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你愛的是誰
【一】相遇
夕陽下,我獨自漫步在美麗的西子湖畔,欣賞著西湖美景。這美麗的西子湖畔給了我太多的幸福,太多的美好記憶。此時,我旁若無人地在欣賞著滿湖的荷花,一叢叢碧綠的荷葉上,含苞欲放的花蕾和竟相開放的荷花正在舉行一場盛會。她們經(jīng)過漫長的等待,一向含蓄的花蕾終于被熱情奔放的夏風(fēng)吹綻了,露出燦爛的笑容。
夕陽很柔和,灑在荷花上,一湖的詩情畫意。我用心細聽,仿佛能聽到花開的笑聲,笑得渾身在輕風(fēng)中搖擺著。荷花好像在向我展示她的魅力和獨特的風(fēng)采。我有點傷感,如今還是孤獨一人,耳邊沒了細語。而滿湖荷花,夜吸靈氣,晨沾露珠,朝沫霞輝,日吐清香,一湖悠揚和諧的荷韻如曾經(jīng)沒什么變化。
“珊珊。”曉薇驚喜地一聲親切地喚叫,把我從荷花的思念中喚醒。
“哎呀!乞丐王衫衫越來越漂亮啦!一身洋氣的打扮,差點都認不出來是你了,比原來的那身乞丐裝靚多啦!你這女子也知道要漂亮了?!睍赞钡难劬υ谖疑砩希舷驴粗?,比劃著。
“曉薇,你們怎么會在這里,什么時候來杭州的?怎么不給我打電話?”我真的不敢相信,合租房2年的巍峰和曉薇,自從離校后就沒見面過,沒想到會在西子湖畔相遇。( 文章閱讀網(wǎng):www.sanwen.net )
“嗯,昨天到的,本想晚上給你打電話,約好明天晚上,住在杭州附近的同學(xué)聚一聚,沒想到在這里遇見了你。”曉薇笑著說。
這女子在我眼里,永遠都是那樣的樂觀快樂。巍峰不語,微笑著,時不時地看看我,眼里滿滿地全是溫柔。
“好??!是該聚聚了,不然就生疏了?!蔽屹澩卣f:“走,今天我是地主,吃大餐去,我們一邊吃一邊聊。”
“晚餐和客戶約好了,下次吧!”曉薇拒絕說。
“那好吧!明晚見!”我匆匆地和他們說再見,覺得場面有點尷尬。
【二】曾經(jīng)
我目送著他們,巍峰幾次微笑著回望,從見面到再見,他始終沒有說過一句話。這個威風(fēng)凜凜的家伙,能說會道的巧嘴哪去了?見了我連一句問好都沒有,是不是生活過的不快樂?這個時候,我只能在心里說:我曾經(jīng)的好朋友,我希望你幸??鞓罚∧愕某聊?,讓我不安,難道你忘記了我們的曾經(jīng)?
