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跡(三十七)
第三十七章
手中有了錢,腰桿就硬朗,說話做事,就明顯的與以前不一樣,本來就心高氣傲的方光華現在更是神氣十足、吊兒郎當。一向與王文雞犬之聲相聞,老死不相往來的,現在也成了王文家的??汀V灰犝f王文家人的身體有啥不適,方光華便帶上醫(yī)療箱,立馬趕了過去,并且隔三差五的送上一些諸如“紅桃K”之類的補品。
王文也與方光華以兄弟相稱。盡管他們表面近乎,但是各自心懷鬼胎,是利益驅使,使他們不得不暫時把矛盾巧妙地隱藏在心頭。
首先說方光華,他之所以拋開個人恩怨投其所好,其原因不免有二,其一是博得王文的歡心,力爭在工資報酬和合作醫(yī)療費用的使用上爭取獲得最大的利益;其二是力爭為其妹夫文義成爭取更大的活動空間。
王文則有他自己的利益考量,首先是要緩和本以劍拔弩張的緊張關系,減少對立面,緩解對立情緒,以便有更多的精力來對付更棘手的問題;其次是全大隊近千人的合作醫(yī)療款,如何讓它掌控在自己的手中,以便自己從中 得到更大的利益。二人不免是臭味相投,心有靈犀!
方光華,一米七的個頭,一身整潔的衣服是那樣的勻稱、得體,白凈的長方臉上,一雙會說話的濃眉大眼,閃閃發(fā)亮,一張伶俐的嘴巴,成天嘰里呱啦地嘮叨個不停,若夸獎人,會把他說得完美無缺,像天使;如若鄙視人,則把你貶得一錢不值,似狗屎,舉手投足大方自然。因此,惹得一些少婦們的青睞,甘愿為他獻身;也引來不少男士的嫉恨。如今,方光華“富甲一方”,又和大隊書記稱兄道弟,真可謂是風流倜儻。此時的他,不甘寂寞,開始利用各種便利,涉獵年輕女性。( 文章閱讀網:www.sanwen.net )
暑假的校園是異常的安靜,知了在枝頭鳴叫,小鳥在林間飛舞。學校的門窗都關得緊緊的,只有大隊衛(wèi)生室的門敞開著。方光華獨自坐在衛(wèi)生室門口,閉著雙眼,伴著收音機的樂曲聲韜光養(yǎng)晦。
“方醫(yī)生!”一句清脆的呼叫聲,突然傳入他的耳朵。
“怎么都睡著啦,來人了竟然也不知道!”方光華“嗯”了一聲睜開雙眼,一位年輕婦女手捂著手正站在他面前。
他昂著頭,兩只眼睛直直的盯著那女人,“喔,原來是玉蘭妹呀!有什么事情,請吩咐!”方光華連忙說。
“找你還有啥好事了?”那女人瞟了方光華一眼,笑嘻嘻地回答,“中午回家切菜,不小心讓菜刀把手指給切了,流了好多的血!趕過來讓你看一看!”
“哦,讓我看看。”
玉蘭將受傷的手伸了過去,方光華左手捏著玉蘭的那只手,右手拿著鑷子夾著棉球一邊給玉蘭擦拭消毒,嘴里一邊不停地嘮叨著:“怎么這么不小心呀,這倩倩小手切傷了,該是多么可惜呀!好在沒有傷著骨頭,過幾天就好的?!狈焦馊A抬頭看了看玉蘭,接著說,“不過,必須打一支消炎針,以防止感染?!?/p>
“方醫(yī)生,你看著辦吧!”玉蘭回答道。
傷口給包扎后,方光華便拿出注射器和一只藥水,用砂輪在藥水瓶瓶口上轉了一圈,輕輕地敲掉瓶口的頂部,然后將注射器的針頭伸進瓶子。他一邊吸著瓶子內的藥水,一邊轉過頭來笑嘻嘻地對玉蘭說:“脫下褲子,過來里頭打針!”
玉蘭也不作聲,解著褲腰帶,向醫(yī)務室的里屋走去。她輕輕地提了提上衣,又把褲子往下扯了一下,露出了半個臀部,然后側坐在一個凳子上。
方光華站在一旁,注視著玉蘭,嫌玉蘭的褲子挎得不夠下,便怪聲怪調地她說:“別害怕,膽子放大,褲子胯下,不然,怎么作業(yè)?”
說吧,走到了凳子邊。他一手舉著注射器,另一只手就去扯玉蘭的褲子,沒想到一使勁,整個褲子全都散在了凳子上,兩股和股溝全都暴露在方光華的眼皮下。
方光華心里一激動,手不免有些發(fā)抖。他顫巍巍地先用棉球擦了擦玉蘭的屁股,算著是消毒,然后將針扎在玉蘭的屁股上。玉蘭皺緊眉頭,微微地抖了一下身子,臀部輕輕地挪動了一下,但是,沒有出聲。望著那秀色可餐的白皙而豐潤的屁股,方光華實在按捺不住內心的欲火,不由自主地用一只手伸向了玉蘭的胯襠……連鉆在玉蘭屁股上的針頭都不顧!
