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自己

2014年,再過幾日即將迎來2015的第一天,提筆之前,我并不能清楚理解自己此時此刻的思緒,也并不知道自己想要表達什么,想說什么。但此時此刻,雙手就像裝上了發(fā)條似的,欲罷不能。
別人說,年少的時候,會產(chǎn)生最透徹的少年情緒。我沒體會過亦或者一直壓抑著,2009-2013在最不該的年紀經(jīng)歷了很多很多在這個年紀無法理解的事,它導致我失去了作為一個少年應該有的那份情緒抑或棱角。人前面具,人后自己。縱有得失,幾年的時光卻早已把年少的心磨平,但是我今天突然發(fā)現(xiàn),我磨平的不光是少年郎的那份銳氣還有自己的情感。
關(guān)于自己:(我生活在一個火車都道不了的小縣城??h城不大,分成了三條街--上環(huán)路,中環(huán)路,濱江大道。你若沒事兒買張公車票,個多小時便能兜完,總之是個談不上喜歡也說不上討厭的縣城。不知曉你們是如何看待成長的,可在我眼里那是一件很血腥的事情。一覺醒來,你就發(fā)現(xiàn)有些東西死在了自己體內(nèi)。沒有鮮血,沒有痕跡,但你還是對它的消失一清二楚。迫于無奈的找尋其他東西去彌補原有的空隙,卻任有缺失感)
關(guān)于父親:(此時刻我22歲,此時刻父親63歲,有一親哥哥,略大我2歲半,從小的哥就能看出來思想獨特,特立獨行,且有著與生俱來的藝術(shù)天分,且也是一個偏執(zhí)的只按照自己想法走的一個人,從不委屈自己,家在重慶,卻堅持,固執(zhí)的跑到潿洲島上開著賓館,此時的他應該在享受著海平線上的日落吧。父親于2009年底開始帶我接觸他的企業(yè),從如何算礦上的帳,如何關(guān)注,處理這一兩百工人的情緒及不滿意,到縣城內(nèi)日常煤管,公安,社保,勞動,國土各局主要人物的日常關(guān)系,日常事務處理,日常開炸藥及傷員到縣城的應變等等,等等。一年的時間帶我全部過了一遍或幾遍,然后2011年初他退居幕后,于我和其他幾中小股東全權(quán)負責,也就從那時,除了技術(shù)安全方面,我一手操作著一個煤款的賬目,外務。很多事說出來也許是幾句話,幾行字就能表達,但這個過程的確太難熬了點。起初父親在身前,覺得能接受的都能接受,不能接受的也接受了,一直認為都能做到,可到真正只有自己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太多事情,不適合以這個年紀去做,以這個談吐去說,以這個思想去想,但還是要硬著頭皮去做,當頭皮硬到一種程度了,它就自然而然的形成了一種面具,這個面具越堆越厚,讓你怎么撕都撕不下來,也就成就了現(xiàn)在的我,一個22歲就即將面臨禿頂?shù)奈?。在別人眼里,也許覺得一個20來歲的小伙,天天車子開起,好煙抽起,接觸的人也不一樣,各種情緒煙繞他們心頭,但其實呢?父親人越老越暴躁,從我接手以來,他時不時早上問我今天有些什么事,晚上我回來問我處理得怎么樣?一旦他覺得沒做到位,沒達到他想要的那個效果他都會破口大罵,對,毫不夸張,破口大罵,而且罵的程度簡直聞所未聞,53年罵人的調(diào)子簡直不能讓人承受,這些年類似的事情無數(shù)無次,但事實呢?太多需要請人,求人,壓低姿態(tài)的事情都不算是正規(guī)渠道能做成的事情,其中存在太多變數(shù),且有些事情也需要等待,人如果沒在現(xiàn)場根本不能了解事情的原委,且父親總是跟瘋了似的,不管不顧,罵了再說,我承認,剛接手,方方面面有些事情確實是我的問題,但我很清楚,這些年來,我到底做錯了些什么。寫這段文字,我沒有想宣泄的意思,我是很平靜的在寫,我很清楚,他63了,做事他有些力不從心了,他兒子還這么小,他在著急了,亦或者是我一直達不到他要的那個狀態(tài)或標準,導致了這些年他的陰晴不定。也導致了我跟他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在家里或私下相處不說話,除了談事,在親戚朋友面前,我兩又能很有默契的帶上面具,有說有笑,互相打趣,呵,呵呵。)
實在感覺累阿,人累,心累,我想面具都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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