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衣青霞葬花儂
莫道漫漫,雁當(dāng)空,徐風(fēng)呢喃,花愈絨。恰相縫,細(xì)雨飄宿空;青垂夢,九九又相重。情到甘纏斷腸時,素衣獨依樓,依樓扶花鋤,花觸葬花儂。
——序言
天邊,烏云搖曳著裙擺邁著盈步,一個轉(zhuǎn)身,甩下長長的絲帶,輕撫過我的眼神,帶走了混雜留下了澄澈,那水韻的絲綢閃爍過七色的虹彩,蜿蜒在腳下的青石板上,滲入珠網(wǎng)的紋裂里,也還有些會做些義務(wù)勞動,纏繞在路邊青草尖兒的不斷的擦拭著上面的灰塵。
雨其實還不是很大的樣子,星星點點的彌漫在空氣中,看起來更像充了水的霧,即使不太恰當(dāng)。風(fēng)一過,那便搖擺著身姿齊刷刷的籠在鼻梁上,睫毛上,長絨毛上以及若隱若現(xiàn)的鎖骨上。
“冷嗎?”
“不冷?!?span style="position:relative;left:-100000px;">(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往日,習(xí)慣抱著一疊說不上厚的書,在耳朵里塞著耳機(jī),讓白色的耳機(jī)線隨意的繞過衣袋,將音量開到最大,讓班得瑞的鋼琴曲席卷著另一個世界的清新慢慢的浸漫靈魂的回路。之后連自己都變得好安靜,沒有了聲音,心跳仿佛也曾不存在。大大的夕陽斜斜的印下來,橙色的光芒將柳條也避開來。瞇著眼,在整個視野里,世界都閃著模糊的光暈,所有的棱角都被模糊,視線里一片柔和。
好久了,好久沒有這樣靜靜的邁著步伐了,好久沒有將灰塵擱在腳下,用力,踏下淺淺的腳印了。
或許,疲倦時支持著身體默默前行的力量就是它,就是安靜的有人可以思戀,就是安靜的有人可以一起走著熟悉的街道,嗅著楊花淡淡的清香,閑來時,屈指一彈肩上正撓著癢的桑葉。
雨,并沒有愈來愈大的趨勢,依舊是慢條條的像是要吻合班得瑞的緩慢的鋼琴曲的樣子。
“我以前種了一朵花,不知道現(xiàn)在怎么樣了?”
“花開了嗎?”
“不清楚唉!”
對啊。以前種了一朵花,每每有時間都會維護(hù)呢,下雨時總會拿出來吸收雨露,夜晚是總會拿出來迎接月光。
“你種在哪兒的呢?”
“在這兒哦”手指不自覺的指了一下心臟。
“其實你不必……”
“呵呵,就當(dāng)是種一次花吧,我相信如果好好照顧的話,它會開花的,哪怕時間有點長。”
不是我太執(zhí)著了,只是不想放下,不想秉著一顆空落落的心往下走,在幽暗昏惑的環(huán)境里作沒有明天的人,其實每一天看著這朵花骨朵期待著它快快開花,這也是一種幸福呢,為它把蜷曲的葉子捋順,為它把枝葉上的灰塵拂去,為它攝來朝陽,為它迎來朝露,為它將一抹寧靜駐在心房,為它我可以反思昨天認(rèn)真今天期待明天。
獨上西樓,金臺樓影無雙,無人知曉寂寞鎖其上,白紗衣裳,望天復(fù)求伊人無彷徨。
——后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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