曾經(jīng)的我們,暢游在知識的海洋里,互相學(xué)習(xí),互相幫助,互相鼓勵,互相在一次次重要考試中發(fā)揮了最好的水平。然后互相開心,互相說謝謝!互相祝福一次次取得好成績。然后開心地一次次騎著單車,載著我,我攔腰抱著,悠哉地駛遍城市中的大街小巷和西子湖畔。細細品嘗每一道小吃,共看來來往往的人和車與遠遠近近的景和色。再然后讓斜陽脈脈告別我們的身影,頭頂著點點繁星,我靠著你溫暖的背,坐在單車的后座上,安心而滿足地去做家教,結(jié)束后回到我們合租屋的家。那繁星點點、皓月當(dāng)空的夜空,記載了我們多少深夜歸家的興奮與意猶未盡。那時的我們覺得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一對兒了。
說起合租屋那個家,當(dāng)時認識你的那種場景,我現(xiàn)在想起來都會情不自禁地笑出聲來。當(dāng)年,我根本不認識巍峰。大二那年,我為了方便家教,決定租合租屋。當(dāng)時我們已經(jīng)住進了三個人,按房東的意思那小套房子應(yīng)該住四人。還缺一位男生。大學(xué)生租房很多的,一般都是情侶租房,而我們這套住房里都是做家教的學(xué)生。
記得周末的那天晚上,合租的男生趙華,家有急事回家去了,我和薇薇好開心,這個周末總算可以在屋子里裸裸了,不用那么一本正經(jīng),穿的嚴嚴實實、整整齊齊才敢走出房門。
一聲“叮咚!”,我急忙去開門,連貓眼也沒看一下,總以為曉薇下去買急需品回來了。當(dāng)我打開門一看“啊!”我尖叫一聲,只見一個陌生的男生,隨卻問道:“你是誰?找誰?”看你那眼神,盯著我,上下打量著,沒等你回答,隨后就是“砰!”的一聲,房門被我無情的關(guān)上了。
后來,你跟我說:你開門的一剎那,從房間內(nèi)擠出一股空調(diào)的冷氣,還帶著一絲女生特有的香氣,在房門口盤旋,然后逐漸的散去淡去。你還和我說:那門鈴的音樂很好聽,但我已無心再欣賞,呆呆地站著那里,心里嘀咕,我還沒見到房東的臉,就這樣被你無情的拒之門外。心想,也許這個房子是情侶住的,自己光棍一個,住起來也特別的不合適。然,回想剛才看到你的那一幕,真可形容為出水芙蓉,你穿著低胸吊帶裙,長長的頭發(fā)濕悠悠的披在半露而豐滿的乳房上,沒有丁點修飾的那種自然美。一見鐘情在我身上發(fā)生了,我已經(jīng)醉了,合起雙手祈禱,感激上蒼讓我與美女相遇,如果可以,這女生我娶定了。我哪里還顧得上回答你,我是誰找誰。過了一歇歇,我剛想走,房門又被你打開了,這次我沒敢直接抬頭看你,低著腦袋卻讓我看到你那漂亮睡裙里的小腿,又聞到那淡淡的迷人香氣,然后我慢慢的抬起頭,更讓我著迷的是你那眼睛,烏黑晶瑩,好像會說話似的,形容顧盼神飛一點也不過分。
【三】合租房
大學(xué)生活是美好的,沒有高中時的那種學(xué)習(xí)緊張,有的是幸福感和一種好奇感。
自從巍峰住進合租屋后,他能說會道,幽默逗人,給屋里增添了不少樂趣,大家聚在一起時,總被他逗的哈哈大笑。
我和曉薇一室,巍峰和趙華一室。我們的名字都很好聽吧?其實我們的名字都是室友起的,真名才不是什么巍峰、曉薇、趙華、珊珊呢!
巍峰的名字是我起的,呵呵!他整天總是那么威風(fēng)凜凜的樣子,不就長得帥一點嘛!所以我給他取了好聽的外號“威風(fēng)”。
