霉人梅語
簡陋的小屋,桌上一株臘梅,淡淡的幽香,配著冬日的陽光,在我心中留下一抹驚艷?;ㄖ兴木?,以梅為首。梅中又以紅梅最為人喜,此時,梅花山的梅花也已笑臉迎客。老父打電話給我說過幾天來看梅花,紅的白的花海,魚群樣的游客,徒迷人眼罷了。我知道他只是希望多陪陪我,梅花是個優(yōu)雅的借口。臘梅我印象中有點俗,仿佛涂粉的村婦,不符暗香浮動的韻味。但有時,美麗出自我無法解釋的直觀感知。
有次網(wǎng)上聊天,老太說買了點吊蘭,殷勤伺候,擺弄點閑情。我不解花語,哼了幾句,于這些瑣事并無興趣。養(yǎng)花是怡人性情的東西。而我業(yè)障太深,只有寂寂無聲時,才能體會到世上最淺的道路,仿佛花開花落。問花,花不語。這是句癡話。
小時家中有盆水仙,婷婷玉立。還有公園的殘荷,夕陽下紅蜻蜓縈繞,便是心中美景了。如今我早已失去對生活最原始的感知,只有間或,那顆疲憊的心又開始仰望星空,生命,本是一種最大的幸福,心靈的花圃需要澆灌,才能使它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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