會員,咸陽市作協(xié)會員,興平市評論家協(xié)會副秘書長,《漢唐詩刊》評論部主任。創(chuàng)作20余年,文章在全國100多家媒體發(fā)表過,文風(fēng)多變,體裁不限,喜歡自由自在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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