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給愛情下了蠱
這是一間不大的集體宿舍,經(jīng)過幾次裝修之后,這里已經(jīng)初具規(guī)模。粉末的大理石窗臺,深藍(lán)色的布藝窗簾,兩張單人床,兩張辦公桌。兩套儲物柜,兩套洗漱用品,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個兩人用的集體宿舍。
但是床上卻躺著一男一女。女的只穿了一件粉色的莎質(zhì)吊帶裙,涂著鮮紅的腳趾甲勾著腳在玩手機(jī),男子一頭黃頭發(fā),倚著女子一邊聽音樂一邊不停的抖,隨手還撩一撩女子的頭發(fā),聞一聞女子的脖頸?!坝憛挘憷蠈嵰稽c不行嗎?”女子癡癡地笑著說。
這時一個又黑又瘦的女孩子小心的推門進(jìn)來。她惶恐的看了一眼床上的一男一女,低頭放下手里的東西,回頭準(zhǔn)備出去。
“站??!”床上的女子一聲斷喝。黑手女子一抖,但還是站住不動了。
“過來!”床上的女子繼續(xù)命令。黑手女子就像受了魔法,機(jī)械的轉(zhuǎn)身走到了桌前,像個犯了錯的小孩子一樣面對家長一樣低頭面對著床上的一男一女。
“你膽子夠肥的,讓你中午給我?guī)э?,你卻自己吃完了回來了,你安的什么心?你想餓死我啊?”說著朝男子看一眼,似乎兩人都還沒吃飯。(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說呀!”女子朝黑瘦女孩胸上狠狠的戳著。
“你有沒給我錢,我怎么幫你打飯?!焙谑菖⒉蛔杂X的哆嗦著小聲說。
“切!給你錢?給你錢我用你啊,我有手有腳,我不能自己去打???”
黑手女子抬起頭,努力地點了幾下,意思是你確實應(yīng)該自己去打。
“啪!”女子隨手甩過去一個響亮的耳光,“點什么頭!點什么頭?。空f!是不是是想讓我自己去打飯?”女子煞有介事的圍著黑瘦女轉(zhuǎn)了一圈,“你說你一個月九百塊錢,沒爹沒娘沒兒沒女也沒個男朋友什么的,那些錢你怎么花?讓你給我?guī)c飯還委屈了你了?”
黑瘦女孩子想點頭卻只能搖頭,最后還是咬牙說出一句完整的話:“我的錢都已經(jīng)花完了,我都快沒飯吃了?!?/p>
“花完了?這才發(fā)工資幾天啊,你怎么先花完了?你都買什么了?”
“你的洗發(fā)水擦臉由甚至衛(wèi)生巾都是用我的錢買的,你算算我還有什么錢?!焙谑菖诱f得很平淡,但回過味來的吊帶女子卻覺得像是聲討。
“你是不是覺得這些都是給我買的?洗發(fā)水你不用?。坎聊樣湍阋部梢杂冒?,不是你說不喜歡用這個牌子的嗎?至于衛(wèi)生巾,不過是我一時沒來得及買借了你幾片而已,至于算了這人么清楚嗎?”
黑手女子忙搖頭,意思是你只要不和我算清楚就行了,然后用眼瞄了一下門口,準(zhǔn)備溜之乎也。吊帶女按說也應(yīng)該偃旗息鼓明日再戰(zhàn)。誰知就在黑瘦女準(zhǔn)備溜吊帶女準(zhǔn)備撤的一瞬間,男子一個玩味的微笑讓吊帶女一下子興奮了起來。
“站??!”女子又一聲斷喝,聲音里多了更多的邪惡。
“沒錢了你說一聲啊,一聲不吱自個吃自個的算怎么回事?。俊?/p>
黑手女子噤若寒蟬只剩垂手而立了。
“你不吱聲又算怎么回事啊?”吊帶女繼續(xù)咄咄逼人。
黑瘦女子第一次抬起仇恨的眼睛看著吊帶女,那目光有些可怕。
“老公!你看她,她想吃了我!”吊帶女發(fā)出尖利的叫囂。
“反了她了!”黃毛男輕蔑地隨口說。
“就是!你還想翻天?。坷瞎?,來,把她綁起來,看我怎么把她的眼珠子摳出來。”吊帶女順手反剪了黑瘦女的雙臂,黃毛男漫不經(jīng)心從床底下找出繩子,把黑瘦女捆了起來。
與以往不同的是黑瘦女沒有以前逆來順受的溫順,一直用冷冷的目光看著這一對狗男女。
“老公,你看她還看還看!看我怎么把她眼珠子挖出來!”吊帶女用手在黑瘦女眼前比劃著,畢竟下不去手。
“老公,剝了她的衣服,我讓你驗驗她是不是處女!”吊帶女話一出口,三個人都愕然了。黑瘦女眼里掠過一絲驚恐,“這個和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變得越來越?jīng)]人味的女孩不會真的做出這樣禽獸不如的事吧?”黑瘦女心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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