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緒
初夏的風(fēng)吹到臉上暖暖的,秦楓漫步在河邊,悠悠的走著,他的思緒又回到數(shù)年前。那是一個略帶寒意的冬夜,婉兒在上留言--大叔今晚小酌幾杯。婉兒在一家知名床品公司做市場銷售,是一個性格張揚略帶霸氣的女孩。
秦楓抬頭看了看墻上掛的鐘已經(jīng)快21點了,于是關(guān)了電腦走出辦公室叫了輛出租車。秦楓在五院附近下了車,撥通了婉兒的電話,婉兒說稍等馬上下班。秦楓在路邊一家小酒館點了幾個菜讓老板一邊做一邊等著婉兒,因為已經(jīng)是半夜酒館里幾乎沒有了吃客。這個時候手機響了,是婉兒打過來的。秦楓走出門看見馬路對面的婉兒,婉兒揮了揮手,秦楓笑了。此時的婉兒可能是天氣冷的原因把自己包裹的像一個大粽子。
兩個人在靠門的一張桌前坐下,老板上完菜問兩位喝什么,秦楓看了看婉兒,來瓶白的,婉兒沒有抬頭說了句。老板送上一瓶二鍋頭58度的。
婉兒和秦楓相識在網(wǎng)絡(luò),那時的秦楓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人生的裂變,生活和他開了一個不小的玩笑。秦楓背負著人生的屈辱又回到了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城市成了一名淘寶客。
婉兒端起酒杯一仰脖子將半杯白色的液體喝下肚,隨即輕微的咳了幾聲,可能是不會喝酒的緣故。秦楓看著雙頰 微紅的婉兒輕輕的說;不行就別逞強。婉兒微微一笑道:沒事都說酒能讓人忘記煩惱忘記憂愁今天我就要嘗嘗這種感覺。秦楓用憐惜的目光注視著面前這個叫自己大叔的女孩,此時的婉兒已經(jīng)將一瓶二鍋頭喝去大半。行了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秦楓輕輕的說。
兩個人走出酒館時清冷的街頭已經(jīng)沒有了行人,只有街燈發(fā)出那慘淡的昏黃??赡苁求w內(nèi)的酒精產(chǎn)生的作用,婉兒的腳步已有點蹣跚。秦楓輕輕的扶住婉兒說,能行嗎不行坐車回去吧。我不,我要走路回去,我要你賠著我走一邊說一邊將手中的挎包塞給秦楓。(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昏黃的街燈把兩個人的影子拉的好長,兩顆孤單的心就在這清冷的街頭相互碰撞著,,,
風(fēng)輕輕地劃過,把秦楓從那無盡的思緒中喚醒;點燃一根煙深深的吸了一口。如今的秦楓早已回到了生他養(yǎng)他幾十年的的那個小城,小城不大卻挺繁華。
已經(jīng)4年多沒有見過婉兒了,記得最后一次見婉兒是在一個初夏的夜晚。秦楓回鄭州處理完庫存尾貨,和朋友一家在杜零街吃了一頓碳鍋魚。酒足飯飽之后朋友說要送秦楓,秦楓笑了笑說:不用了,這么多年習(xí)慣了獨來獨往。
一個人走在這熟悉而又陌生的街頭,如血的殘陽照在臉上 心中那份莫名的失落與孤獨越來越強。秦楓看看表18點30火車是晚上9點半的。本不想告訴婉兒的,或許是不想在打擾她那已平靜了的生活了。但那股強烈的思念還是戰(zhàn)勝了理智,拿出手機給婉兒發(fā)了一條短信----在干嘛,我想你。短短的一句話秦楓發(fā)的卻很吃力,在上班,你在哪里?婉兒回了他的短信。 我在火車站想見你,有空嗎?好等我,當秦楓看見婉兒發(fā)過來的這三個字時心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不知道是喜悅還是凄涼;他自己也不知道。
跟隨著稀稀拉拉的人群秦楓走進了車站廣場,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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