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芳的愛情故事/6
小芳和我的故事/6
西山礦務局在西山的半山腰,除了往東是一馬平川的太原盆地,西北南都是山和丘陵,那一年,因為西山礦務局進行道路改造,老板的小超市和臨街許多門面房都被拆掉了,老板在原來的地方不遠處又找了一個房子,不過房子正在建設中,所以超市臨時關閉,這時候老板的小孩子已經上幼兒園了,這樣小芳除了天天接送孩子外,又回到了原來保姆的狀態(tài),老板這時候去省委黨校學習,據說回來還會升官,畢竟他有文化,而且年富力強,更重要的是他以前當過秘書的原西山礦務局局長胡富國,現(xiàn)在從國家煤炭部調到山西省委書記的任上,朝里有人好做官,歷朝歷代如此,不過這些和我,和小芳這些小人物來說,沒有多大直接關系。
超市停業(yè)后,我也從超市那個倉庫搬了出來,我不想去地下室去住,就在南寒租了個帶院子的小房子,說是租,其實和沒掏錢一樣,房子是老板單位一個司機父親的房子,因為我和老板的關系,經常和司機在一起吃飯,他沒有說要錢,我過意不去,給他孩子買了一輛童車,記得好像是一百塊錢的樣子。
這一代全部是低矮的棚戶區(qū),都是以前來這里打拼的外地人蓋的,后來都陸續(xù)搬進了新建的小區(qū),這里就成了許多新型移民的臨時棲息地,山西的氣候,到了九月份以后,晚上就非常冷了,下一場雨或者一陣風后,晚上就得蓋兩床被子,這里的村民,不在小區(qū)樓上住的,家家戶戶都是大炕,家家戶戶都有一個地道一樣曲里拐彎的煙道,有一個大鐵爐,房子外面如同電視天線一樣林林立立都是煙囪,反正這里到處都是焦炭和煤,一趟趟拉煤車過去后,路上灑的煤一堆一堆,最近的一個礦區(qū),據說一鐵鍬下去就是煤層。
院子不大,很干凈,司機的老婆是職工醫(yī)院的一個護士,現(xiàn)在還能記起來她一笑兩個非常好看的喝酒窩,這個院子以前是她一個開飯店的親戚住的,后來這個親戚生意做大了,去太原市區(qū)開大飯店去了,所以里面所有的生活用品一應俱全,寫字臺,梳妝臺,書柜,一張大炕,而且還有一個拍一下就能看的黑白電視,那一天我和小芳兩個人收拾了一個上午,小芳頭上圍一個花頭巾,像一個家庭主婦一樣,把廚房,衛(wèi)生間清掃的干干凈凈,她指揮我干這干那,讓我去大街上買了一些畫,我們進進出出倒垃圾,很多鄰居友好的和我們打招呼,以為我們是小兩口,中午,小芳在收拾一新的廚房給我做了一碗真正的山西貓耳朵,我買了酒菜,那天中午小芳也陪我喝了一杯當地人喜歡喝的高度酒:高粱白。女人喝了酒,會有一種別樣的嫵媚,眼若桃花,媚眼如絲,氣喘咻咻,喝了酒的小芳,鼻翼兩旁的麻子,看上去是那么性感,穿著毛衣的鼓突突的胸部一起一伏,我突然有一種想抱著她親一口的沖動,小芳也是屬馬的,而且也是二月初十生日,不過她是上午八點,我是中午十二點,她總是讓我喊她姐,那時候不習慣喊人家姐姐,不像是現(xiàn)在在網絡,每一個網友我都習慣性的喊一聲姐姐,女人大概在自己喜歡的男人面前,喜歡做姐姐,這樣在生活里可以減少很多尷尬,我親熱的喊了一聲芳姐,她突然笑了起來,你終于喊我姐姐了,來,咱姐弟兩個碰一杯,男女之間有時候的關系如同一張窗戶紙,你不捅破,總是覺得兩個人有一層隔閡,捅破了,你才知道兩個人原來對彼此都有好感,兩個人的心是那么近。我和小芳一樣,都是離鄉(xiāng)背井出門在外,都有一種漂泊的浮萍一樣的不安全感,今天我們突然覺得我們其實并不孤單,這一切都是因為這個被我們收拾的干干凈凈溫馨幸福的家。
