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生之年不說遺忘。
她說。保全肉身,便不怕歲月相熬。我說。世間眾生蕓蕓,但惜知己難覓。
我們深愛著同一個(gè)國度。神秘,盛極而夭。她寫到那個(gè)城市。記憶里罌粟花般迷離而用力綻放。
她與我相同的。歲月留下極淺極淡卻又不得忽視的印記,卻是向內(nèi)侵蝕,多年后追想往昔情懷,才真正長成未了痊愈的傷口。
她同我相同的。文風(fēng),用詞,時(shí)則安然實(shí)則苦楚。平淡之中緩緩道不盡的黯淡。
依稀記得年少時(shí),嗅著滿墻垂落的爬墻虎濃郁的潔凈清新,蕩一只秋千,彼時(shí)說起要愛什么樣的男子,憧憬的好熱烈,連他的眉目亦描畫的清晰。光陰無聲無情的將早年的印象一筆帶過,無所謂了時(shí)間。
她呢喃著最初有個(gè)他定下了她情字路上的終生基調(diào)?;璋担领o,起初細(xì)膩過,但終止于不可避免的粗糙。最初的麻木過去了,又有了知覺,天寒地凍,從此再?zèng)]有暖和過。(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我又何嘗不是呢。幾許溫柔,幾許幽暗,幾許纏綿。
她說。你看,做人還是極端些容易被人記住。
她說。若為著此刻寂寞,需一雙臂彎來取暖安慰,抱甲或乙原亦沒有太大區(qū)別,只要會(huì)的閉上眼。
她說。她不愛小提琴或胡琴,音色要老而幽,才夠資格呈現(xiàn)那一則往事,溫柔,渴慕,生死相許,開到荼蘼花事了的愛情。
她說。回憶總是那般美好,因?yàn)榛貞浿械奈覀兒?a target="_blank">年輕。
愿傾盡一生,只為知己者談閱。
歌女歌女。石頭花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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