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美情侣中文字幕电影,在线麻豆精品传媒,在线网站高清黄,久久黄色视频

歡迎光臨散文網(wǎng) 會員登陸 & 注冊

11廿四橋

2015-06-09 08:02 作者:祤之  | 10條評論 相關(guān)文章 | 我要投稿

?????????????????????????????11 廿四橋

‘青還沒有準(zhǔn)備好在灰白的紙上留下歪扭的痕跡,歲月就急著喚我離去’

‘我本以為可以在你生命中留下些什么!’

‘如果你是你,就微笑著,不言不語’(博客語)

郁瑕唯一確定的就是他將永不疲倦、毫不憐惜地浪費自己有限的時間,即便他意識在自己應(yīng)該努力去追尋自己喜好的事物,也暗地里下過決心,但還是不能堅持,他很容易就灰心喪氣,對自己一點信心也沒有,任何一些質(zhì)疑聲就能使得他死氣沉沉,別人無心的話語能激起他心里的千層巨浪,而惰性無論怎么壓制也無濟于事,總是找一些‘生命就應(yīng)該輕松、愉悅一些’這樣的理由來敷衍自己。

他倒是在《瓦爾登湖》里找到了跟自己心境相宜的世界觀,只要能每天欣賞花園里的美景就可以了,而不用把花園圈起來,立一塊木碑,署上自己的名字。少享受也就不用那么努力地創(chuàng)造價值(工作),不享用也就不用勞動,口腹之欲不可能有滿足的時刻,對汲汲于富貴毫無興趣,對戚戚于貧賤也不反感,視乎真的就無欲無求了。(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未來,能想你央求什么呢?向你央求什么能得到兌現(xiàn)嗎?’

過去,除了苦笑著跟它面面相覷還能怎樣?’

‘現(xiàn)在,當(dāng)下,我存在著?卻自己否定了’

他倒不厭惡同類追尋舒適的生活,只要不要太過,損害了別的同類去追尋舒適生活的保障。他甚至覺得那些損害了別的同類的生存資源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就是‘為自己思考’才讓人類在所有的物種中脫穎而出成為‘最智者’的啊,他又怎么能去否定‘天性’呢?別的同類認(rèn)為這樣不是他們共同朝向的目標(biāo)而抨擊那樣的存在方式也不過是應(yīng)為他們的存在影響到了自己的生存狀況,至于這兩種東西(在瓷器國,‘東西’就代表了那話兒——‘人’)誰優(yōu)誰劣,也難以區(qū)分,幾乎沒有高低之分——指謫別人的人本來就處在那人之下——郁瑕如是說。

只是那些汲汲于富貴的人把地球的預(yù)轉(zhuǎn)速度都加快了很多,郁瑕也要汗如下地工作才能在他們之中立身很令他反感(瓷器國尤甚),那些拼命奔跑的人把那些不愿意奔跑的人也拉了起來一起狂奔,全都朝著一個鼠目看不到盡頭的目標(biāo)窮兵黷武,使得那些不愿意跟隨的人也不得不趨之若鶩。他就厭惡那第一個奔跑的人,厭惡令第一個人奔跑的‘存在’了。

全是雨后的春筍,全都爭相刺向天空,爭取,競爭,搏斗,都不厭其煩,也都不得不追隨著,在前面奔跑的人生怕落后,在后邊追的人唯恐不及,前面的愜意悠然,嘲笑著,炫耀著;在后邊的人爭分奪秒、處心積慮,無奈著,痛苦著;不愿意前往的人無所適從,苦笑著,怨恨著。

是勝者就不能選擇像動物那樣用生命中一半的時間來休憩(熱帶獅子)——那就是它們落后于‘統(tǒng)治者’的原因——被強者虐殺的原因——需要躲到叢林中生存的原因。

這章的標(biāo)題跟內(nèi)容毫無關(guān)系——這就是它們的關(guān)系了。

每年一到過年的時候,大家都會回到石頭村的老家的,元和他的兩個兒子一起過年,算是打大團(tuán)圓了。讓花不爽的是元總是喜歡多管閑事——叮囑本該起房子了。元看到石頭村里的人都在馬路邊上建起了大房子,看著適合建房的‘芳地’(風(fēng)水寶地)越來越少,元每逢過年都不忘嘮叨幾句,而且語氣還有些硬,提一些自己當(dāng)年的‘功績’——‘你知道我?guī)湍憧磳ο蟮臅r候,你多大嗎?十八啊!你現(xiàn)在的小孩不小了吧?不要老是想著掙些‘死錢’(錢還有死活之分了),該想想后代的事了’,‘要是想要在外邊買,也可以準(zhǔn)備了啊!還要等到什么時候’,‘將來年老了也好有個落腳的地方啊?我們(元和嬌)都不能盼上什么的了’。本一聽這些也就學(xué)起郁瑕的一耳朵進(jìn)一耳朵出的本領(lǐng)來了的,只是認(rèn)真聽著,一邊吃東西,一邊不時的憨笑一下,像是想要自己的父親不那么認(rèn)真而王顧左右而言他,本不會去逆元的意的,他唯一對自己的父親不滿的是當(dāng)初元沒能讓他去‘拋頭顱灑熱血’(參軍),還抱怨元說什么‘怕被打仗打死了啊’。

