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與地獄(序)
我生活在天堂與地獄之間,每每聽聞‘嘔啞’的叫聲和‘喋喋’的詭笑,便總是忽忽不樂,我并非一個(gè)‘以天下之憂而憂’的圣人,也非是個(gè)‘不能已于言’的憤青,但逢見到那些被蒙住了思想的魂靈便有許悲哀。
自小我便每每讀些散文小說模樣的文章,許是少了些知己,結(jié)出的心得只與自己分享,起初也是有我所謂的知心者,但盡是不通,于是笑的人多了,敬的人便少了。我也嘗在心問:“魯迅便是錯(cuò)么?”“對罷?!薄氨谋闶清e(cuò)么?”“對罷。”“巴金、老舍便也是錯(cuò)么?”“對罷?!薄八麄儽闶菍γ??”“許錯(cuò)罷?!钡坏貌桓锌?,雖然思想不盡相同,許對許錯(cuò),單從文章來說,這些人便都值得肅然得敬了??吹枚嗔耍腿玺斞赶壬f的,許是感到了寂寞,我便從我生活的地獄或是天堂里感到落寞與悲哀,本想樂天地看那些,卻是令我感到更加落寞、更加悲哀。
我得見他們被屏蔽了思想,順從的如一只只毛驢似的,使人順著摸它幾下就舒服的叫了。至此我便也想做文章了,用來拯救那些身在地獄卻恁以為是天堂的魂靈:
“地獄里罡風(fēng)肆虐著,竟是魂靈也感覺有些若辣辣的,偶爾聽見幾聲尖叫,或似悲涼,或似感慨、似憤怒的吼叫、也如落寞的求饒?;觎`們在地獄里游蕩,或是吞下別個(gè)魂靈,或被別個(gè)魂靈吞下,他們互相撕咬著,似有大仇。那些吞下別個(gè)魂靈的魂靈便自壯大,成為惡靈,這黑漆的地獄便是惡靈們的天堂,似天堂中的天使來到這里,對于地獄里的惡靈們來說天使便是他們的惡魔。天上落下一個(gè)個(gè)魂靈,地獄里一個(gè)個(gè)惡靈手擎著鋼叉,手扶著油鍋,盡等著他們的到來。于是說:‘新的魂靈在畏懼,老的魂靈在感慨,惡靈的前身便是咆哮,憤怒到破了膽的咆哮。’一些不忍落寞的魂靈在邊上的陰樹林懶散地躺著,他們發(fā)著悲天的嘆息,背后便有一只大口,默默地殘忍的盯著他,他們便死于自己的嘆息之中。而一些拘于惡靈腳下的魂靈們,便只得謊自己的現(xiàn)狀,對別個(gè)魂靈說他的幸福安逸,竟自久了,就連自己也認(rèn)為自己安逸至極,這些魂靈,惡靈們是不會(huì)吞的,許是沒有了抵抗的野性使他們不屑,也或許是他們要榨取,將你魂靈的骨髓也給抽干,便只讓你生長,再次給你抽干。
這里是地獄,這里是天堂?便是誰的地獄,或是誰的天堂。我棲身在地獄與天堂的夾縫,我有兩個(gè)選擇,讓這里成為我的天堂,或是被這天堂與地獄的夾縫擠成齏粉?!?/p>
2013年12月2日,沈陽,云恒著(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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