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雪”遇上了“納蘭”
寧靜的夜,校園里的殘雪依舊映著月光的清輝,在相識的小徑,遇到了納蘭性德,盡管很長,但我還是希望我的朋友們能看完!??????????
~凝輝書于零點(diǎn)零分
殘雪凝輝冷畫屏,落梅時節(jié)已三更…所映月下清輝,映得屏風(fēng)更加清冷黯淡,已經(jīng)是三更天了,是誰在吹著橫笛,《梅花落》的曲調(diào)一直未靜,夜深無人,月色朦朧,唯有“殘雪”與“容若”互相聽傾。??????
是的,劉偉(我的好兄弟)也說了,感謝容若給了我這個名字,同是殘雪,同感殘雪所特有靜默,這一點(diǎn),劉偉有所體會,我感同深受,容若更是如此。不是知己勝似知己,在時空的遠(yuǎn)距下,能略懂他的情思,也算是將不同時空里的兩顆相似的心相連,悵惘的琴聲,傳露出躍動的節(jié)奏,抒發(fā)著惆悵的情思,我略懂,而容若懂得徹底。
朦朧的夜色早已不是深秋般清涼,月光照耀下的斑駁之影中,可以讀懂那縷縷的思緒;在他那個年代,風(fēng)華正茂 ,確是個情瀆初開的深情坯子,我很想明了容若當(dāng)時生活,是什么讓他如此深情?是那僅僅對沈宛的思念?還是只為找到自我煩躁苦悶的情感寄托?其實(shí),喜歡一個人不需要理由,就好比我喜歡容若,不僅是他贈與我“殘雪凝輝”這個有歷史深意的名字,也不是那簡單一兩句“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fēng)悲畫扇”而更多是其與我這個相隔幾百年塵世的一種默契,一種心靈溝通的默契源緣,或許這樣抽象的東西,在另一個星球一角默默地進(jìn)行著,或許是那所謂的平行空間,又那怕這一切都是虛假,但這抽象背后卻存在真正的情感深深充斥我的心,這種情感騙不了我,包括容若,更騙不了任何人…
整理下我的思緒,隨著我思緒運(yùn)轉(zhuǎn),似乎越走越遠(yuǎn),它是否會在未來的某一處,交匯于一點(diǎn);真如容若所言嗎?自己是他人手中的折扇,在初始的秋風(fēng)吹過,是被收藏?還是丟在破舊的竹婁,無情燃燒?后者的宿命,確乎帶有絲絲涼意,不過是一把蒲葵扇罷了!(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容若我理解你,當(dāng)愛情與忠君沖斥,當(dāng)自由與夢想被封殺,當(dāng)無奈與痛苦降臨在的身上時,你至少會因你的才華而驕傲,至少有一支筆,一張紙,讓你揮霍,讓你盡情書寫…而殘雪呢?沒有你那樣的才華,只能將那些無奈與痛苦嚼碎、吞下,還不知是否消化?倘若不能,將許久留在那里“侵蝕”著。
? 因此,你是幸運(yùn)的,盡管如今好多人不認(rèn)識你,但至少還有殘雪這個幾百年后的一個“知音”,至少還有殘雪這個幾百年后的一個無名小生,而這個無名小生何時能像你這般幸運(yùn)?
仔細(xì)想想,其實(shí)生活需要不了很多,兩間房,一片月,半壺酒,滿床書,一個心愛的,真心的女子,舍此而外,夫復(fù)何求?容若你可懂,殘雪只想有似“我讀”一樣的那本書,將情思刻入,讓它時刻清晰而鐫永,永不清冷黯淡…?
是的,王國維的《人間詞話》也讓我癡醉,盡管并非完全深知,但其生命三境界,足以讓人倍加深思,那句“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毫無遮掩地露出了疾苦,那種堅韌精神,是不被自身逆境所制止,因?yàn)樗麍孕牛杭词贡娎飳にО锥?,也會在驀然回首處相遇,這種境界是多么美妙,而容若是在多少次希望之后失望的絕望。身為臣子,不能與心愛的人長相廝守,卻只能面對厚而冰冷的城墻,和那聲聲哀啼聲,輾轉(zhuǎn)反側(cè)!
“月落烏啼霜滿天”盡管不是出自容若,但此刻殘雪已為你“烏啼慟心泫”,這種啼鳴是何等的撕心裂肺,城墻上的每一片瓦礫都為之顫動,仿佛不忍心看你和心愛的人兩地相隔,痛苦相思…
其實(shí)容若始終沒有失去他那份至情至性,容若時期,并非我們現(xiàn)在心情不好便可上網(wǎng),看電影等,他沒有更多選擇,似乎日夜的生活不由他來掌控,因此,他只有書寫,將自己內(nèi)心深處的種種情感都注入文字中,或許在那時稱為日記,也正如此,才能找回心中那些絲縷薄紗似的安慰。
容若說過“一寸相思”,便勾起了那句“一寸相思一寸(灰)”而這背燈和月就花陰,早已是十年蹤跡十年心,我不知這十年意味著什么,是距沈宛十年之久?還是與自己結(jié)發(fā)妻子盧氏天人兩隔?無論哪種,將都是他畢生無法忘記的,難以煎熬的歲月!
有時從容若身上看到殘雪的愁緒,“飛緒飛花何處是,層冰積雪摧殘”柳絮飄飛生涯的歸宿,柳絮離開了柳樹的壞抱,如月魂魄般飛向極北的天堂;“柳”便是“留”,你也給了殘雪,毫無保留的闡釋了兩個字~留戀。這首“寒柳”如那五更時的“疏疏一樹”,夜闌、輕談…賦予了柳樹,使它像容若一樣具有人格魅力,更像殘雪所具有的情感載體。
看容若的詞,從中看到些許自己的溯影,更重要是他那天生超脫凡俗的秉性;喜歡他每一篇發(fā)人深思的詞作,對他的喜歡,已超越對一個人,一篇詞作,一種秉性,似乎讓我覓得百年難求一知音,盡管我活不了百年,但“伯仲”的故事仿佛就在今夜。
容若是一面適合許多人的鏡子,我們總能在他身上發(fā)現(xiàn)臆想中的自己,也許你我都需開解,但很難找到像容若這樣的一面剖人至深的鏡子,從它中讓你我認(rèn)識真實(shí)的自我,至少殘雪如此!
? 困了,真的困了,我真的要落筆了,今夜“殘雪”與“納蘭”傾訴心扉,他們?nèi)チ丝拼蠛稀ぁぁ?/p>
是啊,當(dāng)我們已經(jīng)在新的生活軌道里生出了習(xí)慣,有時候,也難免在不經(jīng)意間在鏡子里看到從前的影子。那一刻,我們會是怎樣的心情呢?????????
~殘雪凝輝于零點(diǎn)四十九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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