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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心理醫(yī)生》第16章綁架富二代【精神病變成心理醫(yī)生】

2016-07-12 20:47 作者:原鹿  | 10條評論 相關(guān)文章 | 我要投稿

第16章 綁架富二代

龍國的富二代越來越多,且沒有給人們留下太好的印象,玩世不恭、高傲放縱,這些成了他們的標(biāo)簽,這幾年爆出的各種富二代坑的新聞也屢見不鮮,人們漸漸了解了這一群體,人們也漸漸想要疏遠(yuǎn)這一群體。

今天,天龍公司在南山市組織了一場心理醫(yī)學(xué)交流會,全市的心理醫(yī)生乃至全國大量的心理醫(yī)生都會聚集于此,我必須參加,這是給我自己立名的好機(jī)會。

南山館門口,用人山人海來形容絕不夸張,門前的廣場上停滿了車,我以為我來得夠早了,但也只能把車停在旁邊的商場前。

來到南山館,這里就是此次交流會的地址,南山館是南山市的地標(biāo)性建筑,也是南山市最著名的建筑之一,不對外開放,窮人很少能進(jìn)來,只有富商和受邀請之人可以隨意進(jìn)出這里。

南山館大廳,大廳里聚集了很多名流,心理醫(yī)生和心理專家只是其中的一少部分人,其他人都是來湊熱鬧的,這里不是心理學(xué)交流會,這里根本就是上流社會的舞會。(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吉兒(迪邇)……”

我聽到有人喊我的名字。

我來到喊我名字的那人面前,我以為他認(rèn)識我,他見我走到面前,反問:“你是誰?”

“不是你剛剛喊我的名字嗎?”

他很明顯戴著有色眼鏡看人,他上下打量了我?guī)籽?,知道我身上的衣服的價位,也知道了我的身份,瞥了我一眼,繼續(xù)叫到:“吉兒……”

看來是我聽錯了,吉兒和迪邇發(fā)音有些像,再加上他渾身酒氣,有些口齒不清。

這位叫“吉兒”的正主過來了,跟那位醉酒男說:“來了,來了,我剛離開一會兒,你就想我了?……”

我也戴著有色眼鏡看著這位“吉兒”,我上下打量了他幾眼,他身穿合身得體的名牌西裝,西裝上的配飾看上去價值不菲,明明是個男人,身上卻有一股濃重的女士香水的味道,再聽他們兩個半曖昧半玩笑的對話,八成是基佬。

我不再理會他們,轉(zhuǎn)而離開,回到鹿知荔和安然身邊,安然被大廳里琳瑯滿目的裝飾迷住了眼,眼也不眨地環(huán)視著整個大廳,當(dāng)然,她的眼睛也不會放過那些帥哥。

這時候,大廳里響起了類似于歐洲中世紀(jì)的古典舞曲,大廳的燈光也暗了下來,周圍一片漆黑,只有幾束彩色光束打在舞池中間,很多人圍著光束跳起了圓舞。

安然問我:“剛剛你見到的那個帥哥叫什么名字?”

“好像叫吉兒?!?/p>

安然:“你認(rèn)識他嗎?”

“我怎么可能認(rèn)識?”

那位吉兒突然走了過來,安然看著他,眼里閃著光,似乎是一位期待王子走過來的灰姑娘。

而那位吉兒王子卻和她擦肩而過,安然失望透極,而更讓她失望透極的是,吉兒走到了鹿知荔的面前,伸出手、彎下腰、問道:“我美麗的姑娘,可以請你共舞一曲嗎?”

鹿知荔見到有人邀請自己跳舞,臉上露出微笑,并回復(fù)了他一句:“不可以。”

吉兒猛然抬起頭,激動地問:“為什么?”

我連忙沖上去解圍,對吉兒說:“我姐不喜歡富二代,離我姐遠(yuǎn)一點?!?/p>

吉兒:“你是誰?”

“心理醫(yī)生迪邇,有病的話可以找我?!?/p>

我將名片遞給他,他接過名片,丟下了一句:“有病吧!”然后轉(zhuǎn)身離開了。

他走后,我回頭對鹿知荔說:“姐,拒絕的好!”

我看著鹿知荔,伸出手,問:“姐,可以請你共舞一曲嗎?”

