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腦癱詩人”說起
為你沏一壺茶,然后
我們的日子在兩顆鹽里打開
淺淺的咸
抵消我們下一次險灘上的
淚滴
最近,這首詩火了,一起火起來的還有它的主人,余秀華。余秀華的迅速走紅和她身上的標簽是脫不了干系的,“腦癱詩人”、“農村婦女”。在這之前,她的生活是叼著香煙,歪歪斜斜地穿過庭院,去喂兔子。“在非自由戀愛下結婚”,名存實亡的婚姻生活,卻堅持著對詩的熾熱,寫詩16年,腦癱后遺癥也化成了筆下“搖搖晃晃的人間”。( 文章閱讀網:www.sanwen.net )
我是先聽到詩又看到的詩人,倒也有未聞其人先聞其聲之妙。詩句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東西,倒是這個女人的堅毅和獨守讓我動容,那份紅塵中堅守“自留地”的情懷。
我不想說身殘志堅的陳詞濫調,因為她才不認為自己可憐,雖然被鄉(xiāng)親看得不可理喻,連自己的愛人也進入不了自己的精神世界,這恪守16年的俯身前行令人動容。理想愈發(fā)骨感的今天,她偏能潔身自好,不是鶴立雞群、橫眉冷對千夫指,而是自得其樂、躲進小樓成一統(tǒng)。
學者和詩人沈睿稱她為中國的艾米莉·狄金森,大家評論她的文字不似膚若凝脂,反倒煙熏火燎、泥沙俱下,字與字之間,還有明顯的血污。終于有人看見了她的癡迷。一個農婦,她的詩鄉(xiāng)親們不會懂,唯她獨身執(zhí)著了16年。
念念不忘,必有回響。反觀我們的生活和工作,值得堅持的事情真的去堅持了么?還是真的享受手頭的事情么?將工作當成愛做的事,便不再是程序化地操作,熱忱生活,才能向己而生。(臨商銀行 徐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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