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只蟲引發(fā)的聯(lián)想》
清晨散步,六點的太陽灑在身上,不冷也不熱,身邊的微風(fēng),到感到身上的薄衫有些寒磣,便迎了太陽一路取暖和晨煉。
不時的伸伸雙臂揚楊常常爬格低慣的頭顱,讓關(guān)節(jié)放松,也讓脖子頸骨的膨出有所收斂,減輕頸稚病長期帶來的疼痛。在揚起頭時不時有顆顆銀針刺入眼中,酸痛酸痛,不敢前視,低下頭緩緩墨黑的眼眸,只得改變方向。
因為我改變不了外界,也只能自我調(diào)整,避免在揚起脖子時眼晴受到傷害。
太陽光漸漸火辣壓過了微風(fēng)的寒涼,身上有微微的汗浸染著衣衫,有些困的雙腿不時尋找打坐的墎兒。眼尖的一處干凈臺階留步,正準(zhǔn)備坐下,一只百足蟲映入眼簾。
它站在高高的臺階上水晶紅的軟甲,放著異彩。四處張望,有些居高臨下,身邊的孤寂陣陣襲來,只見它在高處的寒涼里打著冷顫,孤零零的。見著我時好象通靈了一般,趾高氣昂,意旨?xì)馐沟奶Ц吡祟^瞅來,又見一個龐然大物的矗立,它在驚慌中有些不知所措。漸漸發(fā)現(xiàn)我對它沒有惡意,相安無事。它開始了繼續(xù)在它的領(lǐng)域溜達(dá),在無聊里它聽到了同類的吵鬧,尋聲踮起足來到崖(沿)邊,下邊好不熱鬧,它毫不猶豫一個空翻,尤似孫大圣的一個跟頭云,來到凡間,連頭都沒回,競對天界沒有一絲留戀。又是一個開闊的所在,朋友蕓蕓,消遣眾多,好不熱鬧。好似別開洞天。
我覓它而去,競見它瀟瀟灑灑,和我連個招呼都沒打,懊喪之余也有些釋懷,必競蟲子一條何必計較,況自己也不慬蟲語,干嗎呢!(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剛要坐下,沿下一只屎売郎映入眼簾,只見它笨重的拖著豐乳肥臀,背著盔甲似的軟體甲衣,不辭辛苦,數(shù)多的纖細(xì)的足不停交替,一邊又一邊想往臺階上爬,可費盡吃奶的力氣,立寡陡嘊的沿邊,建筑工人的巧手粉飾光滑如蛋殼,更增加了它攀爬的難度,見它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總也爬不上去。
看,這一次終于快到頂端邊沿了,我正要為它不懈的努力慶興,唉!一個仰翻趺了下來,差點傷筋動骨。爬起來繼續(xù)攀登,找最佳機(jī)會一遍遍重蹈復(fù)轍,卻從不氣妥,但也最終沒能上去。
我想它一定在幻想高處的美景,所以至死不渝??粗拿罎L打,又替它趕到心痛,好想告訴它臺階上和臺階下的風(fēng)景只是一個念想,只不過上面離天更近一步而己,努力過即可,凡事何須嘔心瀝血,搭上性命。平淡是福,莫須強(qiáng)求。
正想間,只見屎殼郎從最高的邊沿處跌落,掙扎著彈了幾下,再也沒有余力呼出最后一口氣,一命烏呼。雖然只是一只蟲子而已,但也是一個生命,好為它惋惜。
太陽光的強(qiáng)射,酷顯了夏日的炎熱,我已無心思打座,剛走幾步便見一群螞蟻,身輕如燕,來去自如的在臺階邊沿,上上下下,穿棱往來,如趕集一般的自由。
我突然有一種奇怪的想法,這螞蟻前世一定是孫大圣吹出的猴毛幻化,不然咋有這樣十八般的武藝,樓頂,樹尖,山崖,地下,咋都有它的身影,如此能耐。我不僅對螞蟻產(chǎn)生了崇敬之感。
三只蟲子,它們都是多足,軟甲的蟲類,卻有三個不同的“世界觀”,百足之蟲,看淡名利,尋求和眾,尋找平淡的瀟灑。而屎殼郎本就出身貧化,卻總一味追求抅不著的那片天,自不量力,拼盡心血,慘死奢盼。螞蟻卻總有萬般能耐,上下通吃,來去自如。
龑寫作于2016.7.5.下午
首發(fā)散文網(wǎng):http://www.277762.cc/subject/385048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