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穿心的踐踏
知道該以怎樣的心情來迎接下一個天亮,已然無法安睡。胸口像塞了團(tuán)棉花般堵的死死的,呼吸也會如此吃力,改變了頻率的心臟迫使黑暗中多了幾聲厚重的喘息聲,卷縮在被子里,房間里24攝氏度,手機(jī)屏幕放出的微光映在憔悴的面容上。不論明天我是誰,不論明天我要做什么,今夜把自己釋放,結(jié)束本是一場無期徒刑的思維禁錮,放下所謂一世相隨的海誓山盟,決絕后的淚水依舊滾燙,是悲傷,是斷腸。
凌晨一點四十九分,沒人會去在意你的開心與難過,和成千上萬在深夜死去的亡魂一樣,孤獨感是沁骨的,與外界隔離開反而獲得一種難以形容的力量,是無盡的冷漠。一切都不在那么重要。二十歲,本該是青春迷茫的時期,卻開始質(zhì)疑自然賦予人的能力,或許人就應(yīng)該永遠(yuǎn)不要進(jìn)化,停留在爬行時期,世界或許比現(xiàn)在美好。如果我什么都不懂,或許我現(xiàn)在要開心的多。
對美好的希冀,未來的期望,都是用來被打破的,由自身創(chuàng)造,再由自身毀滅。我被世間的情欲折磨,本能是一個罪過。我成了最為脆弱的生物,因為我曾經(jīng)豁出所有。如果我能僥幸活到以后,倘若我在食物鏈的最底層,請你們不要可憐我。又或許我成了為數(shù)不多的佼佼者,請你們不要羨慕我,涅槃重生不如狗一般的活著。
短文隨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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