‘他還不是怕被打死了才不讓的’本曾對郁瑕說過這話,語氣帶著很濃的‘要是當(dāng)初’的意味,

‘還好你沒去,參軍有什么意思??!要是你去了,那我們不就沒了?!’郁瑕半開玩笑地說。

‘你們還是有的啊,只是母親變了’,看來本還是認(rèn)為郁瑕和松的基因都是來自他的,才不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

‘我沒沒有了的,怎么會還有,那你生的就是別人了’,看到只是比自己淵博一些的郁瑕如此肯定,他也就沒再說什么,看他失神的樣子好像是在神游,‘要是沒有你們倒還好一些’。

元的第二個孩子也很早就結(jié)婚了的,只是生小孩比較晚,結(jié)婚十幾年也不見他妻子生出個什么玩意來,到處尋訪‘仙醫(yī)’,吃‘良藥’也無濟于事,在棄嬰頻繁的發(fā)達(dá)地方弄了一個回來?;诘南忍煨愿癫坏枚?,而后天在母親的不懈努力下終于成了目中無人、自私自利、一般情況下只考慮自己感受的人?;诟垡埠芟瘢杏X她四五歲的時候就隱隱知道了自己的出世,也很不好受似的怎么跟別人過不去,對虛偽的禮儀倒是很精通,跟他深陷的眼睛、脆薄的雙唇、小巧的鼻子、娃娃的臉蛋相得益彰。

在她還是唯一的孩子的時候,她父母也仍舊是護(hù)有加的(一心想要有個孩子——元語),大部分事情也縱容著她,可當(dāng)悔的母親肚子終于爭氣了,生下倩的時候,事情就理所當(dāng)然地大大改觀了,無論祿想要怎么地把水端平也還是難免傾向一邊,悔的母親(說不上來名字)就更加不用說了,即便悔的性格跟她很相似,各個方面也都是更勝一籌,她也不會對自己那樣好地去對待自己的女兒的。倩出生后,悔的至尊地位就受到威脅了,她不是任命地自我約束而是變本加厲,幾乎什么她都要跟自己的妹妹爭,好像這樣就可以跟倩平起平坐似的,她用自己性格喜好的方式去吸引別人的注目定是適得其反的,只會讓人愈加厭惡于她,而她由于年齡很小,什么都隨性而為,也不會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所在,只會感覺父母在對待她和倩的時候有什么區(qū)別,而且一絲毫的分別都會被她那哈弗望遠(yuǎn)鏡擴大無數(shù)倍,稍有不平就反應(yīng)過激,這樣的行為要是能夠成功地獲得十分自我的母親、脾氣雖然隨和但區(qū)分能力有限的父親的寵愛只只會比要瓷器國的‘代表們’承認(rèn)自己的錯誤容易些許。

有著知悉血統(tǒng)的倩倒是乖順很多,元和嬌(就他們那學(xué)識也只會如此)也就不知不覺地在斜傾那本來就不怎么平的碗了,嬌只是覺得悔恨不自好,完全不聽話,說上一句還回嘴十句,覺得自己的‘孫女’完全沒有半點要尊重她的意思,而相比之,倩卻要聽話(聽話這詞大有內(nèi)涵的)許多,顯露出來的稚氣也是可愛的,不比悔的乖張。嬌即便是像要愛護(hù)一下悔也會三思而后行。

元倒是不那么把自己喜惡哪個孫女明顯地寫在臉上、伴在語氣中,他知道祿在決定把悔留下的時候就負(fù)有父親的責(zé)任,現(xiàn)在不能因為有了有血緣關(guān)系的女兒就‘始亂終棄’,然,即便元有如此認(rèn)識,地位高貴的他也難以忍受悔,他覺得自己不對她另眼相看她就該知足了。

悔問過祿,‘為什么妹妹呆在爺爺奶奶那,而我就跟著你在別處呢?’。祿在閑聊的時候說,‘她這么小就知道那樣的事情了啊’。這種早慧的代價可能就是早衰了。

郁瑕也問過元,‘當(dāng)初撿到的時候,她多大?’,

郁瑕還沒問完,只見元把拉長著臉,嘴巴聳出很長,這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當(dāng)看到悔就在旁邊的時候也自覺犯錯了。郁瑕不知道他們也約定俗成似的說謊了,在悔走開了的時候,元小聲地說,

‘不要再提那事了,我們現(xiàn)在騙她說是她的姑姑把她送給你叔叔的,那小孩懂些什么,以后小心些’。

‘恩’,郁瑕回應(yīng)道,

‘還是個剛出生不久的娃娃’,這樣算是回答了郁瑕的提問了,

‘那,就是教育的問題了’,

‘當(dāng)然是教育的問題,她跟她母親是一槽水,半點都沒掉下的,好吃懶做,耍小聰明,沒人能及的’,元看到悔又回來了,急忙停住,郁瑕也不好再問什么,雖然他是長孫,也不好過問叔叔阿姨(方言的全然不是這樣稱呼的——郁瑕不知道怎樣打出來了)的事情,本來,郁瑕自以為是的性格就有些讓阿姨討厭,他也跟她合不來的,加上沒什么必要,自討沒趣有什么好——受虐狂才會去做。