鹿知荔點點頭,將手放在我的手上,我?guī)е哌M(jìn)了圓舞場。

鹿知荔不俗的美麗吸引著場上場下所有男人慕的目光和女人嫉妒的目光,我其實不會跳舞,鹿知荔悉心指導(dǎo),我邁著笨拙的步子,緊跟著鹿知荔,其中也是其樂無窮了。

不一會兒,一群警官沖了進(jìn)來,舞曲戛然而止,黎隊長沖到我的面前,剛剛和吉兒一起的醉酒男指著我的鼻子說:“就是他?!?/p>

黎隊長將我拉到一邊,問:“你知道齊澤嗎?”

“齊澤是誰?”

黎隊長:“齊澤就是齊家長子,剛剛被人綁架了,你是最后一個跟他說過話的人?!?/p>

“你說的齊澤是不是吉兒?我是和他說過話,但不代表我綁架了他?!?/p>

黎隊長:“齊澤外號就是吉兒,他跟你說話的時候,你有沒有察覺到什么異常?有沒有感覺有人跟蹤他,或者監(jiān)視他?”

“毫無察覺,他被綁架了?在這里?”

黎隊長:“對,就在剛剛,十分鐘前,幾個持刀蒙面的綁匪將他帶走了?!?/p>

“這里可不是誰想進(jìn)就能進(jìn)來的地方,綁匪一定有辦法進(jìn)來這里,出入這里的人都是社會名流、富商或者受邀請的心理專家,名流和富商有可能會因為要復(fù)仇而綁架他;而也有可能有人冒充心理專家來到這里,為求財而實施綁架?!?/p>

黎隊長:“齊家一直規(guī)規(guī)矩矩,不可能得罪人,可能是有綁匪混進(jìn)了這里,但他一定還在南山館內(nèi),他短時間內(nèi)沒有辦法逃走?!?/p>

“要我做什么嗎?”

黎隊長:“我需要一個信得過的犯罪心理專家?!?/p>

“這里這么多心理專家,為什么不找他們幫忙?”

黎隊長:“他們不一定會幫我,但你一定會幫我的?!?/p>

“為什么?”

黎隊長:“畢竟你是最后一個見到齊澤的人,你有嫌疑,在你洗清嫌疑之前,你要為我們工作,不能離開我們的視線?!?/p>

“好吧!但咱可說好了,我這次不白幫忙,如果我破獲此案,并救回齊澤,你得和齊家商量,讓齊家給我一部分獎勵金?!?/p>

黎隊長:“你就這樣站在我的面前說空話嗎?”

“他是在什么地方被綁架的?”

黎隊長:“廁所?!?/p>

“真是個好地方!”

黎隊長:“誰說不是呢?!”

[]

我們來到出事的廁所里,這里四周封閉,只有一個出入口,根據(jù)醉酒男的證言,齊澤,即吉兒,他和醉酒男一起進(jìn)入廁所,還沒有來得及方便,三個虎背熊腰的壯漢從廁所隔間里沖出,都持刀蒙面,三下五除二將齊澤撂倒,綁好之后上肩扛走了。

醉酒男當(dāng)時醉醺醺的,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沒影了,當(dāng)時大廳里有舞會,所有人都在看圓舞,沒有人注意身后發(fā)生的綁架案。

黎隊長:“去監(jiān)控室?!?/p>

我們趕到監(jiān)控室,監(jiān)控室里的四個保安正在打麻將,見我們來了,立刻將錢都收了起來。

黎隊長沒有理他們,反而讓他們立刻調(diào)取案發(fā)時的監(jiān)控錄像。

幾個保安非常配合,生怕隊長責(zé)難。

我問黎隊:“隊長,他們聚眾賭博,不抓嗎?”

黎隊長:“我們是刑警隊!”

說完,他轉(zhuǎn)而對一位姓王的警官說:“小王,給民警同志打電話,這里有人聚眾賭博。”

四個保安一聽,都嚇怕了,躲在一旁不敢做聲。

案發(fā)時段的監(jiān)控錄像出來了,確實有三個壯漢扛走了齊澤,齊澤被五花大綁,嘴里塞著花布條,他驚恐地盯著監(jiān)控攝像器,眼神里流出求救的神情,可是他萬萬沒想到,看監(jiān)控器的保安一直在打麻將。

“果然,監(jiān)控室的保安數(shù)量不能超過四個,不然一定會帶著麻將來上班?!蔽艺f。

黎隊長:“如果是三個人,可以斗地主?!?/p>

“兩個不就行了?”

