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段發(fā)、取盡斑白掩蓋所有怨
瘦瘦的筆更顯孤單,再沒有墨滿的年代,偶爾去放縱,只因太寂寞,痕跡淺薄在紙上,冷冷的寂靜。
輕撩夜色,思緒半章,寒星在亂,又穿透格子窗。慢斂,是年華散落去手掌。鑲嵌,是歲月在手上短短的曲線。也許,在手心的紋路里復(fù)制著每一段路程,用曾經(jīng)驗證著宿命,下一處卻沒有悟透,不知,該何去何從。
心弦已亂,理不清,不知該撫哪根來吟,吟一個故事。又不知還要多久,才可以在五線上任意委婉。
夜半漸涼,只有孤燈取暖。那燈芯的燦爛又轉(zhuǎn)瞬間蹂躪成細碎的光,一地余輝,又已是拾不起的年代。只能對著只影不停的奢望,落入紅塵,就不再會舍得抹去周身桃花的粉色。
淋墨,空白時把自己看見,墨走之跡,就去沉淪這處記憶,即使明日魂魄也逃不出這張紙箋,直至枯委,再隨著年代一起腐到粉碎。
思緒又輕,浮在夜色,強調(diào)不要去追逐承諾,再堅強也會由流水時光消磨殆盡。閉眼,割斷視線,也許這就如前生今世,卻不知要經(jīng)過幾番輪回,才會能如此看淡,自己把自己欺騙。(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總在夜里把靈魂取出來慢慢撫弄,可觸到的卻是那幾分空虛。到真有不如歸去的痛快,更有不曾來的渴望。就不會有這在演繹永恒的孤獨,只有自己只給自己做觀眾,不肯別人看見。一顆星滑落,失去了自己永久的光線,滿天星依然璀燦,誰又會在意那路過的客。
歲月匆匆,往事不曾忘,是愛與恨的糾結(jié),是對與錯的無奈,剪段發(fā),取盡斑白掩蓋所有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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