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的缺失
無意中瀏覽網(wǎng)頁上同事的《移動的愛》,瞬間淚流滿面,不是她的文字有多生動,是她和媽媽之間真實的生活片段讓我一下子回到了從前。
兩年了,沒有了媽媽的身影,更沒有了媽媽的聲音。
那天早晨,媽媽走了,她再也沒有給我打電話,再也沒有站在樓下等我下班,再也沒有蒸好包子叫我去吃,更沒有在我做飯時站在廚房門口給我講起她心里的事情。每天臨睡前,我不用打電話問媽媽今天干什么了,吃什么了,不用掀開窗簾去看對面樓里媽媽窗口的燈光了,周六周日也不用趁孩子上課的幾十分鐘內(nèi)跑去跟媽媽聊幾句了,有高興事時想告訴她,也無法看到她臉上的欣慰了。驟然間,心里空了,對媽媽的牽掛依舊,可那份溫暖卻已成為鉆心的痛。再多記載媽媽的文字,再多的淚水都無法填補心里的這份缺失。
選房、買房、學習、考試、裝修、搬家,我安排了大量的事情,來占據(jù)自己,填滿自己的心??墒莾赡?a target="_blank">過去,對媽媽的思念,無時無處不在,深入骨髓。不敢與姐姐弟弟提起,我知道他們和我一樣;不想與老公說,因為他的媽媽還健康矍鑠,他無法體會;有時試著問起女兒,你還記得姥姥的樣子嗎?“記得啊!”看著她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我也不想再問下去了。曾試著從女兒身上尋找母女之間的感覺,來重溫我和媽媽之間遠走的那份情感。或許是時代和環(huán)境的不同,或許是我在其中角色的不同,我失敗了。女兒對我的態(tài)度和方式,和從前我對媽媽,完全不同??赡芪?guī)Ыo女兒的感覺,和媽媽對我,也完全不一樣,無法強求。也在試著穿起媽媽的毛衫、毛褲和鞋子,想重拾那份溫暖,可是我依然什么也沒找到。也許和世間的很多事物一樣,瞬間失去即無法挽回,和媽媽之間那份無法言說卻刻骨銘心的情感只能是永遠的缺失了……(2008.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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