黎隊長:“兩個人可以談戀愛?!?/p>

我心說這是刑警該說的話嗎??

我非得嗆一嗆他,我又問:“那一個人呢?”

黎隊長微笑著:“一個人就可以看片兒了?!?/p>

黎隊長看我有些無語,又挑逗我說:“小朋友,你還有什么問題要問嗎?”

“有,我想知道那三個綁匪是怎么混進(jìn)來的?!?/p>

黎隊長語重心長地說:“現(xiàn)在是個人都可以自稱心理學(xué)專家!”

“隊長,不得不說,你這話挺裝B的?!?/p>

黎隊長:“是嗎?但這是事實?!?/p>

說著,局長的電話打來了,黎隊長接過電話,我從一旁偷聽。

曹局:“上次萬人HIV的案件影響還在,而且至今沒有告破,上頭正在盯著我們,這個時候又出這么個事件,如果偵破不了,我南山市的形象將一落千丈。限你在明天的太陽升起之前破案?!?/p>

隨后,曹局又在電話里劈頭蓋臉地數(shù)落了隊長一頓,主要是在說隊長如何如何地?zé)o能。

半晌,曹局?jǐn)?shù)落完,掛斷了電話,副隊長從容不迫地走了進(jìn)來,說:“隊長,館內(nèi)上下都搜了一個遍,沒找到綁匪和受害人?!?/p>

黎隊長:“那就再搜一遍!”

副隊長:“是!”

說罷,副隊長又帶人去搜查綁匪了,看副隊長那從容的態(tài)度,顯然對黎隊長已經(jīng)習(xí)慣了。

“隊長,貓捉老鼠不是依靠搜的,有沒有興趣聽一下專家的意見?”

黎隊長:“好的,磚家,你請講?!?/p>

“這里人多眼雜,綁匪屬于光天化日作案,如果不是因為人們的視線都投在了舞會上,那么綁架案將沒有機(jī)會實施?!?/p>

黎隊長:“綁匪借助了舞會的機(jī)會?”

“來的時候,主辦方可沒有說這里會辦舞會,舞會完全是因人們的一時興起?!?/p>

黎隊長:“也許綁匪也是因一時興起才綁架的齊澤呢?!”

“這里保安眾多,監(jiān)控攝像到處都是,參加交流會的多是富商,哪個富商身邊沒幾個保鏢?而且現(xiàn)在又是白天,且在眾目睽睽之下,膽敢從這里綁架別人的,一定是蓄謀已久!”

黎隊長:“在眾多保安和保鏢中,把一個大活人抓走,的確有些不可能?!?/p>

“是舞會給他們創(chuàng)造了計劃,人們是因為聽到了一段古典音樂,加之燈光制造了舞會的氣氛才會誤以為這里在辦舞會的?!?/p>

黎隊長命令道:“去找到場館內(nèi)燈光和音響的負(fù)責(zé)人。”

幾個警官聽到命令,立即去找燈光師和音響負(fù)責(zé)人,不一會就把人給抓了過來。

燈光師和音響負(fù)責(zé)人是同一個人,他顫顫巍巍地看著監(jiān)控攝像里的畫面,又低眉順眼地看了看黎隊長,最終低下了頭。

黎隊長:“姓名?”

那人回答道:“丁一鴻?!?/p>

黎隊長:“是你打出的舞蹈的燈光?”

丁一鴻點點頭。

黎隊長又問:“是你開的音響,放得古典舞曲?”

丁一鴻又點了點頭。

黎隊長:“抬起頭來,說,誰讓你這么干的?”

丁一鴻抬起頭,說:“沒人。我覺得今天的場館里很有氣氛,于是放個小曲,給大家解解悶兒?!?/p>

“隊長,他的微表情有變化?!?/p>

黎隊長對我說:“我不在乎他的微表情做了些什么,我只在乎你的結(jié)論?!?/p>

“結(jié)論就是他撒謊了。”

黎隊長轉(zhuǎn)而盯著他的雙眼,質(zhì)問:“是嗎?你對著一個刑警隊長撒了謊?”

