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耕不壞的田》
《耕不壞的田》
第一章 相遇
豆子命中克夫,前不久剛克死了丈夫,膝下無一子女的豆子便成了寡婦。為丈夫守寡三個月后,豆子便收拾起行李準(zhǔn)備回娘家了,丈夫家奈何不住豆子,因為豆子還年輕,按理說豆子也應(yīng)該改嫁。正值虎狼年紀(jì)的豆子,按捺不住欲望的熱火,不僅打扮妖艷,舉止風(fēng)騷,連熟透了的婦女氣息也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前夫在她這塊田地上耕種一年卻無任何結(jié)果,豆子在心里嘀咕著抱怨。這會兒她哼唱著撩人的小調(diào)像一只小兔子似的蹦蹦跳跳走在回家的路上。
要說這天氣,它好像一個月老,有意無意的安排世間的人去促成好事。
說來就來的一場暴雨把豆子阻攔在山路上了,豆子怕雷電,驚嚇了一番,被雨水濕透了全身的豆子趕著疲倦一個踉蹌就倒在草叢里睡著了。三月里,春風(fēng)暖,千家萬戶把田趕。山里路,來往的人少,即便是牧羊放牛的老漢也都趕在清早,空曠的山野是豆子一人的,她把它當(dāng)做了搖籃,在搖籃中豆子呼呼大睡,舒展著慵懶的身體。
“妹妹呀妹妹,妹妹喜歡我......”前村的周大肚兒也哼唱著小調(diào)路過此處。周大肚兒是周太公家里的獨(dú)苗,全家人溺愛成性,養(yǎng)了周大肚兒一身的肥膘。大肚兒從不檢點(diǎn)自己的行為,總是到處拈花惹草,鄰里四防沒有一家閨女不被戲弄過的,卻都又畏懼周老太公家里財大氣粗招惹不起,只好忍氣吞聲。約莫半刻鐘的時間周大肚兒就走到了豆子睡覺的地方。他仍舊習(xí)慣的雙手插在褲兜里,寬大的褲衩讓他那下身的東西東晃西晃的,他還不時的將食指和中指去撩撥一下,嘴角露出淫穢的笑容。周大肚兒是處子,至于他總想完成處子變成男人的艱難歷程并沒有機(jī)會完成,那些被他狎玩的過少女都頑強(qiáng)的抵守著貞潔,周大肚兒并沒撿得便宜。這樣說,大肚兒的雙腳沒機(jī)會踏進(jìn)少女田地半步的。(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三月的天像一位動情的少女,泛動著蠢蠢欲動的春色,寫在大地上的是滿滿的將生命延續(xù)的欲望。山野枯河已經(jīng)被春水占滿,涓涓而流,花間游蜂戲蝶留戀不息,田野里綠油油的莊稼像是一隊隊站崗的士兵,風(fēng)里來雨里去,明晃晃的搖動著一汪汪麥浪。周大肚兒也湊時機(jī)的趕上了這樣的好時節(jié),更加湊巧的是他居然也趕上了豆子。豆子在疲倦中早忘記了一切,她正在做一個少婦動淫欲的夢,夢中的她和一個黑色臉龐的男人翻滾在一片綠色的麥田里,豆子尖叫著,驚喜著。在夢中忍俊不禁的呼喊出“耕不壞我的田地,耕不壞我的田地.....”這話卻被周大肚兒聽見了,周大肚兒眼睛突然發(fā)光起來,他絕對想不到在山野里居然也有潑娘,他從褲衩里把手指抽了出來含在嘴里,口水一顆顆爭先恐后的從嘴角一直奔流到白色的襯衣上,在哪兒頃刻間便散作一團(tuán)污跡。大肚兒沒想過一切,他瞬間被豆子的美色迷惑了,忍不住要獅子撲兔般撲上去??墒谴蠖莾旱膭幼魈罅?,驚醒了睡夢中的豆子。
豆子有了警覺,翻身而起,用手遮遮捂捂胸前弄開的兩顆紐扣,臉上卻是紅撲撲一團(tuán),似黑夜中的欲火。
“你要干嘛?”
