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12.23,丹陽(一)-小說
天氣真的很晴,雖然是剛過冬至的節(jié)氣,太陽透過五樓的窗玻璃依然是高懸刺眼的,我的眉毛在眼前閃著光芒,寒冬的風(fēng)也是不依不饒的尖叫著,嗚咽著,吶喊著,窗外的樹木,不管是梧桐,還是楊柳,都在委屈搖擺著,像是在掙扎,也像是在屈服,枝葉落得就剩下光干干了,挑這個鳥窩哦好像一葉大海中的扁舟,多像丹陽如今的這個家。
遠(yuǎn)處的是連綿十里的鋼城,鋼城是狹長的,緊緊的貼在黃河岸邊,夾在鐵路和河水之間,像是一個不屈不撓的孩子,西邊卡的緊緊地,東邊黃河也要擋住你,鋼城于是只有這樣委屈的生長著,三起三落,論發(fā)展這真不是一塊好地方,十年前的一句話是這樣說的,下浴口風(fēng),桑樹坪的燈,紡織廠的女工鋼廠的兵。90年我去過新疆當(dāng)兵,這里的風(fēng)堪比大板城。
老婆的話久久在耳邊回響,按說我一個弟媳的事,我作為一個本家人是不應(yīng)該說三道四的,但是丹陽的事也的確來的太突然,我一大家子的人誰也不會想到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
我的本家兄弟-武斌前幾天就在上班的時候出了事故。上班的時候,一輛半掛車?yán)撆黜樦录睕_,沒了剎車,司機(jī)慌忙跳車,半掛拉著60噸的鋼坯撞了停在路邊的三輛小車,沖向上班的人群,其他人跑完了,他還在頭低下看手機(jī)聊天,不緊不慢的,汽車無視路邊人群的喊叫沖倒他,車還再沖,向著墻壁厚度達(dá)75公分的火車站沖去,車頭瞬間消失,掛車上的鋼坯像是二炮的火箭彈,速,速的穿墻而過,剛好車站的調(diào)度員是個二流子,看上隔壁話務(wù)的一個小丫頭去騷情了,沒在,鋼坯就進(jìn)了值班室,最頂上三根鋼坯再次穿過值班室的玻璃,穿過十米站臺,最后齊齊的橫放在鐵軌上、、、、
世界寧靜了,誰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誰也不知道該咋辦。發(fā)生著一切的時候,丹陽正在紡織廠的細(xì)紗上班,搖著那個搖把就感覺眼皮在不斷的跳,奇了怪了,(出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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