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心即風景
自然景致,存在于我們的記憶里。而我們內心的風景,卻能滲透到我們的靈魂里。心在哪里,風景就在哪里,吾心即風景。
印度著名詩人泰戈爾曾說過:“生如夏花絢爛,死如秋葉靜美”。生老病死,輪回輪轉,生生不息,這是規(guī)律,我們無法改變。但我們可以改變自己的心境,做自己命運的主宰。在陌陌紅塵里,上善若水,像水一樣,做事情行云流水,靜止如水;審時度勢,能屈能伸。有的人囿于聞見,目光短淺,往往只看見面前唾手可得的利益,看不見長遠;有的人太過固執(zhí),愛鉆牛角尖,不肯變通,走進了死胡同也渾然不覺。生活不是一程,而是一生。一味莽撞前行,必然被生活撞得頭破血流;而止步不前,又會讓自己流為平庸。知世故而不世故,才是最大的處世智慧。適當地改變心境,你會發(fā)現另一片天,另一番美景!
在怎樣的環(huán)境里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的心境。順境能造就人才,逆境也能出人才。北宋大文學家蘇軾,無論是保守派執(zhí)政還是變法派當政,他都不刻意去討好兩派之一。他在仕途上,他不肯委曲求全,不肯違背內心,更不愿更改自己的信仰。就算一貶再貶,他仍然“一蓑煙雨任平生”,正如他自己所言“此心安處是吾鄉(xiāng)”。在被貶途中,他以詩為友,以文為侶。仰首清風明月,俯首扁舟大浪。沒有滿腹牢騷,沒有自艾自憐,有的只是沿途風光,文卷情思。在一次次的被貶途中,他的文學創(chuàng)作達到巔峰,釋儒道在他的文中完美融合。他也成為了北宋文壇一顆璀璨奪目的明星?;磉_之心,明亮之景。
與豪放派詞人比較,婉約派詞人便顯得心思更加細膩惆悵。尋尋覓覓的李清照,內心是凄凄慘慘戚戚。她吟出了“花自飄零水自流”,“此情無計可消除”那委婉悲切的話語也成為了婉約派的經典。如果李清照是婉約派的經典,那柳永便是婉約派的流行。當時民間流傳“有井水處皆能歌柳永詞”,雖然他一句“忍把浮名換了淺斟低唱”斷了仕途之路,但他的詞卻在民間贏得了百姓的稱贊。忍別離,傷別離。“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jié)!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離別的題材在柳永詞中顯得那樣哀婉憂愁,動人心弦。傷心之人,所見之景皆是悲哀。悲劇之所以能打動人,是因為它引起了大眾的情感共鳴,觸動了情感之弦。
浮生若夢,夢中有霧,霧里尋花。我們一直都在尋覓,尋找內心一直在呼喊的那片最美的風景,因為心在哪里,風景就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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