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武功(三個女人三臺戲下)
(十五章)三個女人三臺戲【下集】
龐婷婷剛走沒幾分鐘,那很是得意的且著一身新警服的孟蕓美女,也成功地趕到了吉祥路仙胡同六十六號寒心的家。
但她什么東西都沒買。
這是為何?既然想討好寒心的老媽,想當未來的準兒媳婦,難道兩手空空能行?
孟蕓才沒那么傻,她準備了一個印著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字樣的紅包,至于里面錢有多少,對從京城來見過大世面的她來說,自然是不會小氣。
好不容易用計謀把龐婷婷弄走的冷靈,回到客廳的沙發(fā)上還沒坐熱,誰知門鈴又不停地響了起來。(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這不是找茬嗎?
可把她氣的,沖上前一把拉開門。
她不無嘲諷地說:“我說姓龐的,你到底還有完沒完?你是不是真不想吃警察這碗飯了?好,你給我等著,我會讓你知道我冷靈的厲害的?!?/p>
“喲!我道這么牛皮的人是誰呀?原來是你這個臭不要臉。古人云,男女授受不親,你卻在光天化日之下盡干傷風(fēng)敗俗之事,作為女人,難道你不感到羞恥嗎?怎么?連警察你也管?那我也是警察呢!請問你打算怎么處理?”面對冷靈毫不畏懼的孟蕓,說完后還故意挑釁似地用眼神斜對起來。
“你警察有什么了不起,誰知道是不是憑關(guān)系走的后門?行行行,既然你道貌岸然,那我來問問你這個信口開河的屁警察,我怎么就不要臉?是偷了,搶了,還是殺人了?你今天不給我把話講清楚,我上警局告你誹謗?!蹦嵌略陂T口依舊氣勢如虹的冷靈,居然順勢就把手指到了孟蕓的臉上。
“誰走的后門?我不當警察,好幾個單位還搶著要呢!我道貌岸然?你不要臉難道我說錯了?我就說你不要臉不要臉咋地?有本事你去告?正好我閑下來做寒心哥的全職太太,怎么樣?還有招沒招?”索性也撕破臉皮的孟蕓,就挺胸來個針尖對麥芒。
“住口,誰是你的寒心哥?你個不要臉的,我男人憑什么讓你叫哥?哦,我知道了,原來你這是在單相思對不對?”
“對個屁。你男人?做夢吧?你才單相思呢!寒心哥跟我說了,他抱著你是身不由己,他還說~”
“他還說什么?快說~”
“他還說,你很不要臉,讓他很難受,哈哈?!?/p>
“好你個臭三八,原來你是在故意損人,看我不撕爛你這張臭嘴?”
“撕就撕,看誰厲害?難道我孟蕓還怕你不成?”
眼看著倆美女邊罵就邊伸手扭成了一團。
然而就在此時,被熱火用車送回家的寒心,正好到了樓下,聽爭吵的聲音就發(fā)生在自家的門外,他趕緊沖了上來,隨即就是一聲驚天動地的大喝。
他說:“住手,你們兩個干嘛?竟敢在我家門口肆無忌憚地大鬧天空?難道就不怕告你們擾民嗎?尤其你這位穿警服的女同志,你要是動手,那更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你知道嗎?”
無心看清倆女人的臉蛋,而一心只想化解糾紛的寒心,還以為是四樓那經(jīng)??目慕O絆的倆女鄰居,沒到家又為什么小事發(fā)生了爭執(zhí),所以在說話時,他既不為南,也不為北。
“寒心哥,我是孟蕓,人家不是上你家來看望伯母的嗎?哪有你說的性質(zhì)這么嚴重?你說是不是呀寒心哥?”誰知,那颯爽英姿穿警服的孟蕓,竟是邊說邊主動松手對寒心跑了過來,并很快用手拽住了寒心的一只胳膊。
“好個不要臉的,不只是嘴臭,而且還手臟,居然還厚著臉皮抱上了,這是我男人,你趕緊松手,不然.....我?”在門口一個我字的冷靈,只怒的就高揚起一個巴掌對孟蕓沖了過去。
誰料沒有表情的寒心將身子一轉(zhuǎn),冷靈那伸長的手,就剛好夠著了寒心的另一只胳膊,只氣的那無計可施的冷靈就勢一把勾住了它。
并說:“寒心哥!你怎么能這樣?你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怎么還能抱別的女人?你壞,不行,不行,我不許你當著我的面三心二意?”