“姑娘,我就是見著你在睡覺,被你的睡姿迷住了”
“深山荒野的,你快走開”
“走開?天南海北四處是我家,我腳步到哪兒,心就到哪兒,我喜歡你?!?/p>
豆子見大肚兒耍起了無賴,心里一陣竊喜,想找找手段戲耍一下這個肥嘟嘟的潑皮。只見大肚兒眼睛直勾勾的盯住豆子,像要從哪兒看出一朵花來,口中的唾沫似老牛耕田時用盡了力氣吐出的勤懇,這會兒順著衣領(lǐng)一直往下流,而那雙隨時沾污著穢物的雙手并不知道垂向何處,他高舉了一秒又低垂一秒,過一會兒又放回褲衩兜里,顯然不自在了。豆子略微敞開胸脯,用手做扇兒輕揚(yáng),左手卻插在腰間,擺出了扎馬的姿勢,后又揚(yáng)起了頭看天邊的艷陽,心中自是舒暢愉悅。微風(fēng)輕拂,撩落路邊的幾片枯葉,沙沙作響,這聲音似晚上壓碎的雞蛋殼,“啪”卻又要讓人心鼓起勇氣,做一次歡快的尋覓。大肚兒尋找到了獵物,他為豆子癡迷,愿意為她做任何的事。
“你叫什么名字?”
“周懷,別人都稱呼我為周大肚兒,因為我吃的膘肥,那你叫什么名字?”
“豆子,別人都叫我豆子,那你愿意背我走一段路程嗎?我實(shí)在太疲勞了。”
“愿意愿意。”
大肚兒突覺喜從天降,順口便答應(yīng)起來,走上前不由分說,一把將豆子扛在肩上,一溜煙走了數(shù)里,也不去管崎嶇的山路顛簸著肩上嘶吼的豆子,豆子覺得心兒都快被顛出來了,她狂放的嘶吼尖叫,叫這聲音回蕩在山谷里,也不顧山谷是否能承受。
“你可是做了別人老婆的人?”
“恩,那男人死了,不如你,他害了肺癆,成天咳嗽不停?!?/p>
大肚兒心中一陣陣狂喜,只覺得肩上扛著的是自己的媳婦,便使出了牛勁小跑起來。山路越發(fā)崎嶇了,豆子越發(fā)尖叫了,而大肚兒越發(fā)的飛奔著。
太陽見證二人發(fā)生的一切,在天空高掛著像一只燈籠,只將紅彤彤的光亮耀在大地上,耀在想讓人犯罪的世界。大肚兒跑得大汗淋漓,喘著粗氣。
“你這娘們兒真重?!?/p>
豆子像是一攤軟了的春泥,被春天的犁頭翻新后便癱軟在地床里,她癱軟在大肚兒肩上,胸脯起伏著也喘著粗氣。此刻,離家不遠(yuǎn)了,到了交叉的十字路,大肚兒很不情愿的將豆子放在地上。此刻,豆子癱軟了,她躺在地上不出聲,眼睛卻炯炯有神,這會兒放射著光芒盯住了大肚兒。大肚兒色心正起,順手在豆子的臀部扭了一把,慢騰騰的縮了回來,后又用手板抹了抹臉上的汗水,用盡勁兒的一甩,那些汗珠子便像發(fā)射的火箭,悄悄的射到草叢里不見了蹤影。
“娘們兒,你等著,我給我父親說,到你家提親?!?/p>
“你不嫌棄我是寡婦,我的田被人耕種過。”
“你說夫妻間最重要的是什么?”
“是恩愛”
“是個逑,是逑”
大肚兒咆哮起來,又蹭上去在豆子臀部扭了一把才姍姍而去。
三月里,陽光暖,春種谷子秋收實(shí),農(nóng)家里,把土翻,春泥似寶可當(dāng)錢。
<后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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