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
時間是尋常如一的夜晚,耳邊不時回蕩著蟲鳴聲,偶爾也會聽到屬于這個世界主人的肆意吵鬧。而我擱淺的筆端,怎么也無法勾勒你熟悉的背影。
這些天發(fā)生了很多事,諸如某人結婚了,某人撞車了,_還有便是你去了。由甚至來不及回想一下你最后應該的面容,是帶著幾分倦意?亦或是久違的微笑
……
去了總究還是去了,以至于當今天翻翻草稿,才發(fā)現這半章未完的文字,梳理不了你就別的故事。
那年,我還不懂事,
那年,你還能走的很急。( 文章閱讀網:www.sanwen.net )
那年,我臟兮兮的,
那年,你亂糟糟的。
那年,我逃的太遠,
那年,你抓的不緊……
那年,我不懂,直到你已去。
生命于此的悲哀,讓人無力的掙扎,
忘了你生日大概在三月,
忘了你在,情還在,
忘了我曾經去過,
忘了你曾經來過,
忘得了大概,
忘不了,才明白。
城市的夜空安靜的像朵水棉花,而現實就像沉睡在夢境里,不清不楚,蒼白如斯。那天他稍來電話,家里冷清了,以前的孩子長大了,飛啊飛,飛的一個不剩了?,F在的你呢,卻是看不見他們的喜與悲,是與非。像個不愛說話的孩子,躲的遠遠的,任憑你們偶爾在失意的晚上,輕輕想起,然后懷念。
我多想告訴你,那個惹你生氣的家伙活的很狼狽,你是不是應該稀里糊涂笑醒呢,然后用那雙布滿粗糙刻痕的手指著我臭罵,叫你插秧的時候不插好,叫你摘花生的時候不認真,叫你寫作業(yè)的時候看電視,現在知道厲害了,晚了……是不是只有當那一段故事慢慢泛黃,人們才會偶爾回味講述的是誰和誰。一如一堆黃土,生生死死,來來去去,不干不凈,不理不睬。還是只有在這個無聊的夜里,才能想起這么一個糟老太,糟老頭,不敢隨意記敘你的過往,怕一不小心就給遺忘。只是每逢過節(jié)的時候,還能想到保佑之類的虛無縹緲。我只怕假如有一天我也去了,誰還能把你們想起,就算那怕只是一個簡單得如此平靜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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