近年(按郁瑕的二七之限的話,可以用老者的話語說了)也沒聽過很多他們的消息,祿在外工作也應(yīng)該很辛苦,雖然勤勞樸實(在瓷器國的當(dāng)下,這可幾乎不是什么美德了,用一個近義詞的話就是‘無能’了——瓷器國確實有些完全變態(tài)了——希望是毛毛蟲樣的完全變態(tài))、本分持家,但是妻子由于生育時不時要進(jìn)醫(yī)院(喜好零食,不知自制,還聽說他們打算再生一個性別跟兩個女兒不一樣的小孩——這點封建遺傳倒是沒有淡化),兩個小女兒也都在城里上起了幼兒園(小學(xué)、初中的學(xué)費是免了不少,但學(xué)前的學(xué)費就暴增了——此消彼長啊——瓷器國的管理者和管理之下的人都很會在法律的夾縫中找到可以一試尖頭的空子),自己的工作也不穩(wěn)定(時有時無,有的時候忙不完,累得自己也不認(rèn)識自己,沒有的時候又沒有收入),沒有事情做的時候就去打牌消遣了(這是見效最快的股票投資了,而且較之于股票而言還有些技巧)。就這樣,有幾次過年也不見他們回家,只是除夕的時候致電問候了一下,雖是勉強歡聲笑語地問候了父母,但缺失熱情的回應(yīng)還是讓他的強顏暗淡下去了的。

面對自己是很困難的事情。

四妹是家中最小的孩子(好像也不是——元曾隱隱說起那個未曾出生的孩子——‘當(dāng)我看到那椅子下的蛇沒有完全蛻皮,我就知道不好了的,要是蛇皮完全褪去了的話就好了’——他話語的意思好像是那個孩子的福氣也還是有一部分轉(zhuǎn)移到四妹身上了的),跟父親有些年齡差距,所有花和她的關(guān)系一直不怎么好(罵了好多飽的架——花語)。

最小的孩子一般都是最受父母寵愛的——不知道那些身為人父人母的什么心態(tài)?小的話脆弱些?天真可愛一點吧——無知的都這樣?;ㄅc四妹應(yīng)該是相處了幾年的,只有十個格子的房間住著三戶人(分家?。?,難免磕磕碰碰的,吵架在所難免?。e看那些大人模樣的人,生氣起來跟幾歲的小孩子沒什么兩樣,只要戳破了臉皮,也顧不了什么尊嚴(yán)、長幼了的。

花喂了一頭豬,好像是由于天熱,叫個不停,四妹就很不愜意了,拿著扁擔(dān)就一頓殺威棒喂給豬兄,

‘四妹啊,不要那么生氣啊,它是畜生!不知道什么道理的,你打它也沒什么用??!’花的話一般都是隱隱約約的,而且很有弦外之音。

‘我打她關(guān)你什么事?’四妹也熱不過啊,

‘我喂它也不容易啊,要是打出毛病了,也難去請醫(yī)生,你就此擺手吧’,花想,‘你跟一個(用錯辭了,好像,人才是一個一個的)豬過不去干什么,只是叫了幾句啊,它也是熱的’。

四妹就是不放過那肥頭大耳,又要去伺候了的時候,武器被花一把搶了過來,花忍了一些時日了的怒氣也泄了洪了,

‘你有完沒玩啊,又不是你的,怎么還打上癮了啊’,

‘哪個叫它叫過不停的?’還好,四妹在生氣的時候還是有些淑女氣質(zhì)的,沒有把扁擔(dān)搶過來再打,不然,那豬就有電影看了。

一般家里都會‘念經(jīng)’的時候,大多是關(guān)上門干的,鄰居們也只是側(cè)耳傾聽,不會‘幫忙’的,他們口舌過后,不出幾日就什么事都沒有了似的,關(guān)系反而更近一步了,看來,罵架是促進(jìn)了解的有利活動,閑著沒事的時候可以多多參與。

花一直都覺得元和嬌對她有敵意或是對她不如別的媳婦,認(rèn)為他們不怎么滿意她似的,她也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了,對他們也只是表面上裝作和處,對著郁瑕也說自己過去受委屈的話,‘我不是也還活著,沒有餓死!’,‘我們那時候沒有‘qian’(郁瑕對這個字有說不出的感覺——亂七八糟,反感,憎惡,同情,認(rèn)同),才會遭那么多白眼的‘,‘當(dāng)初要他帶著兩個小孩,他是死活都不肯?。『孟袼麄儾皇撬膶O仔!’,‘分了幾分田像是什么天大的恩賜’,‘家里沒有米了的時候,找他借了些,還老是催,我第二天就到院子里借了還給他了的’、、、花在說這些的時候,心里還是憤憤不平的,雖然不在放在心上了。

四妹有兩個小孩:雄、還有一個叫什么來著?

