絳水長流,筆耕不止
一直想給《絳溪筆談》寫一個序,卻總是力不從心,從落魂橋到草池沿,光陰的起落里,平淡青澀的文字勾勒不出生活的真實暈影。
青草泛黃,枯枝吐綠,無論在什么樣的句子里抑制不住的依然是青春的美麗悸動。
我留戀著簡陽的山水,觸摸著回憶的神經(jīng),獨吟著"一撐孤舟下草池"的時光,印象中的絳溪河從遙遠的分棟山款款而來,輕盈而去,留下了一連串讓我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武廟,玉成,回龍,草池……
寒梅吐馨,絳溪清淺,2014的簡陽很冷,2014的絳溪沒有飛雪,用"筆談"二字給絳溪續(xù)尾,己經(jīng)是霜降阡陌,倦鳥歸棲的傍晚時分。
一個人,一盞孤燈,一腔沒有由頭的思緒,在冰冷的鍵盤間默默的筆走龍蛇,厭倦了九眼橋的燈紅酒綠,一顆不再年輕的心離成都越來越遠,越來越陌生。
煙雨飄搖,寂寞如刀,再深沉的句子也拾不起那些虛度的年華。(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曾經(jīng)的夢想在城市的燈火里莫名的搖擺,想起草池河畔的白鷺,念著些熟悉的名字,物是人非幾個字滄桑了太多的回憶。
一個人飲著屬于自己的孤獨,玩不起只和陌生說話的曖昧,惟有把一腔真誠湮滅在斷斷續(xù)續(xù)的文字里,巫昌友仍然是巫昌友,絳溪河依舊是絳溪河,寫幾行無關(guān)痛癢的文字,成都最終是會把我遺忘的,猶如我曾經(jīng)努力遺忘過的那一段愛情。
聽夜色中的雞鳴狗叫,已看不清楚絳溪兩岸的葦絮飛揚,城市與鄉(xiāng)村的距離使人喘不過氣來,揮一揮衣袖,青春的光景里我又一次錯過了自己的人面桃花,2014的橋段里沒有了面朝大海的春暖花開。
城市的路并不平坦,所有關(guān)于地攤生活的記憶,都寫在了2014的歲末里,一些人成為了過客,一些事成為了回憶。
一直以為這輩子是不會去仁壽的,終究還是去了,在那個叫做大田的地方,始終沒有出現(xiàn)那個熟悉的身影。
十年生死兩茫茫,曾經(jīng)的歡喜與苦痛都成了過往云煙,我是一個不善于傾訴的人,太多的舊事負累在并不堅實的心胸里,九里埂上可以看到五龍朝丹景的霞光,十字路口卻看不透人生的漫長。
男兒有淚不輕彈,有時忍不住的也會鼻子發(fā)酸,堅強的外殼掩飾不了內(nèi)心的脆弱,一杯茶,一枝筆,一些文字淡定,一些文字浮躁,一些文字輕描淡寫。
做一個優(yōu)雅的男人,書寫散文一般的篇章,十年一次的仁壽路早已滄海桑田,只有那不知疲倦的絳溪河還在默默流淌,風搖枯草,一襲風霜,當年海誓山盟的那些人人已經(jīng)煙消云散,那些事已經(jīng)成了故事,可以遺忘,也可以回憶。
青春幾何,春秋幾度,無語問蒼天。
對于青春的敬畏已經(jīng)從眉梢直至骨髓,一段文字留住一段過往,一段愁緒溫暖了一段記憶,握住2014最后的一米陽光,落花成歾,堪嘆堪拾。
從2014來,又該到2015去,巫昌友說青春依舊是不堪百度的,在一次又一次的辭舊迎新里,夢想一如絳溪河上的行船,漸行漸遠,花開花謝,春來春暖。
一直是念叨著玉成的,那里不僅有我關(guān)于舌尖上的文字,更有從小到大的成長記憶,冷林熙老師說玉成的名字源于玉汝與成的典故,玉成橋是一個不缺故事的地方。
是的,玉成橋的故事讓人溫暖,讓人怦然心動。當年的周老師和碧玉終于修成了正果,二十年的等待,寫成了一首蕩氣回腸的愛情史詩。
就連當年嘲笑,奚落過周老師的人都送上了真摯的祝福。
以前一直認為蕩氣回腸是與凡人無關(guān)的,見證了這對中年人的幸福,愛情的甜蜜原來就是人間的煙火,伸手可及的。
說到愛情,感覺人世間的愛情基本還是靠譜的,每一段愛情都是一段美麗的童話,鮮活了生命的色彩,激揚了青春的風帆。
勿庸諱言,我正渴望著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情,期待著一段看得見未來的邂逅。
雨過落魂橋頭,絳溪水暖誰人知,東風正勁,我掛念著東風第一枝的綻放。
無端的回首往事,自然有些不堪,也有些莫名的愁悵。
西來煙雨再美,我也只不過是蒲江街上的過客,絳溪長流,筆耕不止。
【作者春天的地鐵,筆名巫昌友,四川簡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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