有一天上午,我感冒發(fā)熱,校醫(yī)務(wù)室拿了藥后就回合租房休息了。等我一覺醒來去洗手間,看見洗手間的門上貼著留言:“乞丐王衫衫,你喜歡吃的食物放在冰箱里哦!不過要放微波爐里溫一下才能吃,好好休息。巍峰。”他把我那“威風(fēng)”改寫“巍峰”。當(dāng)時我納悶,他怎么知道我在合租房里。后來,才知道是中午吃飯時沒看到我,去問曉薇才知道的,讓我感動了好一陣子。
每當(dāng)巍峰洗臭襪子時,就高歌:有一個美麗的小女孩,她的名字叫作小薇,她有雙溫柔的眼睛,她悄悄偷走我的心……每每這時,曉薇就會大喊:“威風(fēng),閉嘴,臭襪子的細菌被吸進肚子里去的,會影響發(fā)育。我在寫作業(yè),被你的小薇吸引了,寫不出來了。”而巍峰會接著唱:小薇?。∧憧芍牢叶?a target="_blank">愛你,我要帶你飛到天上去,看那星星多美麗,摘下一顆親手送給你。然后說:“小薇,我?guī)泔w到天上去摘星星好不好?”曉薇這個名字就這樣被巍峰叫出來了。在貼留言時,她把小薇的小字改成曉字。
平時我喜歡穿乞丐衫,曉薇多次強烈抗議,甚至有一天硬拉著我,要我去買幾套漂亮的衣服:“一個女生怎么能天天穿這種乞丐服呢!真是個乞丐王衫衫。”于是,我的外號王珊珊的名字出爐了,當(dāng)然哦,王衫衫改為王珊珊。
不過呢!王珊珊穿什么都好看,雖然是素面朝天,天天穿著乞丐裝,可還是最漂亮最耐看的女生。這是巍峰評說的。
還有那個趙華,他能和我們同居一屋真是他的造化,我們做好吃的有他一份,我們買好吃的也少不了他一份,假期出去游玩有我們買單。他常常感動的不好意思,我們說:“這是你的造化?!痹旎旎f多了,趙華的名字就這樣出來了。由于當(dāng)時他父親常年生病吃藥,經(jīng)濟條件很困難,相對來說,我們?nèi)吮人辉6嗔?。他做家教是為了交學(xué)費,而我們?nèi)俗黾医淌求w驗生活,補貼假日游玩的開支。
【四】單戀
巍峰是農(nóng)村來的,從小授于封建的影響,對異性很尊重。那時的我,覺得很幸福,認為自己長大了,逃開了父母的眼線,自由自在的翱翔,當(dāng)風(fēng)雨來臨時,不免還是有些惶恐。自從來到合租房,有了他們的陪伴,晚上和巍峰一起去做家教,一起吃夜宵。然后回到合租屋里,看書寫作業(yè),感到很踏實。
巍峰不但才華橫溢,而且很幽默,平時看他油腔滑調(diào),其實是個正人君子。合租房都快二年了,他從來沒有碰過我的手。有一天晚上,我去問他作業(yè),手不經(jīng)意的碰到了他一下,巍峰就像觸電一般的縮了回去,然后看了我一眼,見我沒理會,他放了心。是他不懂情調(diào),還是過于木頭。后來才知道,其實都不是,那是他對我滿滿的愛,愛的不敢碰我,怕一碰就碎。
“有個人讓自己愛著覺得好甜蜜好幸福?!庇刑焱砩霞医毯蠡丶业穆飞?,巍峰騎著單車帶著我說。
“你愛上那個女生了?我認識嗎?她愛你嗎?”接著我又說:“巍峰你早戀了,別耽誤學(xué)習(xí)哦!”
巍峰說:“你認識。我不知道她愛不愛我。有時候,愛,真的說不出來。”
“既然那么愛她,就大膽地向她表白吧!”我鼓勵他說。
“愛你是一種甜蜜的憂傷,愛你是一種酸澀的期待,愛你是一種幸福的惆悵,愛你是一種矛盾的向往!還有,因為想一個人而寂寞。因為愛一個人而溫柔。但是還好,寂寞的時候我可以想你!有你,真好!”
“你說什么??!亂七八糟的,像在背詩。哎!你和誰說話呢?”我聽得有點怪怪的,好像是在和我表白愛呢!
巍峰說:“和你說話??!我不知道你愛不愛我。但我知道,愛是一種付出,即使痛苦,我也會覺得甘愿;愛是一種執(zhí)著,即使心碎,我也會覺得無悔。如果我說不出那句‘我愛你’,不是我不愛你!而是我真的很愛你!愛到望著你忽然會發(fā)呆?!蔽倚膩y如麻,不知如何說才好!