家是一個很溫暖的字眼,尤其是那些漂泊在外的游子,家,意味著你不管在天涯海角,有一個可以思念的地方,一個人的背影在燈光下等你,對于我們出門在外謀生的人來說,家就是一個出租屋,無論外面風雨多大,也無論夜多么黑暗漫長,都有一個溫暖的小屋,可以讓我們遮風擋雨,可以讓我們躺下休息。( 文章閱讀網:www.sanwen.net )
一瓶酒,不一會就底朝天,想不到小芳酒量比我還大,我都暈暈乎乎了,她看上去就是臉紅撲撲的,她對我說,她喝過一斤酒,而且是家鄉(xiāng)自己釀的酒,她跌跌撞撞收拾碗筷,我對她說咱倆爬山去吧,她點點頭,我們鎖上門,一前一后往南面不遠處的山走去。
八月的天空,一碧如洗,那種透心的湛藍,讓人目光好像融化一樣,往南是石子路,高低不平,我有點醉意,好幾次差一點跌倒,小芳好幾次上來扶住我,笑著說,就這點酒量,以后別和姐姐喝酒了。
過了一個軍營,穿過一大片菜地,走過一個寂靜的村子,那座山就在眼前,看山跑死馬,你看著很近的山,我們爬上去的時候,已經是夕陽西下了,金黃色的陽光把平平的山頂照耀的一片迷離,四周都是連綿起伏的群山,居高臨下,我們走過來的路彎彎曲曲,好像一根細長的繩子, 山頂是一大塊平展的土地,估計是村民平整過的,有一大片樹,是一種叫不上名字的樹,樹冠很大,盡管已經是秋天,上面橢圓形的葉子依然密密麻麻,在不遠處有一大片金黃色的谷子地,沉甸甸的谷穗低垂著,地里有好幾個形神兼?zhèn)滂蜩蛉缟牡静萑?,不知道為什么,習慣性的往東南方向看,目光漫過崇山峻嶺,漫過高壓線,林立的煙囪,碧藍的天空,心頭掠過一絲絲淡淡的思鄉(xiāng)之情,家在千里之外,在大山之外,在視線之外,我出來兩年了,高中畢業(yè)沒有考上大學,心高氣傲的我去廣東流浪半年,最后一無所獲的回到家里,在家父母天天抱怨自己,一氣之下來太原找姐夫,在家的時候很煩自己的父母嘮嘮叨叨,離開了父母,才知道出門在外的艱辛,父母的愛的溫暖,前幾天父親打電話說讓我回去,說有人給我說媒,既然不上學了,就娶妻生子,安安穩(wěn)穩(wěn)過日子,那時候心胸很大,盡管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樣的生活,不過結婚生子,我還從來沒有想過,
你看看這些花多美麗,不知道什么時候小芳去山頂摘了許多五顏六色的野花,用野草扎在一起,看上去好像美麗的花束,她看見我臉上的淚水,小心翼翼的挨著我坐下,一只手在我目不斜視的凝視里,晃來晃去,喂,你中邪了,看什么哩,想你的情人了。
我轉過頭去,用一種非常柔軟的口氣說,小芳姐,我想家了,這句話如同一把鐵鍬,一下子剜開了心里的孤單和委屈,淚水嘩的一下子下來了,小芳把花束放在一旁,很溫柔的把我的頭攔進她的懷抱,臉很溫柔的貼著我的臉,輕輕地摩挲著,說,我們都像是沒娘的孩子,我也想家了,想俺娘搟的面條,想俺爹打的香噴噴的野兔肉,我覺得臉上冰涼粘濕一片,她也哭了,我的頭緊緊貼著她熱乎乎毛茸茸的毛衣,毛衣下面是高聳的柔軟的散發(fā)著少女乳香的乳房,我情不自禁的用嘴唇去隔著毛衣舔舐勃起的乳頭,她臉紅的如同天上的彩云,她很溫柔的把毛衣?lián)饋?,如同孩子喂奶一樣,把花骨朵一樣的乳頭曬進我的嘴里,我輕輕的用舌尖舔著粉紅色的乳頭,她渾身顫抖,頭仰著,嘴里發(fā)出來嗯嗯啊啊的呻吟,我的手情不自禁的滑進她穿著運動褲的腹部,她用手擋了一下,然后拿著我的手,滑向溫暖潮濕毛茸茸的地方,那里已經是濕滑一片了,我們就在草地上滾躺在一起,如同天上翻滾的白云一樣,融合在一起,淺黃色的夕陽如同一條柔軟的毛毯覆蓋著我們赤裸裸地年輕結實的肉體,稻草人一臉羨慕的看著我們,那一刻,天好低,山好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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