雄很小的時候還是很可愛的,郁瑕也曾抱著玩過,只是讓雄腦袋先著陸過,怎么哄也沒有,一定要讓他母親發(fā)現(xiàn)了才罷休。大了時就聰明了,很有特性,倔強,自我,好玩,專橫,暴躁、、、這些跟他的圓腦袋、一字眉、小酒窩(好像有——從小就喜歡喝他奶奶的就就證明了)倒是很搭配合理的,真的就相由心生了。

他除了學(xué)習(xí)成績一般外,其它的都是得滿分的,結(jié)交友人,小賭(幾腳幾元的那種——也就那樣的經(jīng)濟實力——想大也無能為力),桌球,使得女生非他不女友,偶爾逃課,騙騙零錢,晚歸外宿,游戲檳榔、、、感覺就是能夠讓他覺得只要做了就酷的事情他都會很出色地完成,也向社會上的人物靠近,做得比較邊緣了,只是還沒有到挨打的地步,他要是再向前邁出一小步,父母就可能會翻臉了。還好,他分寸把握地很好——也是在一頓頓罵、一餐餐打中積累的經(jīng)驗,自己能自由任性,也不會讓皮肉抱怨他的肆無忌憚。

當(dāng)然,他能這樣也不完全是他自己一個人的功勞,父母的寬松教育也是起到很大的輔佐作用的,四妹所受的教育也平淡得很(雖然是最小的也還是等到可以嫁了的時候就出嫁了,沒去學(xué)習(xí)什么的——難道孩子中除了本的成績比較樂觀外,其他的都不能滿元的意?本是考上了初中但不去上的,祿是沒有考上,在元的疏通下上的,結(jié)果都不怎么的),除了拿出從父母那學(xué)來的老一套來教育孩子外也乏善可陳了。

雄的父親也是沉默寡言的——幾乎所有的農(nóng)村能都因為在童年的時候吃苦過多而變得‘現(xiàn)實’、內(nèi)向,都半(之所以不全——當(dāng)然是還有可以享受的‘造子活動’不愿舍棄)‘看破紅塵’似的逆來順受、無怨無悔似的。,最喜歡的小動作就是在工作的時候咬嘴唇了——可能是小時候在跟女生玩的時候被人稱贊過這個性感的動作——咬得很特別(也不是要嘴唇,是用舌頭和下嘴巴一動一動地弄出聲音來),,在刨木的時候也喜歡玩笑一下,但還是比較正經(jīng)的,笑一兩下之后就什么表情也沒有了,偶爾問的也是不想知道答案的問題,只是覺得如果當(dāng)時不說些什么的話就不近人情了時才會開尊口。雄的父親的腦袋比較圓,這一點也遺傳給雄了,濃眉粗眼的(郁瑕的眉毛也隱隱連在一起了,但雄的更加明顯,看上去就兇神惡煞的,再加上暴躁的性情幾乎絕配了),小的時候還但中看,長大了就賊眉鼠眼了。郁瑕對姨夫知之甚少,只聽說過他因不會自己耕地而讓婚姻有了些許波動,曾因不務(wù)正業(yè)、喜好牌賭而被元罵得抬不起頭來(那之后幾年,他都沒有再來過元這邊,嬌也說元不該口氣那么強硬,像罵自己的孩子一樣,元反駁,‘我把自己的女兒交給他不是要跟著他受苦的,男子漢就該想想事情了,孩子都那么大了’,在嬌看來,元的話就是‘道理’了),吃飯時沒有辣椒就不懂筷子(有次在元這邊吃飯,由于沒有辣椒就草草吃了兩口放碗了,‘這么快就不吃了,這孩子,多吃點啊!’,嬌對這些還是很有覺察的,

‘飽了’,他回應(yīng)的時候盡量不讓在座的親人們感覺到自己的言不由衷,后來,還是他妻子像嬌說了原因,后,他來了時,嬌就必定會準(zhǔn)備有辣椒的食物了。

‘每次輸了回來就說要剁手指,發(fā)誓再也不打牌了,但第二天去找他的時候,他還是在桌子上,最近輸?shù)拇螖?shù)太多了,他才一回來就把工資給我了,要是平時,人跟‘錢’(郁瑕在一想到這個詞語的時候就別扭起來了——本來就是一般等價物,很平常的東西,卻因作用過大而心生畏懼、憎惡之意)影子都看不到一個的’,四妹在跟親友們聊天的時候說起自己的丈夫,語氣中雖然帶有些嫌惡的意思,但還是在年歲日久之事,漸漸有些好感了的,有些愛意,但不多,可以說是‘任命’了——一般人都會這樣安慰自己的——雖然沒有宗教信仰,但一旦用得著宗教的時候還是盡量要用的,想盡辦法讓自己開心一下不是什么大過——普通人用得著用要求圣人的矩度來要求自己么?況且那些一心想要成為‘圣人’的人或是說自己能夠成為‘圣人’的人在不是‘圣人’的人和不愿意成為‘圣人’的人看來是沒事找事、故作高深地矯揉造作,是應(yīng)該唾之棄之的。好像那些有些追求的人就只有站在他們頭上這一條路了。