“一直來我很小心,小小的心里藏著一個巨大的秘密,珊珊我愛你,你知道嗎?我在心里問了千萬遍,可是沒有得到你的回應(yīng)。有時看你幸福的笑;有時看你苦澀的流淚;有時看你哽咽的話語。我就會想,讓我來守護你一輩子吧!我會讓你幸??鞓罚∥矣?a target="_blank">信心,請你給我機會。我知道我自戀了,有時想你愛我,想的隱隱作痛!不常來卻揮之不去,卻時時在深刻?!蔽》瀵偪竦卦V說著對我的愛,我能感覺到,但我覺得我們的愛真的好沉重,讓我透不過氣。我總認為,我們始終是星空中的兩條平行線,永遠不會有交點。也許我還在懵懂中,那些情竇還未開,灰姑娘有一天會有水晶鞋,有王子挽著翩翩起舞,最后住近城堡幸福生活的幻想還沒產(chǎn)生。滿腦袋的思想就是我們現(xiàn)在還是學(xué)生,得把精力放在學(xué)習(xí)上才對。”
那晚我們背靠著背,坐在西子湖畔上,巍峰百般溫柔地表白著對我的愛戀。那時,我很絕情,明確的告訴巍峰,你只是我一輩子的好朋友,時間和距離都不會沖散的好朋友。
【五】后來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我和巍峰照常一起去上學(xué),一起去家教,然后一起回來。但巍峰明顯話少了許多。后來傳出,巍峰喜歡上了曉薇。自然我便自趣了許多,盡量避免少和他們在一起,常常找機會讓他和曉薇去游樂去宵夜。再后來,他們自然是成為戀人了。而當(dāng)時我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插不進他們的話題,也少了巍峰平時的關(guān)心,開始感覺到有些不習(xí)慣,但我依然過著這美好的讀書時光。
雖然我有點絕情,但在巍峰的臉上,不再有我離開的悲傷,我知道,曉薇取代了我的位置,那么容易地就被取代了。
后來,接近畢業(yè),我不再做家教,同時離開了合租房。再后來,在一次學(xué)生聚會中,我和巍峰遇見了,見面無語,幾句簡單的噓寒問暖,聚會散后,只留下巍峰留戀的目光。
直至畢業(yè)的那一天,道別時,巍峰說了很多:這幾年來,我愛你,只有我自己知道,而你感覺不到我的愛有多深。我的愛被你拒絕后,我每天都在痛苦的掙扎,夢想有一天你會回心轉(zhuǎn)意,讓我的心不再孤獨,有時只有鏡子中的自己才懂自己的心。后來,這份愛的感覺,卻愈來愈陌生,我只有在另一方,回憶著屬于我們的回憶,常常自問:我心愛的人,你現(xiàn)在在做什么?你現(xiàn)在還好嗎?你是否同我的感受一樣?還記得我嗎?如果可以挽留,我愿意頃我所有來交換,只求得你不要離我而去。后來,我選擇離開你,因為我不想,愛得太卑微,我不想,被愛傷害的太深。我擔(dān)心,某一天我會愛你愛得發(fā)瘋。選擇,有時候真難,但只要做出了決定,就不難了,盡管,選擇過后,會有遺憾,如果錯了,那就錯下去,反正你也不在乎我。走了這么久,終于從夢中醒來,懂得了舍得!懂得了真正的幸福是放下!曾經(jīng)我不幸福,是因為我還未放下,沉浸在愛的痛苦之中。如今我學(xué)會了放下,明白只有放下,我才會幸福!但是,放棄了你,并沒有放棄了愛你,也不是我愛別人。我是因為太痛苦了,才放棄你,但不會放棄對你的愛。曾以為,隨著時間的流逝,愛會如那曇花般的消逝,可是,我仍會在某個不經(jīng)意的時候,清風(fēng)般掠過心頭,如刀割般的清楚,想你,從不知疲憊,卻極痛!不知不覺中已滲入血液,撕心裂肺。再見了,原諒我這樣自做決定,我真的承受不起,只因為愛的太深,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手放開,我開始相信人生最大的幸福就是放下,祝福你,我最愛的人,只要你過得比我好,我就放心了。珊珊再見!保重!”我已淚流滿臉,說不出話來。
