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火
聽該聽的歌,走該走的路,看該看的風(fēng)景。
廢話,僅僅就是因為無聊,所以腦中總有想不完的胡思亂想,大腦就像一個很不好控制的CPU,總是在意想不到的時候出現(xiàn)一些意想不到的差錯。
總喜歡在走路地時候四處張望,看紛擾的小巷,猜想著下一個轉(zhuǎn)角將會出現(xiàn)怎樣的畫面。炙夏的烈陽穿透茂盛的樹枝打在斑駁的水泥路上,印出一塊塊的碎銀。
累的時候總愛捧著一本小說,一字一句的默念然后沉睡。很多時候總是喜歡把小說里那些人的命運攘在自己的腦海里,明知道那只不過是寫作者的一個鬧劇,可自己偏偏看的淚流滿面,想的切夜難眠。
走過的二十年總感覺沒有什么值得可以回憶的,也沒有什么值得留戀的,一個人獨來獨往慣了也就習(xí)慣了,一個人好好的沒什么必要去思春悲秋的。
走過二十歲的風(fēng)雨歷程就如一張雪白的A4紙,白的沒有一點瑕疵。(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有時想想一個人沒有刺心的痛過沒有刻骨的愛過也是很可悲的,就如一個清澈見底的潭沒有魚的點綴總是寂寥的。
這些只是想想而已,自己很清楚很多東西要改變并不是那么的容易,就如自己的穿著,習(xí)慣穿寬大的白T恤天藍(lán)的褲子,突然要自己穿的花花綠綠不倫不類肯定受不了。
相信很多東西一但生成也許就無法改變也無需去改變。
世間炎涼,隨遇而安的走過、停過、得過、失過這樣的日子不知道算不算悠閑自得。其實有時候隨遇而安并不就是踩著別人的尾巴走別人的原路,這只是人的一種心態(tài),一種生存的方式。
很久以前聽樸樹嘶啞的嗓音唱過“他們在那里啊,如今已經(jīng)被風(fēng)吹走散在了天涯。”天涯處處都是家,停在那兒那兒就是咱們的家。只是來時的風(fēng)吹的太大,只是那時的我們并不懂得什么叫依戀,只是風(fēng)把我們分的太散,如今的我都不敢抬頭看天,因為同頂一片藍(lán)天,我怕云看到我現(xiàn)在無神的眼然后給你捎信,那樣你們一定會為我們難過,習(xí)慣低頭走路,習(xí)慣把地上的沙砳在與我鞋子接觸的那瞬間踢格拉格拉響,習(xí)慣把吸完的可樂瓶放在腳下,當(dāng)足球往十米外的垃圾桶射門。只是從原來一群人玩的游戲,如今變成了我一個人的延續(xù)。
一個人玩著一群人的游戲總是顯得那么離譜與不合群。
只是這座城市的屏蔽就如地球與未知的某一星球,兩者之間的距離不是用米或者千米可算的清的,而是用光年來衡量兩者的距離。這只是夸張的比喻,但也足以說明這個城市的人與人的距離是遙不相及的。
》》》走在熟悉或陌生的鬧市里,感受著別人而自己不理解語言。總會想起好多事,又總會忘記好多事,也許人的心就是一桿稱想起的與忘記的就是稱兩旁的兩個盤里的砝碼,要平衡就必須拋棄多余的砝碼。
流火的六月,可樂就是最貼心的知己,每每吸著這黑色液體我的全身總有種心曠神怡的自在,它總是給我在這炎熱的季節(jié)里送來一陣陣的清涼。
斷章。
總想寫一段像文字的文字,一提筆什么都忘了什么都寫不出了。支離破碎的文字總是難成章,斷下的序章是不是在續(xù)寫呢,小易寫在六月的下午,陽光如流火,心如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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