嘴巴翹起老高的冷靈邊說,就邊用另一只手輕輕地捶打著寒心的胸部。
“我說這位穿警服的姑娘你是誰呀?人家夫妻倆抱在一起,你湊什么熱鬧?趕緊松手,不然我老婆子要打你了?”就在他們?nèi)齻€纏在一起的時候,突然從屋內(nèi)急出來的寒心媽,竟是連說帶打的,居然一個耳光就正正當當?shù)乜墼诹嗣鲜|的臉上。
盡管這一巴掌不是很重,但還是把孟蕓打的暈頭轉(zhuǎn)向羞愧難當。
而隨著那“哇”的一聲的冷靈,一見老太太出來竟是幫自己的忙,感動的眼淚霎時傾盆似地順著臉頰就掉到了地上。
隨即,她就回過頭反抱住寒心的娘大哭起來,并指著那無動于衷沒反應(yīng)的孟蕓說道:“媽!她們都仗著一身警服,老是欺負人,您得給我做主?!?/p>
“放心,有媽在,誰也翻不了天?!崩咸?a target="_blank">愛憐地撫摸著冷靈的頭,卻是對自己的兒子冷冷的說道:“寒心,你過來告訴媽,這個穿警服的人是誰呀?你怎么能跟她扯在一起?”
“媽!她是我單位的同事,我跟她扯在一起不行嗎?兒子就喜歡她,要跟她結(jié)婚?!睆膩砭褪莻€乖乖崽的寒心,竟是破天荒地與他媽開起了國際玩笑。
尤其說完后,不但不過去,還故意裝親密地把孟蕓的手,主動地牽了過來。
他這一玩笑本是不打緊,可就把冷靈嚇得連哭聲都變了味。
她說:“媽!我與寒心哥抱也抱了,親也親了,就差沒進洞房,媽!您說我現(xiàn)在該怎么辦?寒心哥居然移情別戀,他不要我了?嗚嗚......我該怎么辦?”
冷靈那一張美得極致的淚臉,任誰看了都會憐惜三分,更何況是早已經(jīng)認準了是自己的兒媳婦的寒心的媽,一見冷靈傷心欲絕,可把老太太心疼得抱著冷靈就跟著大哭起來。
隨即,誰也想不到的事發(fā)生了,那老太太松手就迅速地跑到了四樓踏步間的陽臺上。
明白要出事的寒心直驚的面色鐵青,趕緊松掉孟蕓的手,就提腳上摟去追母親。
為何?原來那公共的陽臺上根本就沒裝玻璃,而跑上去的老太太一手抓住那米把高的圍攔,就對著兒子聲淚俱下起來。
她說:“行,很好!你現(xiàn)在翅膀硬了,媽也管不著了是不是?媽活著還有什么意思呢?還是早點去陪你地下有靈的爹吧!我要對他講,老婆子無能??!含辛茹苦地帶大你的兒子,但如今他卻要與害你的仇人相好了,我做人怎么這么失敗呀,老頭子我......”
緊逼近的寒心:“媽!你聽我說......”
老太太直楊手:“你再往前走一步,媽就跳了。”
怎么也沒想到老太太會走這步棋的冷靈,卻很突然的由哭變成大笑,然后又哭著大喊:“媽!你走了留下我怎么辦?既然寒心哥他不要我,那我索性也跟您一起去陪地下有知的爹吧!”