四妹生第二個小孩的時候,郁瑕完全不知,忽然就聽說蹦出來一個生命了,是由于瓷器國的政策又寬松了?(帝國建立初期時的統(tǒng)治者放任自己的臣民們,想生多少就多少——可能避孕措施也不是很完善——只有切掉輸氧管這一條路——那些藥物和橡膠是后來的偉大產(chǎn)品,后來有人篡位了就縮減生育了,要想生兩個還得看頭胎的造化)還是只有一個小孩的話不怎么熱鬧,會把精力全都放在一個人身上,教育不好?還是四妹看自己的兄弟姐妹都生了兩個,羨慕了?才頂著被罰的風(fēng)險又做了一次偉大的母親?或是他們真的找不到可以開心的事情,找不到很有意思的事,反而生小孩卻能讓人吃驚,創(chuàng)造生命也是很有趣味的?安全不到位?怎么就想還要小孩呢?郁瑕也從未過問。

第二個小孩就更加不那么光明正大了,看上去就覺得他不正直,眼里心里全都只能容下自己,也是圓腦袋(圓腦袋有什么不好的?——郁瑕如是思索),橢圓的——應(yīng)該是橢球形的。

郁瑕的大姑姑有三個小孩(現(xiàn)在是兩個大孩,一個小孩了),早些結(jié)婚的時候(大姑姑還沒滿十八歲就出嫁了的——元急還是怎的?)就有兩個女兒,等到后來女孩們都快成年了的時候又制造了一個孩子——跟友期望的一樣——是一個可以娶媳婦回來的公物。

友并非什么慈眉善目的大好人,但卻很平和,即便是生氣也不發(fā)出很大的脾氣,開玩笑的時候還很‘小孩’,就是人特別瘦,滿臉的溝壑,眼角也全是大裂谷,都是熬弄的,白天工作十幾個小時,晚上又要去打牌,一天也就睡上四五個小時,弄得滿眼的血絲,讓本來就認(rèn)為他是自找的的華都有些同情他了,兒女兒也經(jīng)常責(zé)罵他不注意自己的身體。他確實樂呵呵的滿不在意,年復(fù)一年地如此以往,不把自己的臉弄得溝壑縱橫才奇怪了。

友在結(jié)婚初期在外有過不正經(jīng)的工作,甚至不怎么合符瓷器國的王法,他也因此有過一年還是兩年(不清楚了,那時候,郁瑕還很小, 后來大了,大家也不再提起)的獄中生活,天的時候冷得要死,還是獄友幫忙弄的被子,,而冷也仍舊要工作,每天都編草鞋什么的——郁瑕也就隱隱聽過這些了,他什么時候出來的,郁瑕也不知道。

吃了這一暫后,友安分多了,也許是考慮到自己的妻子獨自一人在家里務(wù)農(nóng)供應(yīng)兩個女兒上學(xué)和生活用度確實是不容易,自己作為家中的男士也應(yīng)該擔(dān)起一定的責(zé)任了。

還好友是有點投機取巧的本性,但為人還是友善,在外也容易結(jié)識朋友,找一份工作安定下來也不是什么難事,不出幾年,他就把妻兒都帶到小城里生活了,但這也是在妻子的督促下才成功的,要只有他一人,才沒那么快,友雖然不怎么喜歡吃吃喝喝(不煙不酒不嫖),但對于賭卻情有獨鐘——喜歡那種刺激?——想快速成功?,很多次都把生意成本給輸了個盡光,使得華淚人似的很多次,然,友就是不能吸取教訓(xùn),肯能輸了的當(dāng)晚為了讓自己少挨點訓(xùn)也勉強答應(yīng)妻子以后不再賭了,但只要能夠拿到一些紙幣到手,也就會直奔私賭場了,輸了后就又會乖乖地聽妻子的話,老老實實地干活了。還好,友后來早妻子的苦求下也不那么恣意了,再加上小男孩也出生了,責(zé)任也就更重了,兩個女兒也把自己的父親看在眼里的,友也多少收斂了,也許是人到中年,經(jīng)歷了許多后,緩和下來了,什么樣的刺激和沖動也都感受了不少,,對自己一直都愛好的東西也有些膩味了——(除了賭,他確實少有其他的愛好了,安安分分的中年也就是自己的后路了,垂垂老矣也將會是自己的宿命,要是再去年少輕狂也只會被貽笑大方了。只能在自己闖下的世界里安身立命了,對自己再有什么不滿也無濟于事,無可奈何地接受擁有的一切和享受這一切所帶來的樂趣才是真理了——理所當(dāng)然的。

