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花,不是花

于紅梅,很優(yōu)秀的二胡演奏家;《一枝花》很老的曲子,卻是最近才較為上心地聆而賞之。
此前,沒有太關(guān)注《一枝花》的背景,僅被順著曲名導(dǎo)入:花者,總該屬于艷麗與嫵媚一類吧?
稍聽之,覺其非也。
一些零星的文字資料撞到眼中來,才知道這首二胡曲改自嗩吶,山東地方風(fēng)格。
這就對了。
有了嗩吶而且山東的印象,再聽于紅梅的演奏,思路就順了很多。真難為體態(tài)嬌小面若童顏的山東女子于紅梅,用揉動的手指,再加一把輕巧的弓子,就表現(xiàn)了那么連貫的氣息和那么深沉的意蘊。(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似乎有點一步一捱,如怨如訴的感覺呢,特像一支嗩吶在曠野里表現(xiàn)著極至的悲情。
那曲名就叫《一枝花》,卻怎么也不能從于紅梅的演繹中聽出一點兒艷麗,一絲兒嫵媚。
又有一句文字資料撞到眼中來了:曾在電視劇《武松》中用該曲烘托武松的性格。
這又哪跟哪呀,不是“一枝花”嗎?
還得慢慢品味,還得細細啄磨。
景陽岡打虎?望江樓殺人?被差役押解在漫漫長路上?還是快活林醉打蔣門神……
一時對《一枝花》似乎有所解了,無非就幾個詞兒,諸如:
深沉、粗獷、豪邁……
而這會兒,清晨,沿著相思湖畔,走在寧靜的小路上,我正借助著迷你級音響,欣賞著那位長著娃娃臉的,體態(tài)嬌小的,山東籍的二胡演奏大師于紅梅的超人技藝,上心地聆聽著這深沉、粗獷、豪邁的山東風(fēng)格的《一枝花》,細細品咂著這“名”與“實”似不搭界的《一枝花》。
深沉、粗獷、豪邁、悠揚的胡琴聲在寧靜的相思湖畔回蕩。
一一草于晨課小憩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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