頑石齋沉思錄(八十六).作者:程汝明
在我外出的時(shí)候,上小學(xué)的孫兒,將我發(fā)在泥胚網(wǎng)上的詩,給刪掉了。我問他:為啥刪?他說:爺爺怎么成了“泥胚”呢?孫兒告訴我,他查過字典,泥胚,就是瓷器中,沒有燒制的“泥胎兒”。他還問過外婆,外婆告訴他,“泥胚’,就是鄉(xiāng)下說的“爛泥坯子”!
在孫兒的眼里,爺爺盡管不能做“精美的瓷器”,至少,也該是塊磚,或是酒瓶、粗碗兒什么的,不該是個(gè)“胚”,還是個(gè)“泥胚”呢!——孫兒愛我,自然,也愛我的詩,這許是愛屋及烏吧!
孫兒走后,我獨(dú)坐書房,從午后坐到暮色四合。……夜晚的天空是美的,美的夜空,讓我再次想到,我所居住的星球:地球,誕生四十六億年,曾有過五次大的劫難,最近的一次,距今約六千五百萬年,這次“劫難”,造成了“恐龍大滅絕”。地球最初的形成,是哪顆巨星,或哪幾顆星,它們死后,支離破碎的機(jī)體,在宇宙中流浪……是太陽,這顆充滿愛的星,收留了它們。……在引力、沖撞、旋轉(zhuǎn)、燃燒、渾渾沌沌中,在漫漫長夜,死寂般的沉靜中,生命,開始誕生……
——泥土,是地球造山運(yùn)動后,太陽與眾星,給人類的愛;是時(shí)間風(fēng)化物,帶淚結(jié)晶。因?yàn)橛辛四嗤?,才有了世間萬物;土生萬物,萬物,終歸大地,泥土,是大地之母,我們,怎么會嫌棄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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