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小事
文/青梅煮憨豆
晚飯時。
嫂子說:“我現在一餐的飯量,在以前,可以吃一天不止”。
聽后,有點竊喜。不是因為嫂子的飯量,而是我知道我的廚藝見長了。
是的,記得寒假剛回家那天,弟兄買了菜,大老遠開著車,興致勃勃的跑來找我。下廚房,我也義不容辭,全憑感覺,瀟灑的做了晚餐。
我說開飯時,弟兄一副“老母豬進菜園”的樣子,夾菜時又是一副畏畏縮縮的模樣,像個斯文的妹子。打死我也不相信他會斯文,雖然他總是聲稱自己是個斯斯文文的人,并強烈要求我叫他“斯斯”或者“文文”。而我,是一個不畏強暴,并且看人入木三分的人,所以我一般叫他“文兄”,因為在我面前,他從來不會斯文,也不會畏畏縮縮,他一直都是猥猥瑣瑣。( 文章閱讀網:www.sanwen.net )
看著弟兄夾菜時一副猥瑣模樣,為了不讓我的菜剩下,我做了一次拼命三郎。拼了騷命的吃,并時不時一臉嚴肅的說“味道還不錯”。味道怎樣,至今我也記不太清楚。只記得那天晚上,我的肚子像遠古戰(zhàn)場,而我是衛(wèi)生員。
所以聽嫂子這么說,在風平浪靜的面容下,我早已春暖花開。
洗碗的時候,一不小心,徒手生撕瓷盤。老媽看見,一臉擔心的說“好危險,好危險,有沒有傷到??????”像打量外星人,把我看了個遍。為了緩解老媽的心情,我故作驚訝的說“老媽,我沒練過武功”。老媽瞬間就被我逗樂了,一個勁兒的笑我,一直笑到我的臉唱起《小蘋果》也沒休沒止。我簡直懷疑,“我到底是不是親生的”?然后問自己:“好笑么?不好笑!”
到了此刻,嫂子和老媽在看電視,我是不懂看個神劇可以看到一會兒笑靨如花,一會兒梨花帶雨,是什么感覺,我也不敢懂。
泡杯茶,回想一天的收獲,竟也有一種豬八戒娶媳婦的感覺。嫂子晚飯時的意思是飯量翻了一倍不止,我相信她要表達的意思是我的廚藝長進了一倍不止,不管她是什么意思,反正我給自己打了82分,聽隔壁的小娃說,另外18分應該以“666”的形式,“嗯,確實該如此”。
我在思考我為什么能夠徒手生撕瓷盤,當然,我不相信我有特異功能,要是有特異功能,我現在也不會一副要死不死的豬樣子。我想應該是這久天天燉煎魚,雖然我并沒有立志做一名游泳運動員,可家里天天吃魚,我也是丈二和尚,當然不知道為什么這樣。天天燉著的盤子,瓷盤,出現一條裂痕應該不是什么難事。于是,我就做了一次大力士。
以前讀小學,初、高中的時候,老師口中的“滴水穿石”、“鐵杵磨針”,或者什么“積沙成塔”、“積水成溪”的,我一直都是把它們稱作精神毒品,我從來都是敬而遠之。因為老媽曾告訴我,“珍愛生命,遠離毒品”。恰巧,我又一直很乖、很聽話。所以,老師販毒,我也從不吸毒。惹不起,我躲得起。
習大大談政治,總是喜歡用“久久為功”一詞,說實話,不是我不懂什么意思,而是我不想懂。因為老媽說過“莫談政治”。
于是我便跑來這里喝茶,當然還有記下這些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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