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心中的一輪暖陽

母親,是我們生命的源,是我們的家,是我們一生的溫暖和期盼,是我們前方一盞不滅的燈火,是心中的一輪暖陽。
——題記
又一個青春、溫暖的五月,盈步而來,淡淡留香。五月,因一個年輕的節(jié)日“五四”青年節(jié),讓這個初夏充滿活力而奔放,希望滿滿。五月,又因為一個溫馨、感恩的節(jié)日“母親節(jié)”,愛意綿綿,柔情又溫暖。母親,是我們生命的源,是我們的家,是我們一生的溫暖和期盼,是我們前方一盞不滅的燈火,是心中的一輪暖陽。
近年來,除了幾大傳統(tǒng)節(jié)日之外,多個西方節(jié)日隨著“與國際接軌”,也撒播在了中國的土地上,包括即將來臨的母親節(jié)。母親節(jié)(Motherisday),是一個感謝母親的節(jié)日。這個節(jié)日最早出現(xiàn)在古希臘;而現(xiàn)代的母親節(jié)起源于美國,是每年5月的第二個星期日。母親們在這一天通常會收到禮物,康乃馨被視為獻給母親的花,而中國的母親花是萱草花,又叫忘憂草。我是第一次知道中國的母親節(jié)花——忘憂草,但據(jù)我知道,大多數(shù)人還是送康乃馨。
五月的鮮花為您綻放,康乃馨褶皺的花瓣兒里,有您的堅韌與頑強,紅玫瑰吐露的芬芳,是對您一生最好的褒獎。每到母親節(jié),花店門前絡(luò)繹不絕,花店里的康乃馨、玫瑰則是最熱銷的品種。送花,一般是城市里的一些年輕人,多為學(xué)生為表對母親的孝順與感恩,在這天會給媽媽,或女老師送一束溫馨且愛意濃濃的花。農(nóng)村就不講究這些了,再說中國人大多講實惠。如我的媽媽,因為距離的原因,幾乎不可能回去陪她老人家,也沒法在這一天送上禮物,只能打個電話問候幾聲,祝福兩句。
媽媽因老年性耳背,只能給爸爸打電話,每年母親節(jié),我?guī)缀醵冀o父親打電話祝福媽媽母親節(jié)快樂。每一次,我在電話里跟爸爸說:“爸,今天是母親節(jié),祝媽媽節(jié)日快樂……”爸爸都會開心得哈哈大笑:“好,好!我跟你媽說嘛?!蹦墓苁呛唵蔚膸拙鋯柡蚝妥8?,也是一種親情傳遞與互動,爸媽一樣會開心無比,不光節(jié)日,平時也一樣。(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說到回家,真是愧疚!每個節(jié)日和爸媽生日,都一樣無法回去陪他們,不是借口,真是生活的現(xiàn)實無奈,我相信這種無奈不只我一個人有。以前沒有電話,至少一個月一封信,后來有電話了,爸媽年歲也高了,對他們的牽掛與日俱增,就一周一個電話,甚者三天一個電話。