“哎喲,疼死我了!你這是干什么?”玉蘭叫了起來,下意思的夾緊四肢,把方光華的手夾在了胯當中。
“別吵呀,妹子,由于太激動,我竟忘記了抽針頭!你快放松,讓我給你把針頭抽出來,不然斷在里頭就麻煩了!”說著,那伸進胯襠的手仍然不住的往里鉆。
“光華哥,方醫(yī)生,別這樣,咱倆都是有家室的人了,如若讓人看見,多不合適呀!”玉蘭似乎懇求的說。
“別擔心,大熱天的誰會來此?就是有人看見了,那又有多大問題呢?哪個貓兒不吃葷呀!別不好意思的,你的屁股也不都讓我看了、摸了嗎?再說,我也不會虧待你的!”方光華懇求道。
也許是的人本性地驅使,或者是利益地引誘,玉蘭慢慢的松開了四肢,任方光華在她的胯下有盡情地摳摸抓捏……
方光華從玉蘭的屁股上取出了針頭,連注射器一同扔進了垃圾桶。他轉過身子,雙手抱起玉蘭,“蹬蹬”兩步,把她放在靠南墻的診療床上。
玉蘭掙扎地坐了起來,怒視著方光華:“方醫(yī)生,你到底要干嘛呀?”
“想干嘛你不知道?”方光華反問了一句,笑嘻嘻地從口袋里掏出了一疊十元的鈔票替給玉蘭說,“給,算著你的補償!”
玉蘭假惺惺地回答說:“誰稀罕你的錢!”
“一點心意嗎,收下,快收下??!”說完,便飛奔而去關衛(wèi)生室的門。
玉蘭一動不動的仰臥在診療床上,等候著即將要發(fā)生的事情。
方光華回到診療床邊,手忙腳亂地扒去了二人的衣服,爬上床,把玉蘭壓在了自己的身子下……
“好咧,大姨,你在和方醫(yī)生見鬼呢,(當地人常把干壞事、做錯了事和做不該做的事情稱之為“見鬼”。)全都被我看見了,我一定要回去告訴爺爺奶奶,還有爸爸媽媽!”
玉蘭閉著雙眼,渾身上下感覺到是異樣的舒服,嘴里涌出的口水,不斷地往肚子里咽。倆人如膠似漆,玩得神昏天倒。不想從后窗外傳來了喊叫聲,這聲音分明是王福和夢英的大兒子王峰的呼喊聲?!捌婀郑笾蹲油醴逶趺磿谶@里呢?”玉蘭聽到喊聲,大吃一驚,便用雙手去推方光華。
意猶未盡的方光華,哪肯放過?他緊緊地摟著玉蘭,對她說:“怕什么,眼前的‘性’福不享用,豈不終生遺憾!做完了再說!”說罷,他使足全身精力,加快了做愛的頻率。
玉蘭躺在方光華的身體下,身子似乎在微微地蠕動,還不時輕輕地發(fā)出呻吟,直至方光華氣喘吁吁地趴在的肚皮上……
兩人穿好衣褲,玉蘭站在醫(yī)務室內,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窗臺上有一把梳子,便隨手拿起來,手忙腳亂的梳理了一下蓬松的頭發(fā),快步的奔出了醫(yī)務室……
不知是走路折了叫還是什么的,近幾天,王福的腳腕有些隱隱作痛。中午回家便打發(fā)大兒子王峰去衛(wèi)生室買幾片止痛膏。
王峰連蹦帶跳地跑向衛(wèi)生室。他彎進學校園內,從老師的辦公室一直圈向衛(wèi)生室??斓剐l(wèi)生室后墻,聽見屋內傳出“唧唧咕咕”的說話聲和嬉笑聲?!笆钦l在里頭嘻嘻哈哈呢?”王峰好奇,就躡手躡腳走到衛(wèi)生室的后窗,透過窗玻璃,便清楚的看到了上面的一幕。
王峰急匆匆地跑回家,王福和夢英剛放下碗筷,還坐在桌子邊閑聊。看到兒子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夢英急忙詢問:“慌,慌,慌什么,啥事情看把你急成這個樣子?”
“膏藥買到了嗎?快拿來我貼!”王福也接著說。
王峰跨過門檻,來到桌子邊,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答話,只顧喘氣。
“到底怎么啦?你倒說話呀!”夢英著急地問道。
好一會,王峰才喘著粗氣,神神秘秘地問他的父母:“今天我發(fā)現了一個天大的秘密,你們倆猜一猜,是什么秘密呀?想不想知道哇?”
王福若無其事的只是催著兒子給膏藥,夢英一聽兒子那里有新聞,連聲催促著兒子說:“什么秘密你就說,你快說呀,別把人急死了!”
王峰故意清了清嗓子,便把自己在衛(wèi)生室看到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告訴了他們。
夢英一聽皺了皺眉頭,厲聲警告兒子王峰說:“小孩子家知道啥,這事可不是開玩笑的,你不能隨便到處亂說喲!要是再對別人說了,就撕破你的嘴!”
王福則“嘿嘿”地笑了兩下,站起身來對兒子說:“膏藥拿來!”
“哎呀,忘記買膏藥了!”王峰雙手摸了摸頭,望著爸爸只是傻笑。
“看到你大姨風流快活,想必你也忘乎所以,分不清南北了,看來兒子長大了喲!”說罷,向屋外走去。
一向多話的夢英哪里放得下話,當天就把這件事告訴了母親香二,告訴了妯娌全香。就這樣,你傳我,我傳你,不知不覺很快就在全隊里傳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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