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花有意相逢無期
提起筆,為一段青春寫祭文,心情平靜,沒有催淚的哀樂,沒有肅穆的靈堂,只有青春僵硬的尸體。
四年前想一窺愛情的真諦,如今卻在思考生活的本質(zhì)。值得慶幸的是,手里夾著的,依舊是一根普皖。
有人感慨青春,白駒過隙;有人感謝青春,無怨無悔;也有人怨恨青春,年華虛度。我卻覺得,青春是條狗,一場關(guān)于流浪和饑餓的短暫旅行,僅此而已。這里有太多的癡男怨女,悲歡離合,而我們,只是光年中的一粒塵埃。
七月是一個神經(jīng)病高發(fā)階段,因為它是一切的分水嶺,有人病了,有人死了,病了的人在等死,死了的人在等埋。就像土地資源不足似的,能被埋進青春的土里,也是一種奢侈。這是去年夏天,一個名叫“明年”的家伙告訴我的,它說話時目光堅定,就像親眼所見一樣。我之所以稱“它”,是因為它是一條狗。
每次夜晚關(guān)了燈,都會覺得黑夜里端坐著另一個自己,相顧無言,只是隱約感到一絲憐憫,于雙方而言,都是一樣。他是未來的我,或者說,我是未來的他。
記憶是人類最強大的能力,在青春時期猶顯突出。他告訴我說,但是顯然有很多人錯誤的使用了此功能,因為這些人只記得冬風(fēng),不記得春雨。春雨和播種被遺忘在某個冬天,最后的最后,眼前便是無盡的荒蕪,這也是病人的臨床癥狀之一。(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你是誰?
我是你。
那我是誰?
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是誰,我怎么知道?
那...你在干什么呢?
我在等著被埋...
哦,真巧,我病了,我在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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