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都是你
餅子水我,禮物還欠著。
紅紅同樣水,我毀她一本書,她毀我?guī)妆就恕?/p>
禧妹子留下手寫的句子段落一本,還是供為她寫小說用的,里面的字很好很漂亮沒錯,可是扉頁上的“TO 溫留”實在難看。
謝謝素素的筷子和勺子,她讓我好好吃飯,我還沒用,到了南山加餐的時候用。
謝謝航航的書和周邊,真是難得一見的好校友。
航航是朵范二的奇葩。在銜接班上課的時候每天遲到,并且基本都是遲到十分鐘以上,最長紀錄是遲到一個小時,第一節(jié)課直接跳過。我說你是故意的嗎,你在平時上學這樣的嗎,她說不是故意,只是喜歡能多晚去就多晚去,能多睡一分鐘就多睡一分鐘,其實早晨鬧鐘是響在五點,每隔五分鐘響一次,響一次她摁一次,要一直折騰到最后一分鐘才肯下床,我一直奇怪她怎么可以在短短五分鐘睡著然后被驚醒,再睡著。她告訴我她每學期的報告冊上,出勤率是0.老師都是最開始很憤怒,警告施威等等,然后轉(zhuǎn)為郁悶,最后已經(jīng)習慣了。(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這孩子多實在,要睡就睡。
補課的那段時間里每天神經(jīng)緊張,明明非常不想去,明明我該像航航一樣拖到最后一秒才去,可事實卻是每天早晨到學校門前的時候開門的老大爺都還沒來。我不知道怎么解釋,那種厭惡又很積極的感覺。
航航?jīng)]什么愛好,吃飯睡覺上網(wǎng)。她喜歡哥哥張國榮,然后我去360上看了《霸王別姬》,順便讓我媽也看了,她說沒感覺,我覺得這部片子好內(nèi)涵好文藝,哥哥扮的虞姬好美。
我給素素說航航和我認識不到十天我告訴她我的生日她就給我買了禮物,素素說我怎么就沒遇到這么好的人呢,我笑,上帝那是看我可憐沒多少朋友。
人是會越玩越不想做事的。好比我現(xiàn)在,放假之前的雄心壯志早被我一一扼殺,我是那種,沒到絕境就不會主動找出路的人。昨天晚上的雨下到今天下午,本來窗戶和窗簾都沒關上,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關上了,看手機就快到九點了。只要窗簾一關上,我就一定會睡很久,很難醒過來。老媽說昨晚上過來看我冷得蜷成一坨,像條狗一樣(......)。
每天我都想很多劇情,沒事就買一些書找靈感,就是不動筆。現(xiàn)在寫東西我覺得真是越來越不具美感,矯情的歲月早嘩啦啦的流走了。倒是禧妹子,真的是上道了,走的實實在在的矯情文藝的路線,想過去我那個都不能叫矯情文藝,非要這么說的話,那還得再加一個“猥瑣”做形容。都是你,素素!你會把身邊的人和事一一渲染上你特有的猥瑣氣質(zhì)!沒錯,肯定是這樣!
“深淺”的系列,我是邊想邊寫的,寫起來是要費點腦子花點時間,因為不是提前布好的框架再填的形式,所以會不會跑偏我真的不敢保證,禧妹子還說要寫得像她和夏,我覺得快寫成她和溫留了。沒辦法,脫離不了自己,所以任何一個人物都像是在寫自己,那么多個人物排成一排,指著我喊:“還我本色!”
關于“霧都”的文恐怕要一推再推了,眼看著暑假很快就會耗完,然后就是三年可怕的時光,不過還是有希望的,如果南山?jīng)]有把我洗腦或者怎么樣,還是可能的。好多事情我都不專業(yè),吉他、攝影、漫畫、旅行,總覺得這本書是要以整個年輕的時空為代價。白大叔好像是要放棄的樣子,其實一開始我們在草稿本上龍飛鳳舞劃著的那些理想和未來根本就不靠譜,我以為我會是那個最早放棄的人,結果自己還是挺頑強的。做漫畫家還是真的很幸苦,和那些沒日沒夜敲鍵盤的網(wǎng)絡寫手一樣,極度損害身體和神經(jīng),聽說有網(wǎng)絡作家寫東西寫死在家里的。
我們的心理其實走了同樣的路,從無所畏懼到自己都不相信自己。
看《小時代》的電影,可能是因為看過了小說版的,從頭到尾沒覺得有什么驚奇的地方,小四說看文字會有不一樣的理解,他是想借電影還原他想傳達給讀者的,可是,會不一樣到哪里去呢,拍出來的和我想象的,沒多大區(qū)別,這不算是給讀者的驚喜我認為。并且要我說,我覺得拍得還不夠奢侈華麗大場面或者說精致低調(diào)有韻味,我們的普通群眾,你要是不給他們看商品的條形碼、價位、或者logo,他們是不會明白《小時代》是處于什么樣的背景什么樣層次,我不知道小四是拍得文藝片還是商業(yè)片,他說與其讓別人毀了它還不如自己先毀了它,我覺得小四沒毀成功,說毀也沒有毀,說拍得多好也不見得,一部濃濃商業(yè)氣息的郭敬明套路的現(xiàn)代藝術片。鑒定完畢。
小四依舊是我的目標。無可厚非。
最亮眼的鏡頭是,四個女孩子光著腳冒著風雪奔跑在堵滿汽車的高架上。
唐宛如那一聲“沖啊”點燃了幾乎黯淡漸失的歲月。我才想起那條折騰死人的紅色塑膠跑道,風吹日曬出的道道傷疤;才想起書本資料遍地的教室,淹沒嘈雜的試卷和混著書本油墨味漂浮在空氣中的粉筆灰;才想起夜夜徘徊在寢室走廊,戴上耳機聽FM103.3笑得無比驚悚的自己;才想起每一天都會掉葉子的叫不出名字的樹和一枯萎就黃得惡心的梔子花。
當四張臉并排出現(xiàn)在鏡頭前,覺得很羨慕。
像素素說的那樣,我怎么就遇不到這么好的人呢?
如果把整個青春的范圍只濃縮到初中三年,那我多可惜,既然找不出一個感情有如天安門廣場前的旗桿那樣堅定的伙伴,找不出。所以去了南山,我想站到講臺上大吼幾句:“有沒有是腐女喜歡許嵩喜歡郭敬明喜歡日漫又猥瑣又嘴賤的家伙?我們做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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