華雖然談不上是什么大美人,但還是很有姿色的,村姑模樣也很完全(元的其他三個孩子也生的不差,都是有模有樣的,嬌就曾以之自豪過,‘別人看到我的四個孩子的時候都說,“看那四個孩子都很相像,男的俊俏,女的漂亮,真是有福的一家?。 薄?,又得到了嬌的真?zhèn)鳌趦€持家,什么都省著省著,不舍得浪費絲毫(吃剩下的飯餐都不丟掉,自己吃了或是下一餐再用。天的時候,有些事物變味了——酸了腐了的——也讀煮了吃,除非是生蛆了,不然都得被她消化掉)。友在外混的那些年,家里都只有她一個人勞作,兩個小女兒讀書都依靠她,田地一丁點也沒有浪費,賣掉自己的頭發(fā)買一包肥料給田里施肥,女兒們的書包都是她自己縫制的,田里苦水期時也是跟村里的一個相識的婦女一起抽水灌溉,有自來水也不曾用,還是自己去井里挑水,煮飯用的電也有一極是連著自家?guī)?弄的小郁瑕莫名其妙,想要問卻看到靈吹食指的動作),好像還經(jīng)營村里的稻谷剝殼、粉碎玉米什么的、、、郁瑕也只記得靈家門前有一個人拿著砸子雕刻墓碑,幾臺打谷用的機器,門的左側(cè)有一條泥土堆起來的路,聽靈說為了那條路推掉了許多墳?zāi)?,弄得許多耄耋老人無家可歸,他們的子女也為這事爭吵了一些時日,在承包者說可以適當(dāng)補償時,那些順的孩子就不再說什么了。

相比之下,大姑姑這邊的船要多很多,石頭村才兩三艘,且,都很破舊了,唯一的鋼板船卻不經(jīng)常載客趕集,不若大橋這里,每逢趕集都有十來條,而且樣式也多一些,長長短短、大大小小、寬寬窄窄、新新舊舊的都停泊在大姑姑家門前不遠(yuǎn)的地方,可惜,郁瑕并沒有搭過這里的船,也就說不出來是什么樣的感受了。反正石頭村里的船都是叫聲很大的,搭船的婦女們要是想交流問好一下都得挨近對方的耳朵放開嗓子才能成功傳達(dá)信息,鑒于如此,那些不怎么斯文的人也會老老實實地安靜下來的,當(dāng)然,也還是有些純正的婦女本性不移地跟發(fā)動機下戰(zhàn)書,有的獅子吼也確實能讓柴油機汗顏。

大女兒是在大年初一生的(華和友應(yīng)該不會計劃著什么時候讓孩子出生,像那些硬是給肚子打催胎劑或緩胎劑的奧運母親們一樣精準(zhǔn)地預(yù)測著,條件還太不允許了,因此,零并不是冒牌的‘大年初一出生的’孩子),雖然華比本要小一些,但零卻要比郁瑕大一些,友比本大一些,卻還是要稱呼本為‘哥哥’。

小時候,郁瑕對零的印象也只是淡薄得很,在華看來,性格比較緩和的零還是比靈要容易帶一些,零雖然臉皮厚了些,但還不至于直接頂撞她,懂得避開風(fēng)頭,一般情況下也知道‘賠笑臉’,雖然許多吩咐她的事,她不立馬完成或是不愿意去完成,但,面對責(zé)問的時,絕對乖巧地?fù)犴樐赣H的怒氣,這種‘典型的瓷器國人’的性格,華還是比較看好的。

零似乎什么事都喜歡拖拖拉拉,自己的事情也是一樣,睡個覺要催很多次,倒掉自己的洗臉?biāo)惨嵝讯啻巍ㄓ袝r,叫實在是不愿意再催了,就自己拿開倒掉了),被叫去做些事情的時候更是要三番五次。

據(jù)花透露,郁瑕左眼眼角處的傷疤是零用剪刀刺的,在他們很小的時候,為了搶一把剪刀而爭執(zhí)不下,最后以郁瑕眼角流血不止告一段落,花與嬌也因此有過口角。郁瑕倒不記得這事,只是在端鏡自臨的時候,偶爾看得到眼角有一處一厘米的‘不自然’的痕跡,要是像‘閃電痕’一樣美觀自然,郁瑕也就不會去過問了,反倒會引以為豪的。

零在上初中的時候是元和嬌帶著的(郁瑕和松也是),每次抱怨一個星期只能回家兩次,帶去學(xué)校的菜都涼了,學(xué)校又是大鍋樣式的食物,幾乎不能下口。零說了幾次后,郁瑕就回道,‘那就只能吃鹽了’,

等你以后上初中,你就知道清苦了的,現(xiàn)在還在背后得意忘形呢!’,零只反駁一兩句,這倒不像她的個性。郁瑕也想不了‘以后’那么遠(yuǎn),眼前能夠抓住機會諷一下零也是很得意了,誰叫嬌和元看她是女孩子就什么都依著她,也不看看誰大一些。

零的自尊心那叫一個偉岸了,有一次,嬌實在是受不了她的慢性子,說了她幾句,她倒晚飯不吃,獨自一人抽泣到三更半夜,無論嬌怎么安慰、怎么說是自己錯了都不見半點反應(yīng),零仍舊是一樣的姿勢、一樣的小聲抽泣、一樣見不到臉和眼淚。郁瑕也上去試了一回,感覺自己的那一丁點的安慰之水根本就不能影響到她傷心的氣焰也就不再說什么,直接走開,任由她一個人哭個不停了。第二天的時候,元說起這件事,‘那么妹子啊,沒見過那么犟的,昨天晚上一個人哭到深夜,她阿酷(奶奶)怎么勸都沒有用,知道我也困了,她才勉強去睡的,沒見過那么倔的女孩!’,元到第二天早晨都還驚訝不已。

