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一壺月光下酒

歲月滄桑,不留一點痕跡,留下的是一臉的迷惘,就如鐵軌旁的我們,呆滯的目光望著列車呼嘯而過,以至于后來,久久自責(zé)、無法脫服自己心安。
我總是這樣,喜歡無盡的想象,在想象中構(gòu)筑起了一道墻,就好比深宮大院,出不去,別人亦不能輕易進(jìn)來,故事中,我自導(dǎo)自演,開始、結(jié)局都已寫好,我是演譯者,我繁華絕代,傾國傾城,卻也美的凄涼,得不到想要的,最終也是孤芳自賞,暗自神傷。一場水月花夢,夢醒時“空”只會是唯一的結(jié)局。
夢醒了,月出于東山之上,提一壺酒,獨坐在搖曳的楓樹下,抬頭望一片楓葉,飄飄然落下來,好似有不舍,卻又無耐,葉落歸根,這就是落葉的歸宿吧!一陣風(fēng)忽起、落葉又會被帶向何處呢?凝眸問月…那么、我最終的歸宿又會是何種結(jié)局呢?
我感覺一天天的時光都在我的隨意與隨性之中悄然飄走,不留痕跡,好不充實,等我靜下來曉得的時候,挺累,挺無力的。
浮生若夢,紅塵惆悵,幾度凄風(fēng)苦雨,幾回暗自思量。一個月。彈指一揮。可是、在此我感覺到了不知所措…第一次感覺到了荒廢,沒有方向感,下一站該怎么走?
凝望,日歷一頁頁的翻過,心撲通撲通碰碰跳,四年、真的就在慌惚之間,伸手不能碰觸的明天,好迷茫,小小的心,承載了太多負(fù)荷,壓抑沉悶。(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一天天,徘徊過多少落寞的身影,把我遺失在一角,靜靜的,不想要融入喧囂,我選擇一個人,什么都依然如初。
現(xiàn)實在仿仿佛佛的折疊,我閉上眼睛不去想,心里卻很急,急的我快要哭出來了…
這世界眼淚太多,你會懂得。
目光似錦瑟流年,眉頭緊蹙,我在想,要不要接受現(xiàn)實,放任自己,反而輕松,但現(xiàn)實是空虛的,似乎更耗人精力,更累。想到,如果這樣下去,自己有可能用淚水承擔(dān)這場游戲的落幕,難以割舍。
我勸自己從容一點,人站著真不容易。終于領(lǐng)會了“生容易、活容易、生活不容易”終于曉得了李白“抽刀斷水水更流,舉被消愁愁更愁”的無耐之舉,領(lǐng)略了李煜的“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的哀聲長嘆。讀懂了李清照“這次第,怎一個愁字了得?”的萬千愁緒。
亦是一個人,一杯酒、一曲清歡、一輪皓月,一張椅子,而此時,我是一個明心見性的人,以清醒自居,以淡然自持。
終究我不想要平凡的歸宿,也沒有勇氣為自己的任性買單,所以我選擇了理性的活法,重新打理這人生僅有一次的美好韶華。
原創(chuàng)淺雨遺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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