很是戲劇性,那把話說到這里的冷靈,在大家都在聽她大放悲聲大吐苦水的情形下,卻猛地沖到老太太的面前,張手一把就抱緊了老太太的身子。
隨即用力拽著老太太的身體,就準備往下跳。
那原本只是在演戲的老太太,見自己的傻兒媳還真的要去殉情,只把她嚇得就緊緊的抱住冷靈的兩條腿,拼盡全力后才坐到了地上。
而幾米開外不明原因的寒心又不敢硬上,那聽著老太太說自己是仇人的孟蕓,她更是不敢亂來。
在這萬分危急時刻,總算來了救星,是熱火。
把話拉回來一點點。原來,作為過來人的熱火與寒心到來時,就早已明白是倆女人在爭風(fēng)吃醋,所以不便參合的熱火,就故意對寒心說車有故障,自己得仔細檢查檢查,然后再上摟給老太太請安。
那熱鬧非凡二女爭夫的三樓壯闊情景,竟被演變成老太太要到陽臺跳樓的難以收場的大笑話,可這時頭腦冷靜的熱火他還不急,他認為一個老太太如果真要從四樓跳下,憑自己的一身鐵布衫硬功夫,是蠻有把握接住的,所以就安心在下面耗著。
誰知節(jié)外生枝,又搭上個局長千金冷靈來要死要活要殉情,可把他急的就只能往上跑。
“媽!您老人家這是在干啥?寒心老弟剛好有點出息,好日子正在后頭呢!您可千萬別想不開?”提一口真氣奔到事發(fā)現(xiàn)場的熱火,見站著的冷靈是面朝陽臺外,而坐著抱腿的老太太正好面朝里,以至于他一靠近寒心,就迫不及待的開口勸導(dǎo)起來。
“有出息?難道就是這樣來氣娘?好日子?難道就是要見一個愛一個?老頭子,我的命咋這么苦?你那不爭氣的不孝子竟放著這么漂亮的媳婦不要,卻偏要與害你的仇人來成對成雙,你讓我這張老臉往哪擱呀?”說這話的老太太的聲音越加的悲切切。
只把有苦難言的寒心急的忙申辯:“媽!兒子真沒有?!?/p>
直搖頭的老太太,依然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自顧自地細數(shù)著:“你聽聽,他又在胡說八道?剛才是他親口對老婆子說的,他愛這個害你的仇人?!?/p>
被自己整得哭笑不得的寒心見難以收場,就只得如實相告,他說:“媽!剛才我是騙您的,這位孟蕓姑娘雖然是同事,但我還僅僅只是打過一兩次照面,就此而已,這次真沒騙您?!?/p>
誰料他不解釋還好,一解釋老太太卻哭的更加的傷心。
她說:“一會說騙,一會又說沒騙,你現(xiàn)在究竟有哪句話是真的?竟敢隨心所欲的騙你媽?我三十歲守寡把你帶大容易嗎?而你就是這樣忘恩負義的來報答是不是?我活著還有什么意義?來,好媳婦,你快松手,你還年輕呢!讓媽走,眼不見,我心不煩?!?/p>
說完話的寒心媽,就猛然站立起來。
倔強的老太太向外擴張的力氣果然很大。
竟反拽的冷靈搖搖欲墜。
然而,就當眾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回事時,那伸手如閃電一樣的寒心一楊一抓,就同時把老太太和冷靈吸到了自己的兩個胳膊肘內(nèi)。
雖然隔得遠的冷靈沒有看清楚寒心的動作,但熱火和孟蕓同樣也沒瞧明白。
盡管他們倆人當時就站在寒心的旁邊,但由于寒心的動作實在是太快,幾乎連眼睛都來不及眨,就大功告成了。
這給熱火和孟蕓的震撼是可想而知的。
尤其是武功高強的熱火,更加的對寒心佩服得五體投地。
能把倆人同時吸到懷里,應(yīng)該是像龍卷風(fēng)一樣摧枯拉朽的力量,而寒心竟敢讓身旁的人毫無察覺,就如同把玩魔術(shù)一樣的輕巧靈活,足見他的功力已經(jīng)到了何等的高度。
而正準備以身殉情的冷靈,當聽到寒心親口說愛孟蕓只是騙局時可高興了,又哪里想到原本想騙寒心要跳樓的老太太,居然在她冷靈本人不想跳后,老太太卻偏偏自己又要真跳,只差一點點就被老太太一同帶下去時,竟是被一股超強的力量一吸,就如騰云駕霧般地到了寒心的左懷里。
所以喜極而泣的她,就不管眾人在不在場,一進入寒心的懷抱,就抱著脖子忘情地吻了起來。
那響聲很大,就如同嬰兒吸奶似的巴巴響,直瞧得心里直急的啥滋味都不是的孟蕓,卻又很是無可奈何的只能干著急。
然而,那有頭腦的孟蕓,終究還是想到了能同時讓三人分開的好計謀。
只見她恭恭敬敬地低下頭說道:“伯母您好!晚輩從京城來這沒幾天,好像從未與您謀過面,但剛才聽您口口聲聲說晚輩是殺伯父的仇人,不知道這個仇是從何而來?能否請您告知一二,好讓晚輩徹底地反省反省咋樣?”
由于孟蕓說的話很是合情合理,寒心就不得不將驚魂未定的母親,以及那渾身篩糠似的冷靈倆人同時放下地來。
盡管纏在他脖子上的冷靈有些極不情愿,但也在形勢的逼迫下,只能搖搖晃晃地站好,與眾人一起等著聽老太太訴說那陳年舊事。
(十六章)險象環(huán)生的國際機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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