有一天我接到巍峰的電話,我無語,因為他告訴我說,他要結(jié)婚了,就在那一刻,我頓悟,突然,我感到一陣心痛,一種無法言語的心酸,我才發(fā)現(xiàn),其實我一直愛著巍峰的,只是不懂怎么去愛,去接受他的愛。掛了電話,我輕輕地唱起了《后來》:后來我總算學(xué)會了如何去愛,可惜你早已遠去消失在人海,后來終于在眼淚中明白,有些人一旦錯過就不再,永遠不會再重來,有一個男孩愛著那個女孩……唱著唱著,不知不覺的已滿臉淚水。
當(dāng)我學(xué)會了怎樣去愛,怎樣去接受愛的時候,愛已經(jīng)走遠了。曾經(jīng)以為,我和巍峰的這段感情,最大的受害者是巍峰,沒想到,其實傷的是我自己。
【六】再后來
當(dāng)我來到酒店,他們都已經(jīng)到了,大家見面后難免說了一些分別后的情況,邊吃邊說著,最讓我不敢相信的是巍峰根本沒有結(jié)婚,至今還單身著,那么電話里和我說結(jié)婚是什么意思,真的迷糊了,我又不能當(dāng)著大家的面直接問他。
飯后跳舞唱歌。巍峰唱了一首《回心轉(zhuǎn)意》:如果一切可以再重來,我將用生命去珍惜她,如果一切可以再重來,我將用生命去等待她,我將忘掉那昨天的昨天,拿生命去愛你直到永遠,就在我的心剛要融化的時候,而你卻悄悄地離去,我多希望你,希望你回心轉(zhuǎn)意……他唱得如此深情而投入。聽的我好心痛?;仨髮W(xué)時光,凋零的花瓣,原來都是泣血的心,為他封存的眼淚再次決堤。
這時,巍峰走過來,邀我跳舞。第一次,我的手被他緊緊地握著。我,顫抖不已。
“你好嗎?”
他說:“沒有你我能好嗎?時間沖淡一切只有你仍在我心扉,每個寂寞來襲不眠的夜,只有回憶為我解圍,太多的感覺事與愿違,把愛你的每一句話,放心中讓祝福來表達。我的愿望每顆星星都知道,你在眼前卻在遙遠,時過境遷,誰能改變,風(fēng)在雨中喚不回來你的愛戀。”他運用了一些“后來的你好嗎”的歌詞回答我。
我說:“后來的我們就連招呼,都有一點陌生。曾經(jīng)的我們鬧著笑著,都相信會永恒,后來的我們?yōu)槭裁床荒堋D愀陕锬敲丛缡爝€那么懂愛,在我懵懂的時候愛我那么深。那顆心還能不能,走的像當(dāng)初那般純真,如果愛在你身上留下傷痕,那么不愛更疼,后來你愛的是誰?思念不停歇又放過誰?后來誰給你安慰?”我運用一些“后來的我們”的歌詞來提問他。我擦干最后為他落下的眼淚,決定與昨日揮別,愛,已成往事。接著我又說:“人的一生有很多人來過生命里,我曾讓你歡喜,讓你思念,讓你憂愁,可你最終還是離我而去,成了生命道路上一道亮麗的風(fēng)景,可是到頭來,還是沒能一起走到生命的盡頭?!?/p>
巍峰說:“不能怪你,一轉(zhuǎn)身痛了自己,問蒼天,能不能回到過去?!?/p>
“愛已成往事,我們還能回到過去嗎?如果能,我一定用力愛你?!?/p>
“不,我不要你用力愛我,我要你努力愛我,一生一世努力愛我,好嗎?”
“可是,我們已經(jīng)不可能了。現(xiàn)在我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真實的關(guān)懷,點滴的疼愛,平淡的生活,溫馨的日子。并肩站在一起,向同一個方向看?!?/p>
“珊珊,我一直一直都在等你,等你把心騰出地方,把我放進去。并肩站在一起,向同一個方向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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