丁一鴻拿出二百塊錢,交給黎隊長,說:“隊長,有人給了我二百塊錢,讓我放歌、打燈光,錢都在這里了?!?/p>

“二百塊錢?你們這么大的場館,音響和燈光倒是挺便宜的?!?/p>

黎隊長打開物證袋,將兩百塊錢放了進(jìn)去,上面有可能有綁匪的指紋。

黎隊長:“讓你放歌的是什么人?”

丁一鴻:“三個逗比,他們說氣氛太干,讓我放歌活躍一下氣氛,我不答應(yīng),他們就硬塞給我二百塊錢,我還是不答應(yīng),他們就亮出拳頭,要揍我,我就答應(yīng)了。

“真慫??!他有拳頭,你就沒有么?”

黎隊長對我說:“他做得對,凡事不能用拳頭解決問題,退一步海闊天空?!?/p>

“他倒是退了一步,結(jié)果呢?一個人被綁架了!”

黎隊長:“這只是個例?!?/p>

我問丁一鴻:“你看清他們的長相了嗎?再看到他們的話能認(rèn)出來嗎?”

丁一鴻慘笑著說:“我當(dāng)時沒敢看他們的臉?!?/p>

我看了看黎隊長,黎隊長無奈地對我說:“他確實挺慫的!”

唯一的線索也斷了,只能靠搜查了,現(xiàn)在唯一能確定的就是綁匪和齊澤都沒有離開場館,場館已經(jīng)被包圍起來了,黎隊長親自行動,展開了一輪徹底的搜查。

[]

所有警官都忙于盤查場內(nèi)人員,我來到鹿知荔身旁,問:“姐,如果你是綁匪,你會把他藏在哪里呢?”

鹿知荔:“藏人是很難的,除非綁匪對場館非常熟悉,不然無法將人藏好。當(dāng)然,如果綁匪不熟悉場館的話,也可以將他藏在隨身攜帶的物品空間里。”

“這個場館沒有多少可以藏人的地方,客人們隨身攜帶的物品的話,也沒有能提供藏人的空間,那空間太大了?!?/p>

鹿知荔:“有呀!裝大提琴的箱子里面就能藏人,我小的時候就藏進(jìn)去過?!?/p>

“你小時候的身體才多大?當(dāng)然能藏進(jìn)去了,但是齊澤的身體看著比大提琴箱可大多了?!?/p>

說完,我猛然想起了一件事,今天沒有舞會,也沒有音樂會,卻有一支交響樂團(tuán)進(jìn)來了。

綁匪綁架人之后,第一反應(yīng)肯定是脫身,外面的天已經(jīng)黑了,名流、富商們急著回家,我來到大門口,這里是現(xiàn)在唯一的出口,每個從這里出去的人先得經(jīng)過盤查,綁匪肯定混在其中。

幾個富商走后,一個大型交響樂團(tuán)走了過來,隊伍浩浩蕩蕩的,排起了長隊。

我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他們的鼓、包裹、皮箱等隨身物品,試圖找到破綻。

就在這時,我看到七八個壯漢抬著一架鋼琴走了過來,腳步沉重,略顯吃力。

突然,眼前一黑,停電了,大廳內(nèi)的燈統(tǒng)統(tǒng)滅掉了,我回頭看了看外面,外面的建筑都亮著燈,很顯然,有人把電閘拉了下來。

樓上傳來騷亂聲,不斷有人喊:“抓賊呀,抓賊呀!”聲音越來越多,也越來越雜亂。

大部分警官都去了二樓支援,只留下兩名警員控制大門現(xiàn)場。

在大門前等候已久,無法回家的名流和富商們,早就等得不耐煩了,趁著人多腕大,認(rèn)為法不責(zé)眾,不管三七二十一,其中一個說“沖出去”,其他人紛紛響應(yīng),所有人都往外沖去,交響樂團(tuán)混在其中也往外沖,場面一度混亂失控,兩個警官根本無力控制全場。

我來到搬鋼琴的那群壯漢面前,對壯漢們說:“這架鋼琴似乎比想象中的要沉吶!”

其中一個壯漢恐嚇道:“小子,別多管閑事,讓開路,不然,你就等死吧!”

“我要是偏不走呢?”