零在元這邊的時候是誰在電視機上面的夾層里面的,晚上,元一般要看很久的電視,零搭上樓梯上去睡了也不調(diào)小一些,不知道零是怎么習(xí)慣的,反正郁瑕是受不了的。他也在上面睡過一次(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好像是零跟郁瑕爭起來各自的睡鋪更不舒適,最后零想到換著誰上一晚就見分曉了的),作業(yè)完成之后,元就催著要郁瑕和松去睡上鋪了,本來郁瑕還想著能見此機會看一會兒電視的,沒想到泡湯來得那么快。可當(dāng)郁瑕脫下衣服準(zhǔn)備就寢的時候,床鋪下電視機的聲音實在是吵得要命,郁瑕輾轉(zhuǎn)反側(cè)、躲到被子里、塞上耳朵就是不能入睡,郁瑕又不敢要元把聲音調(diào)小一些(當(dāng)時,他膽就那么小了——郁瑕也想不到他自己的膽子小成這樣)——真弄不明白那有什么不敢的!他只要叫上一聲,‘爺爺,把聲音調(diào)小一些吧,太吵了,’就能有一個安靜的晚上,他卻不愿意、不敢去說那么一句!郁瑕就是在當(dāng)下也攢測不出他當(dāng)時的心境。

零跟郁瑕的關(guān)系一直不怎么好,零也完全不在乎好與不好,反正還不是那樣,她完全用不著取討好誰!也似乎完全沒有人值得她討好,零食傲氣浸入到骨子里了的人,雖然表面上,她比較和氣,也總是帶著笑容,但郁瑕就是感覺她的表情都是經(jīng)過包裝了的,很不自然,隱隱有些虛偽的成分在內(nèi)作祟,率真天真(無知)的郁瑕不喜歡跟零親近也就理所當(dāng)然了。

后來大些了,郁瑕跟著零他們住時,零也總是跟自己的妹妹吵架——時不時用這種方式來增進(jìn)感情,郁瑕倒誰也不去招惹,他知道自己以‘客人’的身份住在這里,任何不儒雅的言辭都會招來惡言相向,加上郁瑕本來就是一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人,只要不是自己喜歡的事情都不會費力去討好的,又是性格內(nèi)向,不愛交流、自卑、、、根本用不著去忤誰的意。但是,因此,就連生氣,他都顯得有氣無力,根本就達(dá)不到‘表示生氣了’的作用,這種刺朝里長的刺猬還真是別扭。

郁瑕又一次拿到了零的日記本,雖然是有密碼的,但很容易套出密碼來,很小的時候,郁瑕也玩過這種塑料制的密碼鎖。幾乎毫不費力就開了,只是那些文字讓郁瑕后悔看到、后悔打開鎖了,那上面寫有對友的憎恨言語,還提及了‘老不死’這樣的祝福話語,郁瑕看到自己的姐姐的如此厭惡自己的父親很是不好受,覺得自己因該做些什么,于是就在這些言辭后寫上了一兩句評語,用的是小學(xué)老師教育小學(xué)生的那種口吻(記不起楚是什么了),然后心平氣靜地合上書,設(shè)好密碼。郁瑕本以為自己做了一件圣人事,然在跟零談話的時候,不出一句就泄露出自己的惡行了,

‘你是什么東西啊,竟然侵犯別人的隱私?!別人的日記是你能隨便看的嗎?’,零在生氣的時候根本不顧及自己的淑女形象,只要是能夠用來宣泄自己怒氣的話語都可以毫不修飾地脫口而出,弄得郁瑕躲到一邊,根本不敢斜著眼睛看一下怒火中燒的零,郁瑕也確實知道自己的錯處,也完全不知所措了,只是一味的逃避,面對責(zé)罵完全沒有招架之勢,甚至回應(yīng)一下的話的勇氣都沒有,完全是溫順待宰的小綿羊。郁瑕不知道是該后悔自己提起零怨恨自己的父親這事還是后悔把日記本的密碼解開看到了非禮勿視的東西??吹搅阕テ鸸P記本就撕扯起來,還邊說邊罵,靈也只是在一旁看著,不置一詞,他們都知道這個時候說任何話語都是火上澆油,唯有等她氣消了之后一兩天再去負(fù)荊請罪才是上策。

零的臉也是圓的,丹鳳眼,吊梢眉,若還少一些溫和的神情,她也就是一個完全的潑辣之士(完全顯現(xiàn)出郁瑕心里的男女平等觀念——那些說他蔑視女人的言論不攻自破了)了。

靈的嘴唇很?。ㄓ翳κ峭耆氐?、幾乎、不可能有、想一想都很過分的、實在是沒有什么歪念的),很小的時候就能說會道了,口述氣場景來能讓聽她說話的人身臨其境,她也因此被她華批評——厲害,不過零雖然口上有些不饒人,人心地卻是很善良的,身子雖然很柔弱,但為人正直,一是一二十二。還很濕勤勞,但缺點就是愛嘮叨,很難管住自己的嘴。有些懶惰卻能聽刺耳話語的友還是偏愛小女兒的,而本身勤勞卻不愛聽怨言的華也自然而然地把水傾向零這邊。這樣,一些難念的經(jīng)就更加難念了。

