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念我的外婆

華年在逝,光陰如水。
《論語中》子曰:“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七十而從所欲,不逾矩”。
丁酉雞年,我已五十有三之人,正如:“五十而知天命也”其意:五十知天命也不是所謂的宿命論,而是指人到了五十應(yīng)明白自己的所謂命運(yùn),現(xiàn)在的一切都是自己造就的。因此就不要怨天尤人了。
——引題記。
其實(shí),到了我現(xiàn)在這個(gè)年齡我已十分的知足了,因生活給了我許多的美好和幸福。生活中每每聽到外孫女那甜甜的叫聲:姥爺——姥爺?shù)卦谖叶呿懫穑烁械阶约河辛丝?a target="_blank">愛的外孫女并當(dāng)上了姥爺外,言外之意就是時(shí)間的年輪圈起了自己對我外婆無盡的回憶與思念,那一抹抹的記憶總是在自己的眼前重現(xiàn)。
四十多年前的那個(gè)年代,在我的記憶中外婆總是一個(gè)人在生活,從那時(shí)的記憶我就從來沒有見過我外公的模樣,直到后來才知道我的外公在年輕時(shí)就離開了人世,離開了我的外婆。(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我的外婆在我的記憶中總是一個(gè)老太太的樣子,她一身黑色的漂染過的粗布衣服,花白的頭發(fā),滿臉的皺褶,一雙被封建迷信束縛著的小腳,她總是盤坐在土炕的中間倆只很有神的眼睛總是瞅著窗外,總好像在等著什么……尋找著什么……
外婆家離父母家大概有四五十里的樣子,去外婆家要翻過一個(gè)山坡,然后順著一條蜿蜒曲折的山川小路一路東去,走上差不多晌午就快到外婆家了。
外婆家住在山溝中的陽面半山腰上,村子不大只有那么十幾戶人家,門前是一條清清的小河,河水順溝而下,生生不息地流向村子的西方,小河的對面是滿山的白樺林,如今想起外婆的家也可稱呼為——依山傍水,山清水秀吧!
去外婆家,母親總是要提前備好日程,把家里安頓好,在做上一些好吃的給外婆帶去,在那個(gè)年代無非就是烙幾張玉米饃,莜面餅,還有很少能夠吃到的白面饃之類的食品,一來我和母親路上充饑,二來也給我外婆帶去嘗嘗。
記憶里這年的秋天,家中院子里有顆杏樹,母親總忘不了在杏收獲的季節(jié)去和我一起看我的外婆,因?yàn)樾幼邮悄莻€(gè)年代人們難得的稀有水果,因杏子已熟母親擔(dān)心路遠(yuǎn)帶去后把杏子弄破了不能給外婆吃,母親就會用一塊兒花手帕包上那么幾十個(gè)杏子,還要讓我用小手提著,母親還要叮囑我:一定要小心不要把杏子弄破了,不然的話姥姥就吃不上了,聽著母親的話我總是十分的小心很謹(jǐn)慎地拉著母親的手趁著大早徒步向外婆家走去……
路上我和母親走走歇歇,我走不動了母親就背著我在走上那么一段,母親又怕我睡覺還給我唱著我聽不懂得山歌小調(diào),那時(shí)候我還是很懂事的樣子很堅(jiān)強(qiáng)地陪著母親在山溝里前行。山溝里也沒有像樣的路母親拉著我輕車熟路地穿越在靜靜的溝壑中。接近中午母親告訴我:在前面我們一會兒就會看到一塊兒蛤蟆模樣的大石頭那我們就快到外婆家了。
這種熟悉的記憶在那個(gè)年頭總是在重復(fù)著,盼望著,難忘的記憶,懷念讓我思緒萬千。
——懷念我的外婆。
如今,看著身邊的母親也已年邁,母子在一起的時(shí)候母親總還是提及到那四十年前同我一起去看外婆的舊事。
母親老了,背也駝了,頭發(fā)也花白了很多,從母親的身上時(shí)常會勾起我外婆那熟悉的影子,這樣的身影是多么的熟悉那么的讓人留戀忘懷。外婆是慈祥的,母親是偉大的,此時(shí)此刻我也無法用太到位的文字去表達(dá)對外婆的思念之情,只有用“母儀天下”來抒發(fā)自己對外婆深深的思念之情和對母親偉大的贊美。
外婆是母親的媽媽,媽媽又是我的母親,我是女兒的父親,外孫女的外公,我們祖祖輩輩,世世代代都在延續(xù)著我們的人生與生命,回憶不斷,斷不了的人生回憶。
外孫女一聲聲的稱呼,時(shí)常喚醒我對外婆無盡的思念,這種懷念在喧囂的城市中每時(shí)每刻都會縈繞在自己的心坎中。
五月的春風(fēng)吹醒了我居住的這座山城,也喚醒著我無盡的回憶,出去走走,回家看看,思緒在我的心中蕩漾“五十知天命”在這個(gè)年代,這個(gè)年紀(jì)我生活得很幸福,工作很愉快,也無所顧及什么,生活與工作之余只有用筆墨帶去我滿滿的回憶,和回歸那一方的牽掛與思念。
——懷念我的外婆
河北際源,魏 兵
原創(chuàng)首發(fā)散文網(wǎng)
2017年5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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