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wǎng)6
王瑩去了東莞后,沒有了她為賈情,在網(wǎng)吧里,我陪她整夜流淚的日子。心莫名的空蕩、煩躁,也許是我習(xí)慣了和王瑩情人不是情人,知己不是知己的生活,才有的的牽掛,上網(wǎng)時總想她的在線。
有一個叫樹欲靜的男網(wǎng)友說,東莞的工地,每天能掙一百多錢,叫我過去,再說王瑩在那。
王瑩去東莞一個月后,我背上行囊遠(yuǎn)離了故土,在火車上我給朋友發(fā)了一條短信:也許是遠(yuǎn)方的樂地有我的愛情.....
下午4點,在東莞的火煉樹自由市場,見到了網(wǎng)友樹欲靜,是一個很黑,個子不大,不到20歲的男孩。他安排我在一家小旅店住下,對我說,明天帶我去公司報到,然后,假裝自己的錢包在接我的車上被偷了,找我借50塊錢。我2話沒說,給了他,出門在外總得相信朋友依靠朋友吧。
晚上7點,我去網(wǎng)吧上網(wǎng),此時王瑩在線,在里我質(zhì)問在線的王瑩為什么騙我,在里,我一語,你一言吵了起來,氣得她把我刪掉了。
第2天,樹欲靜帶我去長安鎮(zhèn),在一家網(wǎng)吧里,他說他手機(jī)沒有電了,用我手機(jī)打個電話,叫他的朋友來網(wǎng)吧,然后3人一起去工地。我從口袋里拿出手機(jī)給他,樹欲靜拿著我的手機(jī)邊打電話,邊去了洗手間。(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過了十幾分鐘,他在洗手間沒出來。心想,被騙了,背上行囊急匆匆地去小店打我手機(jī),通了,不接.......
此時,人地生疏的我,身上只有80塊錢了,焦急的我唯有去職業(yè)介紹所,找了一個包吃包住的廠再說。
在廠里做了十幾天,睡在下鋪的兄弟對我說,你是臨時工吧,廠里每個會給你的很少的工資,即使你辭工,一個月的工資是不發(fā)的。你去找廠里,經(jīng)理說,我們和你沒有合同,你去勞動局看看,勞動局辦事人員說,和你簽合同的是提包公司,你遇上人販了。
禍不單行的我,只有叫朋友寄我200塊錢回家。在候車時,去網(wǎng)吧上網(wǎng),我信箱有王瑩的一封信。
“賈秦,在東莞一天到晚上網(wǎng),我說他,他就打我,我的大腿被他打得青一塊紫一塊,帶去的錢一個月就用完了,在東莞我們沒法生存下去。我只好把手機(jī)和戒指當(dāng)了,做路費回家。我回家后,吳青從浙江回和我來把婚離了。當(dāng)我拿著離婚證的喜悅,和向往未來的幸福生活的時候,賈秦的電話怎么也打不通了,他常去的地方也找不著人了,在里我給一次次留言賈秦,沒有回話。沒辦法,我去了賈秦他家,我欺騙他媽說,我有他的孩子了,他今天要不見我,我就自殺。可賈秦還是不肯見我?,F(xiàn)在我明白了,賈秦要的是我的身體,金錢,不是我的人。我知道賈秦嫌棄我是青樓女子,可我這么樣是為了誰?。课抑雷顚Σ蛔〉娜耸悄悖胰チ四慵?,你父親說,你去東莞有十幾天了,沒有和家里打電話,我有些擔(dān)心你,我現(xiàn)在特別的想你。我把你的加了。”
看完這封信,我心里十分地難受,為她的命運而擔(dān)憂,但她不值得我的同情,因為這路是她自己走出來的。
坐著火車,第2天中午就回家了。
晚上,在我被打的網(wǎng)吧大廳里,我看見了王瑩。在網(wǎng)吧的角落里,我打開了電腦。
里來了王瑩的信息:“要是你在家就好了!”
看著王瑩發(fā)來文字,心亂糟糟地呆著。
忽然有人拍著我的肩膀我回頭一看是王瑩:“什么時候回家的?”
“你怎么知道我在這?”
“我查IP地址知道你在這,走啊,我請你吃飯。”
在飯桌上王瑩提出要和我結(jié)婚,我知道王瑩根本不愛我,我只是她被賈秦拋棄后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我拒絕了。
我的拒絕,讓她冷冷笑著:“你們這些男人寂寞、空虛時候,要的是我們這些青樓女子的笑聲、肉體,永遠(yuǎn)不會要我們的婚姻,因為,你們嫌棄我們青樓女子靈魂、肉體的骯臟,難道你們用金錢和我們青樓女子交易時,難道你們靈魂、肉體是干凈的嗎?”
我雖然渴望一個家,但絕不是王瑩,因為王瑩和我之間沒有愛情。
兩天后,我找到王瑩,給她介紹了一份工作,自己的手機(jī)號碼和身上的三百塊錢也給了王瑩,要她振作起來,好好做事,好好地生活,可她一天班沒上完,就走人不干了。
王瑩讓我徹底的死心了我不再接她的電話了,偶爾在網(wǎng)吧,大街上相遇,也不說話了。
現(xiàn)在晚上十點了,嘉嘉一天沒有我信息,該著急了
今天,早上十點,嘉嘉來了短信:“哥我的被盜了。”
我知道嘉嘉要我號,我回了短信:“116......”
我急忙把的隱身點擊成我在線了
屏幕的右下方閃著有人加我的小喇叭,我點擊通過了。
“哥,我是嘉嘉,我的第一個加你。”
“我這里下雨了,鄰居的奶奶去世了,唉!”
看著嘉嘉發(fā)來文字,雖然這些事情和我無關(guān),可心里無比的溫暖、親切,也感覺到了她心中莫名的情愫。
“嘉嘉在嗎?”
“在啊,肚子好餓嘴巴不想吃”
“嘴巴思考嗎?”
“呵呵....”
“看你寫的《網(wǎng)》五我好心疼,你沒有去醫(yī)院嗎?”
“沒有。”
嘉嘉和我就這樣交流著,感覺著彼此的真誠、互相的依存,還有文字的情意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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