媽媽是個能干的人,持家理事、燒茶煮飯、待人接物、鞋腳針織、縫衣補裳、熬糖、做米花、蒸醪糟,還有各種咸菜的腌制等等,無一不會,而且要做得好。媽媽雖然只字不識,更不是大家閨秀,但是對于傳統(tǒng)風(fēng)尚,領(lǐng)悟得比較深刻,也常將這些承傳的東西教與我們,尤其對于女孩子更是嚴格教導(dǎo),不許以后嫁出去被人指責(zé)“沒娘教”,所以,做飯、洗衣、掃地、割牛草、打豬草、看豬、放羊,樣樣都沒少干。媽媽也是個要強的人,性格有些急,這一點很遺憾地遺傳給了我。
那時,從拿得起掃把開始,每天早上起床就是掃地,必須把所有屋子里里外外打掃干凈。大約是五歲那年新年里一天早上,哥哥帶著妹妹頭天走人戶沒回來,就我和爸爸媽媽在家,爸爸和媽媽在廚房做早飯,媽媽叫我起來掃地。我起來把我們睡的房間都掃完了,媽媽以為我還沒起來,就開始罵人了,我正好在門檻邊彎著腰撮垃圾,聽了媽媽的罵聲覺得委屈,于是小聲辯駁道“人家起都起來掃了一間屋了,還沒看到?!眳s不想被正從街沿進到堂屋的媽媽聽見了,兩步垮過來,抬手就給我一耳光,正好打到我鼻子,頓時鼻血牽了線的流,順著衣襟流到了地上,我更委屈了,一下子哭了起來。爸爸聽到我的哭聲,從廚房走過來,看到我面前的衣服已從上到下浸濕好大一塊,爸爸也有些急了,一邊找火紙給我堵鼻孔,一邊責(zé)怪媽媽不該打我的臉。接下來媽媽的戰(zhàn)爭對象當然是爸爸了,說爸爸護著我,他們那次吵得很激烈,爸爸說:“看到都是個殘疾了,還要再打成更兇,是不是嘛!”聽了爸爸的話,傷心和委屈包裹了我全身,哭得更厲害了,抽泣不已。
爸爸用火紙“止住”我的鼻血后,又找來干凈衣服給我換上,趕忙把浸了鼻血的衣服拿去洗了。不知什么原因?在那件洗得泛白的衣服上浸得像地圖一樣的血漬,就是洗不干凈,留下了帶著永久“記憶”的痕跡。那個年代,這樣的衣服也不能扔了,照穿不誤,每穿上一次,我就會打個寒驚,想起那個早上……
后來我那件被鼻血浸染過的,媽媽親手縫制的,粗白布土染的,從右面扣紐扣的“阿婆衫,一直到我的手再也鉆不進去了,才被媽媽剪爛填鞋底了(手工布鞋,鞋底是用舊布一層層用漿糊粘上去的)。然而,記憶卻永遠裝進了我的腦袋。值得慶幸的是,我那如媽媽遺傳給我的性格一樣堅強的鼻子,沒有被那一巴掌影響五官。
自那以后,我總認為媽媽因為我是殘疾嫌棄我,而對妹妹更好,我開始自卑……但卻從未嫉妒過妹妹,從未恨過媽媽,因為那個時候,爸爸媽媽就是家里的最高權(quán)威,無論對錯,必須聽!不許有任何頂撞和辯駁。相反,妹妹一直是我保護的對象,每一次妹妹挨打,我會跟著哭。一次,爸爸叫妹妹去割牛草,妹妹不去,爸爸在媽媽的抱怨聲中煩躁地抓起一根條子就向妹妹打去,妹妹疼得“哇”的一聲哭了起來,我心疼得瞪大眼睛對著爸爸大吼:“不準打她!你為什么要打她?”那是我第一次看到爸爸那么毛,爸爸也驚異于我的“發(fā)毛”而放下了手。
為了得到媽媽的“寵愛”,別人給我的東西,我會揣回去給媽媽,就連收割麥子后,扛著鋤把比我還高出一大截的鋤頭,在麥稈地里挖半天挖到的兩顆頭年的落地花生,我也沒舍得吃,揣回去剝開花生殼,用沾滿泥土的小手搓兩下塞進媽媽嘴里,這是媽媽講給我們聽的“孝道”故事里就這么做的。雖然媽媽沒有當面夸獎我,但我想媽媽應(yīng)該是蠻受感動的,否則,怎么會在第二年我生病的時候,抱著我喊“幺兒”呢?
