癡人說夢
夢里的夢中
前幾天做了個夢,夢里的自己在坐火車,要去的地方是自己很有以前夢到過的一個地方,但是這些地方的名字是在三維空間里沒有的,而且夢中的時空位移特別大,似乎有神秘力量在看著你。
而每當(dāng)自己在夢里突然有了獨立行為意識,便使自己努力尋找一個日歷牌,看看夢里的時間到底是哪一天,但是多年未果,往往腦子一有意識便醒了。
有時靜下心來思考夢里的東西,真有一種“莊生曉夢迷蝴蝶”的感覺。有時夢中會看到另一個自己,陌生有熟悉,便會想到底誰是我、我是誰?還有就是夢里見到的人怎么會有獨立的思維意識,那你在限時中見到這個人時是否會有見過感覺,如果沒有,那這兩個人是不是各自獨立的?這些也就想想吧,萬一真參透了,時空或許就混亂了。
左與右、是與非之間會不會有種錯位的中間帶?
所謂困局(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有一句話,當(dāng)初聽起來不可思議也不敢相信,“走著走著就散了”,現(xiàn)在回憶起來卻又是真有一番味道。當(dāng)年的那個小圈子就這樣開始逐漸獨立、分散、各自為圓。
久不動筆,氣散神亂,自然會達到的提筆忘字的“至高境界”。
柳綠桃紅,鶯飛蝶鬧,無情無趣怕是修成“色與空”的正果。
盈虛有數(shù),天高地迥,豈是我等滄粟所能左右。
流水逐花,興盡悲來,乃是萬般蕓中所困其中。
不久前,跟身居?xùn)|歐的冬君小聊,談起文字、書本、回憶、未來卻是別有感慨的。冬君是對我影響頗深的一位亦師亦友的至交,當(dāng)年初至邯城礦府,對文字頗不感冒,對古現(xiàn)漢語互補理睬,對文概美概不能理解,后來是冬君的一首只有三句的梨花詩觸動了我,原來生活是可以這樣的,大概是過了兩年后,我在不經(jīng)意間才以“美景良辰獨自哀”補齊了那首詩,卻也是到了分流季。
上次跟冬君聊起美學(xué),他建議讀一下《金剛經(jīng)》,養(yǎng)心。世人燒香拜佛多半在于一個“求”字,愿佛祖眷顧,菩薩高看,可是佛祖一開始說的是:因信正覺。半輪滄海上,一葦大江東,佛家講究度化,三界、涅槃都是虛無,佛祖不是叫人人都是拜他、求他,而是樹立一種善念,通過覺悟去踐行,所以又說,佛是覺悟了的眾生,眾生是沒有覺悟的佛。
若要修行不要刻意在于流式,古人說,袈裟未著愁多事,著了袈裟事更多。無論是究竟涅槃的不二法門還是因信得救的原罪說,都不是多帶幾串佛珠和多念幾遍圣經(jīng)所能解決的,反倒覺得一癲一癡一逍遙是本色,那始終逃不出物種屬性就是進化,。
那一年
童年時代的經(jīng)歷對一個人成長是貫穿一生,深遠持久的。
二十年前,1995年,背著母親縫制書包走進向往已久的育紅班,那時半年學(xué)費是20塊錢,那時的思維意識是單純的,無世界觀、價值觀的佐判的,但后來發(fā)現(xiàn)那會兒課堂上學(xué)的東西卻是受益無窮的。
那會兒,老師是無所不能的,語言、算術(shù)、美術(shù)、常識、健康等等諸多課程都是一個老師教的,那會兒育紅班里也只有一個老師?!昂乳_水,好處多,身體健康有營養(yǎng)……”、“小竹橋,搖搖搖,有只小熊來過橋……”、“千錘萬鑿出深山……”信息量大卻又是如饑似渴的。
那會兒,講文明的人絕對是無上光榮的。
那會兒,老師每天都要檢查洗手洗臉的。
那會兒,小朋友說謊是“罪的惡極”的。
那會兒,逃學(xué)聽起來是“十惡不赦”的。
那會兒,一盒蠟筆的價格是五角五分錢。
那會兒,標(biāo)準的作業(yè)本子的四線田字本。
那會兒,算術(shù)作業(yè)本是大演草和小演草。
那會兒,打架倒是司空見慣的,卻又是促進友誼的。
在村里的老人看來,那會兒的育紅班也是神圣散發(fā)著光輝的。老奶奶每次見到我就問:“今天上書房沒?”,如果沒去就不是好孩子的。那會兒還不明白“上書房”的意思,后來才知道一種動名詞意義上的解釋“上私塾”,另一種名詞解釋是滿清皇子皇孫讀書的地方。
1995年,市場經(jīng)濟調(diào)整的第三年,計劃生育常抓不懈,村子里重新分包土地,土地使用權(quán)30年,村子里的墻上寫著:解放思想,黃金萬兩,但隨之而來是提留稅、農(nóng)業(yè)特產(chǎn)稅的疊加。
歲月向前,流水逐波,1996年,我成為了一名大班的兒童,這一年學(xué)的第一首唐詩大概是:離離原上草,一歲有枯榮。
1996年,大隊部的村務(wù)公開上出現(xiàn)了“九五”計劃,后面的欄目是財務(wù)公開、電費公開……后來,生源銳減,合村并點,村里的育紅班就定格在了照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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