郁瑕十歲左右的時候就很像親近靈,那時,靈在他看來是那樣的可人,乖巧伶俐,又漂亮又渾身帶刺,簡直是讓郁瑕欲罷不能了。

郁瑕總是想方設(shè)法地討好她卻不顯得過于矯揉造作,逗她開心(郁瑕很小就知道挖苦人了似的,說話時總能激起別人的苦笑),展示自己的長處(不知道有什么長處——外邊算?——但卻從來沒有在意過自己的外邊,也不知道自己長什么樣),有時甚至還央求乞討似的要求她順自己的意。是在三八禮器集市的時候,由于家里人都去趕集了,只留下些累贅(小孩)在家里守門,郁瑕就想盡辦法進(jìn)攻靈的防線,從話里有話到暗示隱射,從畏手畏腳到鼓勇氣,從花言巧語到毛手毛腳,從溫文爾雅到苦苦哀求,最終,靈勉強答應(yīng)了郁瑕,他就火急火燎地拉著靈飛到廁所(也就這樣一個隱秘的地方)去了,靈剛把手放到衣服上,布做的廁所門后就探出一個成人的萎縮臉,還沒等郁瑕反應(yīng)過來,靈就緋紅著臉從一旁串了出去,

‘到、、是從這里走的嗎?’,破壞了別人的美事還有臉問,況且還是隱隱懂得自己破壞些什么的,

‘不知道’,郁瑕才沒空回應(yīng)那厚顏無恥的路人,雖然有些被嚇到,但怒氣還是不能消散的,沒臭罵他一頓就算客氣的了,真實不會挑場合。

等那不識趣的問路人走了后,郁瑕又去挽救那功敗垂成的工作了,然,無論,郁瑕再怎么花言巧語相騙,靈就是不為所動,那問路的家伙不僅讓她尷尬了不小,還羞紅臉了,郁瑕就是跪在她面前,她也只是挪挪步走開了,時機已過,趕集的親人們就都回來了,靈很開心地跟大家交流去了,但對方才的事也是諱莫如深的,照顧一下自己的哥哥順便保全自己的名譽。

靈應(yīng)該早就忘記那事了,只有他還老是耿耿于懷,使得他在面對靈的時候也顯露出不自然來,再要想親近靈就更難了,試過幾次覺得不再有什么可能(能有什么可能?)了就放棄了,不能太過火了啊,雖然郁瑕有時候很是偏激,但那時也還知道些分寸,況且把自己弄得老豬照鏡子也完全是自討沒趣,重回正軌才是現(xiàn)實的(本來也就是游戲——那么認(rèn)真地為自己辯解——用意何在?)。

跟靈相處的時候要順著她的習(xí)性走,這樣對她的口味菜可以跟她有說有笑,而要是不和她的意,她也就晴天霹靂了的,眼中心里也就只能容下自己了,也很少想生氣的后果,也愿意發(fā)很大的代價去處理、補償,是一個先顧著生氣再去處理生氣的后果的人(可以說是自我、任性)。

靈也是很小就到小城里上學(xué)去了的,郁瑕跟她見面的機會也少,沒去小城里的時候又不是一個村的,華也很少帶著她的孩子來探望自己的父母一趟(都在很努力地生存著),郁瑕就是想尷尬一下也沒什么機會。

定還有很多郁瑕沒有覺察到的人的特點,光是他看到的那些膚淺的表面特性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人復(fù)雜多了,無論是被迫的還是主動努力讓自己復(fù)雜的?;蛟S說,郁瑕眼中的人不是他們本人而只是郁瑕眼中的他們。

生命根本就不重要,只是那些有意識和思想的動物為了體現(xiàn)自己的必要性而特意把上帝的冠冕加在自己頭上的,為了群體的延續(xù)而設(shè)的,約定俗成地也就好像有那么回事了,然,在上帝眼中,生命的死亡和誕生、成長和衰老都跟沒那么回事一樣,不痛不癢的。

‘一切’不是個比喻,而是假設(shè)。

生命是一個玩笑似的偶然事件。

首發(fā)散文網(wǎng):http://www.277762.cc/subject/3762139/

11廿四橋的評論 (共 10 條)

  • 絕響
  • 雪靈
  • 孤帆鳶影
  • 雨袂獨舞
  • 玉紫函冰
  • 曉曉
  • 心靜如水
  • 醉成記憶
  • 春暖花開
  • 詩心云卿
分享到微博請遵守國家法律
铜陵市| 吉首市| 东阳市| 南安市| 福清市| 中宁县| 巴林左旗| 海南省| 嘉定区| 连州市| 陆河县| 大丰市| 高密市| 夏邑县| 加查县| 民乐县| 榆树市| 罗江县| 泽库县| 龙山县| 旌德县| 扎赉特旗| 鹤峰县| 大足县| 武平县| 邯郸县| 南川市| 临沂市| 陇川县| 日照市| 凌云县| 锦州市| 扬州市| 清镇市| 河源市| 昌平区| 罗平县| 正镶白旗| 焦作市| 和林格尔县| 盐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