我們小的時候,家里糧食總是不夠吃,幸好有媽媽儲備的各種蔬菜作補充。在人稱“荒月”的二至五月份里,吃的總是接不上氣,一天三頓的白腌菜(只在開水鍋里烙一下拿起來曬干)稀飯似乎都沒喝飽過,所以,我也老愛在這個季節(jié)生病。記得也是收麥子的時候,不知怎么?我總愛肚子疼,媽媽說“怕是有曹蟲”(蛔蟲的地方俗稱),于是爸爸背著我去公社醫(yī)院找比爸爸小一歲的堂兄八哥診治。恰遇八哥去縣里學(xué)習(xí)了,讓另一個與我們同村的醫(yī)生看,也不記得醫(yī)生說是什么原由,只記得開一大包一大包的中藥提回來熬著吃,另外有幾顆叫“寶塔糖”的打蟲藥。
吃了寶塔糖和幾大包藥,還是不見好轉(zhuǎn),每天陣痛,也吃得下多少東西。那是媽媽對我特溫柔的時候,也不叫我干活了,生病的小孩子是最依戀媽媽的。一天,媽媽要去房后的地里扯麥稈,我要跟媽媽去,媽媽也同意了,也不罵我。
我蹲在地邊看著媽媽干活,鄰居二審來找媽媽借東西,看著我突然睜大眼睛:“哎呀!這個娃兒咋個的哦?咋個瘦成那樣子了,眼睛都落摳了!”媽媽很心疼,低聲地回答:“啊,不曉得嘛,都吃了好幾副藥了,還不見松?!蹦矛F(xiàn)在的程度說,我那時恐怕只差點沒去見閻王了吧。我痛的時候,媽媽就放下手中的活,把我抱在懷里說:“幺兒呢,你是咋個(怎么)的嘛,還不好?!币桓背钊輶煸谀樕?,那一刻,躺在媽媽懷里,看著媽媽心疼又無奈的表情,我覺得“痛并幸福著……”。
我們的童年,不如現(xiàn)在的孩子好玩,但很有樂趣,不是與雞鴨豬牛相隨相伴,就是與草背簍、柴背簍為友,干的活,像掃地就是最輕的了。春天,田邊地頭割野豬草;夏天,趕著牛,帶著剛買回的小豬仔滿山坡跑;秋天,紅苕地里割紅苕藤、挖紅苕,給豬準備料食;冬天,背著背簍,扛著竹耙到山上撈被呼呼的北風(fēng)刮落下的,金黃色的松毛(松針)。最重要是,這時候背著大人,我跟妹妹可以隨心所欲地玩會兒。
懵懂的童真就這樣被時光推移著走向青春,上小學(xué),進初中,到高中。媽媽也在歲月的牽引中,臉龐漸漸多了些紋路,兩鬢的黑發(fā)里冒出了根根銀絲,對漸漸長大的我們,似乎也多了一些遷就和包容,不會動不動就打罵了。
我上初中的時候,迎來了中國“新時代”,改革開放拉開序幕,田土剛下戶。缺過糧食吃的人,一有了田地,就把心思用在種地上,巴不得把所有能種上的都種上。媽媽本就是個要強的人,更是如此,所以,和爸爸一起,號召著全家成天勞作著。媽媽也是個做事求完美的人,莊稼地里要不見一根草,田地剛下戶的那兩年,確實每家每戶都是“打草杖”。只要我放學(xué),或假期,媽媽就帶著我們,初夏扯花生地里的草,仲夏扯紅苕地里的草。大凡在七十年代之前出生的人都有經(jīng)歷,翻地、播種、除草、收割,這一季收了,馬上播種下一季,地不能歇,人更不能歇。成天勞碌著,拼命著。
除了糧食地里,菜地里也沒少媽媽忙碌的身影。記得媽媽常念叨一句俗語:“正二三月莫走嘎(音:娘家的意思),在家多種窩瓜,五黃六月才有掐(吃的意思)”。所以,開春種豆種瓜,秋初栽蔥種蒜,點蘿卜,撒各種菜秧子,如青菜,大頭菜,胡蘿卜,芫荽等等。多余的菜,媽媽要么腌制咸菜、要么拿去賣給鄉(xiāng)里幾個食堂,也賣給我們學(xué)校的食堂。一次,學(xué)校食堂用我媽媽早上背去賣給他們的腌菜燉湯,坐在教室里就聞到那個香啊,恨不得馬上吃上兩大碗。因此,學(xué)校的老師幾乎都認識我媽媽,我的老師都喊我媽媽“趙伯娘”。
