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米陽光
微風,攜著四月的芬扉掠過我的筆尖,用一些雜亂的句子,叫醒石頭里一只酣睡的螞蟻。盛開一簇娉婷,如煙的記憶收集著感動。動人的故事,總被蹁躚在花叢中的小精靈們一傳再傳,把青蔥二字,說得刻骨銘心。
我在一個清晨里失眠??匆?,一些懵懂的春意,氤氳的四月;我在四月里守候著一個約定,一如每一場的花事,仿佛在等風,等雨,等一場絢爛的相遇。四月有點涼,風在渡口上徘徊不前,和一群飛鳥。
一直都懷揣著感激,真想在春天里出走,帶上每一次的約定,躲到花瓣中,藏在春的心房里。筑下一個巢,與你相守終身。
春天里的花蕊,想肆無忌憚的出逃,在一陣煙雨里,在一場暖風里。披上春天的嫁衣,看山,看水,覓一處春色,有花,有草,還有幾許詩韻。幸福,只有這個詞語才能觸及愛情里的紅玫瑰。你站在我目光所及之處,如春一般,榮辱不驚。
記憶是只青鳥,在生命的日歷中偷窺一些字句。輕風斜雨,滿庭花香,心事也變得嫩綠,柔軟。想起青春一頁比一頁清瘦,心事便會落下幾片感嘆來。
四月的窗外,春天如少女的心事,百里透紅,用手一捏就會碎成一池波光粼粼。扔一把石子進去,我的筆記里叮咚著響。(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燕子咬破春天的唇,唇與唇之間,長滿山水,銜著一些詞語,咿呀呢喃著。斜斜地掠過頭頂去的,還有遠處的炊煙。天空也私語著。詩人說,春色是一首詩到另一首詩的別離,隨便扔幾段句子,就會砸中無數(shù)少女的眉頭。
在時間的長河里,光陰是一位魔術(shù)師,把我們變得抽象而具體。一些過客,在你的眼眶中靜坐,參破禪機,或一盞茶,一樽酒。
卜上一卦,一半是夢里的桃花,一半是筆端下的流水。煮一碗酒,思緒在長年累月里安定下來,我時常躲在一陣風里,窺探生命,和你眼睛里的一些蒼白。
悟不透生命的輪回,一些詞語荒蕪著,一半寫滿流水,一半寫滿污泥,還有一半成了黃土,埋了桃花,葬了香魂。
我從心窩里出逃,拾起玫瑰短暫的花期,和一些面孔。而我看見一些灰塵,抹一幀涼意,走過一年四季。
四月里美麗的眼睛,像天氣那樣清新而濕潤,沒有人懂得閱讀。我的靈魂深處,一些高山突兀的地方,鳥群爭吵著。你從我身旁走過,躲著一陣風,和我的一些文字,還有一些縮影。
微風中的色彩,盛開一些真善美,陽光藏在椅子上茁壯成長。我把光陰的這頭,系上一些符號,眉頭就有了堤岸。有些東西美的讓我們不知所措,像春天的風,灑脫,淡泊,又束手無策。
嚼碎一些文字,和一抹光陰,我以一種清涼的方式,給時間告白。風卷起褲腿,在空氣里踽踽,拾起一段螞蟻,邊走邊歇。
帶著涼意的雨點,我仿佛聞到了陣陣花香,和你的一米陽光。我用一支清瘦的筆,觸痛了唐詩宋詞,在一些深情的段落里,把你,一讀再讀。
在某些表象里,雍容華貴和平凡樸實就像畢加索的畫一樣抽象。我們常常不敢面對自己真實的內(nèi)心,反而在現(xiàn)實中偽裝自己,假裝高尚。亦如你。
其實我們都是平凡人,擺脫不了世俗的眼光,我們都需要勇氣。一切機會稍縱即逝,要明白青春是有限的,我們要把有限的時間利用到無限的事業(yè)中去。
其實,勇氣并不是不恐懼,而是心懷恐懼,仍依舊向前。(文/王大喜 貴州甕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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