離我最近的壯漢放開鋼琴,朝我走來,黑暗中,依稀可以看清他的輪廓,非常強(qiáng)壯。

他朝我的臉打來一拳,我低下身體躲了過去,我一手抓住他的拳頭,一手反抱他的腰,將他扛了起來,以過肩摔將其摔在鋼琴上。

他的身體整個被摔在鋼琴上,只聽見“咚”地一聲巨響,巨響震懾住了所有人,在黑暗和混亂中的人們都安靜了下來,朝這個方向看了過來,這個時候,大廳的燈光亮起,電閘又被拉上了。

秩序瞬間恢復(fù)如初,警隊包圍了過來,幾個壯漢豎起拳頭,圍在鋼琴旁邊,警官們將他們團(tuán)團(tuán)包圍。

交響樂團(tuán)團(tuán)長揮了揮手,示意幾個壯漢退下,幾個壯漢非常聽話,乖乖退去。

我走到鋼琴旁邊,將鋼琴的蓋子打開,齊澤果然在地面,他被五花大綁,嘴里塞著花布條,看上去昏昏沉沉的,精神恍惚,一動也不動,眼神迷離地看著我,看上去像是被人打了麻藥。

黎隊長查看著他的身體情況,樂團(tuán)團(tuán)長走了過來,說:“警官,我自首?!?/p>

黎隊長:“為什么綁架他?”

樂團(tuán)團(tuán)長:“這個人的父親害死了我的女兒,我要報仇?!?/p>

黎隊長:“他害死你女兒,你就打算害他的兒子?”

樂團(tuán)團(tuán)長:“我也想去綁架他,但我近不了他的身?!?/p>

黎隊長:“在你綁架他之前,你得先去局子里待你年,不過如果他真的害死了你女兒的話,我個人建議你去控告他,用法律,而不是以綁架的手段。”

樂團(tuán)團(tuán)長點了點頭,主動將雙手伸了出來,黎隊長拿出手銬,將他銬了起來。

樂團(tuán)被警隊帶走了,齊澤只是挨了一針麻醉劑,并無大礙,齊澤的身上的藥效過去之后,人也清醒了。

齊澤清醒過來之后,一把抓住了我的手,連連地說:“謝謝,謝謝……”

他叫齊澤,外號吉兒,是個玩世不恭的富二代,什么都不怕、什么都不在意,因為外號和我的名字很像,被人叫錯而誤會得以相識。

他被綁架了,我救了他,因此和我成為了朋友,他是學(xué)心理學(xué)的,他知道我是心理醫(yī)生,因此他決定來我的診所上班,我也的確缺一個助手,于是就答應(yīng)了他。

第二天。

“你真的打算住在這里?”我問齊澤。

齊澤:“說實話,我早就不想在家里待著了?!?/p>

“那好吧!不過我這里的生活條件可沒有你家里那么好,要是有意見的話,就憋在心里邊?!?/p>

齊澤:“這兒還行,我挺喜歡這兒的?!?/p>

想不到這富二代還挺會說話的,明明是一副嫌棄的表情,裝作很喜歡的樣子。

安然湊了過來,問:“你就是齊家的大兒子?富二代?”

齊澤:“我個人不是很喜歡這個詞,我還是喜歡別人叫我‘吉兒’?!?/p>

安然長得也很標(biāo)致,但她故意用身體靠近齊澤的時候,齊澤似乎有些本能地排斥她。

“那位交響樂團(tuán)團(tuán)長怎么樣了?”

齊澤:“他得判幾年了!說來也是我父親的錯,最后進(jìn)監(jiān)獄的反倒是他。”

“能大致說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嗎?”

齊澤:“他是齊天交響樂團(tuán)的團(tuán)長,同時也是樂團(tuán)指揮,他的女兒以前是樂團(tuán)的小提琴手,去年,樂團(tuán)來我家演出,她被父親看中,被強(qiáng)占后憤而自殺,父親賠了錢,但樂團(tuán)團(tuán)長不甘心,說遲早報仇,昨天就是他們復(fù)仇的日子,我是復(fù)仇對象?!?/p>

“這就是你不愿回家的原因?”

齊澤:“我想脫離父親,再在家里待下去,我怕我也會變成他?!?/p>

“先說好,我不仇富,但是你在這里住需要遵守一個規(guī)則——那就是不準(zhǔn)去招惹鹿知荔,不然,你會死!請記住,這可不是警告,這是我對你的忠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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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鹿新-浪-微-博“原鹿deer”

小說《冒牌心理醫(yī)生》連載-微-信-公-眾-號:原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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