大頭菜一般只能腌制。媽媽腌制的咸菜,可謂是咸淡相宜,色香味俱全。特別是媽媽腌制的大頭菜,比街上任何一家賣的都鮮香,更有特色,在我們當?shù)乜伤闶鞘锇肃l(xiāng)文明不是夸張。無論是泡制的泡菜、還是腌制的咸菜,只要一揭開壇蓋,那撲鼻的香味就竄滿屋子,讓你口水直流。有一個飯館的肖阿姨,嘗到媽媽做的大頭菜,讓我媽媽連著罐子一罐一罐地背去,等她用完了,再去結(jié)賬拿回空罐子。這也是媽媽最為得意,以至于現(xiàn)在還經(jīng)常掛在嘴邊的一件事。十年以前,媽媽還能做的時候,我們偶爾回去,也會帶一些媽媽做的大頭菜送給成都的親朋,只要是吃過的人無不交口稱贊。
媽媽還會把多余的菜接濟給鄰里鄉(xiāng)親,我們?nèi)a(chǎn)隊三十多戶人,幾乎都得到過我媽媽的“蔬菜救濟”,給張大嫂兩把腌菜,王三姨兩窩青菜,戚二嬸一碗豆豉,劉二爺一抱芹菜。生產(chǎn)隊的人在我們家附近干活的時候,媽媽就會早早燒兩大缸茶水,從咸菜罐里抓兩大缽腌制的火蔥頭,端出來招待鄉(xiāng)親們。腌制的火蔥頭裝熟以后,微咸帶甜,很入口,個個吃得喜笑顏開,邊吃邊夸媽媽做得好吃。
媽媽看到窮的人,總是心里難受。當時有個被打成“右派”的胡老師,下放在我們生產(chǎn)隊,住的是隊里廢棄的豬場,已經(jīng)垮了一半的茅草房,也沒吃的,媽媽經(jīng)常會送一些蔬菜和紅苕給他,我也給胡老師送過蘿卜去。也因此,胡老師跟爸爸媽媽成了摯交,胡老師有段時間離開生產(chǎn)隊,就把他比我大幾歲的兒子寄養(yǎng)在我們家。胡老師“平反”后安排在我們小學(xué),成為我和妹妹尊敬的老師,至今已退休近三十年,早已離開了當?shù)?,卻時不時跟父親打電話問候近況,給我爸爸媽媽寄些衣物來。
我和妹妹長大后,感覺媽媽像變了個人,有什么事都會好好說,不會罵我們了,感覺更溫柔和藹,我們也更貼近媽媽了。寒暑假回來,我不干活,媽媽也不會喊我干了。大概是因為我在縣城讀書,一學(xué)期才回家一次的緣故吧。
我上高中后,書學(xué)費更貴了,除了伯父每月資助我十元生活費,其余還得由爸爸媽媽湊。因為哥哥們都大了,成家生子要用錢。地處閉塞,也沒啥能賣得成錢,一年賣幾頭毛豬,幾毛錢一斤,也賣不了幾個錢,家里經(jīng)濟始終比較拮據(jù)。媽媽又開始為我的學(xué)費操勞了。每年開春除了種菜,還種甘蔗。
種甘蔗也不那么簡單,開春栽到土里,過段時間,如果生得不好,還得去補窩,待到農(nóng)歷六月,也是最熱的時候,要拔葉、施肥、敷行,這個活也幾乎是媽媽一個人干。每年管理甘蔗那幾天,媽媽穿梭在驕陽下鋪滿葉子的甘蔗林里,干葉子橫七豎八、亂糟糟的,在風(fēng)中發(fā)出“唰唰”的聲音,干甘蔗葉最割人,那幾天媽媽一雙手會被甘蔗葉割出許多口子,血流不止,疼痛難忍。有一次,媽媽的手掌被一皮從手心滑過的甘蔗葉子,劃出了一道又深又長的口子,鮮血直流??赡軐嵲诎静蛔。瑡寢尰氐轿堇镎宜灎T止血(一種可以止血的植物,茸毛附在桿上,猶如蠟燭。)。我在做作業(yè),看到媽媽沾滿鮮血的手和臉上直淌的汗水,眼淚奪眶而出……那一刻,我不再認為媽媽嫌棄我了,趕忙站起身幫忙尋水蠟燭。
