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我患有“時代病”
曾經一位老外考完漢語托福后講過這樣一段話:“你妹呀,他媽的又來大姨媽了,姐傷心了?!边@個老外絞盡腦汁也搞不明白最傷心的卻是只字未提的男友。對于這樣一段幽默的文字,我想也只有我們自身能明白其中的晦澀。我以此開篇并不是想比較中西文化的差異,而是想談談僅僅從文字背后折射出來的,我們中國人思考問題的方式以及如何自我評價。而今天,當一位筆友說我患有時代病的時候,聞所未聞的新詞不得不讓我說兩句。
記得《禮儀?既夕禮》中記載,“疾甚曰病”。我特別想扭曲這里的意思,尤其從上面筆友的那番話里,我深切的感悟到,這個年頭,開心的人少了,抱怨的人多了,正經的人少了,玩世不恭的人多了。埋頭苦干的人少了,想走捷徑的人多了。人們見面寒暄的內容日漸物質,心機產生了人與人之間的隔閡。當時代的潮流使自己變得越來越默默無聞,別人的光環(huán)更加無法平衡心中的怒火。獨自行走在城市的夜晚,是因為很多人無法擺脫對霓虹燈的渴求,當人們被卷入這個喧囂紛繁的鬧市,并不是因為回不到以往的鄉(xiāng)村。曾經一段時間,各種網絡和新聞媒體經常出現(xiàn)這樣一個問題:“你幸福么?”在我看來,媒體炒作的同時,也給我們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我想說,接受采訪的人們,不論你們的回答是與不是,我都覺得是一種悲哀。幸福很簡單,幸福也從來沒有標準,當很多人陷入媒體的圈套,卻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活在別人的世界里。于是,憤怒與不平就會很自然的噴涌而出。我們考慮問題的出發(fā)點總會因為他人而被左右。當一個人說這個時代病了,在排斥外界的同時,也否定了自身。生病的其實不是這個社會,而是不愿意承認自己。
或許有人喜歡讀郁達夫的《沉淪》,有人愿意模仿巴爾扎克的《人間喜劇》,也有人總是像莫言那樣激情勃發(fā),語言極度反叛,充滿進攻型??墒怯钟卸嗌偃肆私庖粋€時代叛逆者背后的現(xiàn)實,一個懂得浪漫,追求個人解放的人,他的文字才會刻在別人的心靈之上。創(chuàng)作不應該把憤世嫉俗當做是一種宣泄牢騷的方式,喚起他人的共鳴以得到自我反思更應成為執(zhí)筆者的初衷。樸實的文字流露的是那份真實,優(yōu)美華麗的辭藻渲染的是一種理想。現(xiàn)實主義者跟浪漫主義者同樣追求的是心靈的自由。當一個人欲壑難填卻又無法企及,陷入真實與理想的深淵,心態(tài)才是重拾自我的關鍵。我無法認同一個人只能接受別人的苦澀而不接受別人的熱情。為何客觀存在的本源要摒棄真實的感動卻愿意透視消極的悲愁。當一個人墜入深淵,卻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傷痕,還苦苦作笑他人的追夢,然后嘲諷世界瘋狂了,時代病變了。
也許我真的得了時代病,但是我從來不會感染他人。
也許我真的得了時代病,但是我敢于接受病痛的折磨。
也許我真的得了時代病,但是我知道病變過后對自身的免疫。( 文章閱讀網:www.sanwen.net )
病,疾加也。面對心靈的陽光,陰影將落在你的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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