都知道吃甘蔗的時候,幾乎都進入冬季了。那時鄉(xiāng)上沒有集市,我們家離最近的一個場也是十多公里,沒法搬那么遠去賣,所以一般只好就近。時間都等到春節(jié)的時候,一是過年過節(jié)閑耍的人多一些,二是媽媽那時才有時間。媽媽賣甘蔗有兩個地點,一是離我們家最近的“黃克橋”,二是鄉(xiāng)上的電影院門口。媽媽說每年的除夕和春節(jié)這兩天是生意最火的,多的時候,一天能賣一百多根。
賣甘蔗的時候,爸爸當“輸送員”,媽媽是主角,我和妹妹都做媽媽的助手,媽媽給人家刮甘蔗皮,我和妹妹一人看著,一人收錢。如果生意好,爸爸就再回家扛來。那時不是講斤兩,而是論根賣,生意好的時候,一根甘蔗可賣八角錢,不好的時候四五角也賣,賣一天最多就幾十塊錢,差不多夠我一個月的生活費。
不知那時是氣候更冷,還是穿得更單薄的原因?盡管手空的時候媽媽會把手捂在圍腰(有些叫圍裙)里,可在寒風(fēng)中站一天,手還是會凍得像冰塊兒,僵直得沒有知覺。高中三年的學(xué)費,幾乎是媽媽這樣湊著的。
我那時也不知怎么?上高中后腦子就是不開竅了,學(xué)習(xí)總也跟不上。高中畢業(yè)名落孫山后,深深的愧疚感縈繞在心頭:我對不起爸爸媽媽、對不起伯父,還有我的老師和所有關(guān)心我的人!困惑茫然了好一陣子后,才來到成都投奔了伯父。
媽媽是個閑不住的人,后來我沒上學(xué)了,隨著妹妹的出嫁,家里就算沒啥負擔(dān)了。我和妹妹自在成都有工作后,每年都會給他們錢,穿的衣服也幾乎是我們?nèi)?,可媽媽仍然不停歇地勞作著,除了農(nóng)活,有幾年春末夏初時跟著一群老媽子,帶著干糧,跑幾十里的茶山去摘茶葉;在山上摘三月泡;扯開花的折耳根;夏天扯“轉(zhuǎn)轉(zhuǎn)藤”,撿樟葉,秋天在地里撿花生,撿紅苕等等。有時我和妹妹會心疼地抱怨:不知道媽媽為什么就那么拼命?都這個年紀了還歇不下來。
就在幾年前,已經(jīng)是八十多歲高齡的媽媽還是如此。一次我打電話,問爸爸“媽媽呢?”爸爸說“去摘三月泡了”。我們一再叮囑不讓她再去弄那些,怕她摔著,可她就是不聽。后來春節(jié)回家問媽媽:“您摘三月泡賣了多少錢?”媽媽滿自豪地回答:“別看我,還是賣了一千多塊錢呢!”我們聽了,除了附和著稱贊,心里更多的卻是擔(dān)心……
今年已整整九十高齡的媽媽,耳背已經(jīng)幾年了,而且哥哥說,自春節(jié)生病康復(fù)以后,說話也有些“張吧了”(記憶力減退,說話重復(fù)),可仍然在犯“老毛病”。那天我打電話,五哥說她非要去做這做那,喊都喊不到,她總對哥哥說:“就你一個人在坡上做,我們光是在屋頭?!?。我聽了,只有無奈地笑了。在心里默念道:媽媽,您就是我們心中的一尊佛,您的健康是我們的福氣;您的健在是我們的自豪;您是我們心中的一輪暖陽。愿您老人家永遠幸福安康,母親節(jié)快樂!我愛您!
——謹以此文獻給我的兩個媽媽,及天下所有偉大的母親,祝福母親們節(jié)日快樂!幸福安康,吉祥如意!
2016.5.8.凌晨1點50完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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